「說到底,我們還是同為一族的登仙者,相逢即是緣,不想無情出手,能避免流血最好,若是不離開,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支登仙隊伍為首的女子沉下眉目,冷漠出言道。
「我不想再與你們多說什麼了,給你們五息時間,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後果自負!」
那女子旁的一名男子語氣冷冽,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看著宋青書,喝罵道。
宋青書表情冷淡沒有一絲表示,只是嘴角揚起的戲謔笑意令人看起來有些發毛。
他一邊笑著,一邊盤著兩塊古玉,古玉握在手中感覺很是溫涼,相當舒適。
「你懂了?」
宋青書看了一眼被自己以一氣化三清秘法召喚出來的古獸統領,言道。
古獸統領重重點了點頭,隨即相當的霸氣決定出手,指著七尾魔鱷的頭,言道:
「一會兒,給老子狠狠的殺!有一個算一個!」
七尾魔鱷本就是千里範圍內最凶的一頭異獸,天資超絕,體內有淌有龍血。
先前它就被宋青書狠狠壓了一頭,感覺到了異常的恥辱,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火。
而今它又被人欺到頭上來,早就已經忍耐不住了。
須知,這七尾魔鱷本就是一頭極其殘暴的凶獸,如今宋青書不打算再束縛它,那它自然也沒有什麼講究。
「吼!」
只聽得一聲憤怒嘶吼後,七尾魔鱷對著這群人直接發動了襲殺,發動了絕世攻擊。
轟隆一聲,七尾魔鱷的幾條金色的龍尾擺動,猶如冬雷轟鳴,宛若風雷炸響。
那幾條黃金鱷尾其上金光大作,像是一條條極為雄偉的山嶺飛出一般,璀璨奪目,雷鳴震耳。
七尾魔鱷在這群人面前沒有什麼講究,上來便是殺手鐧,七尾甩過長空,虛空齊震,壓落下來。
噗噗噗!
碧波湖上殘存的法陣都在磨滅,萬里長空都在崩碎。
這群登仙者中的一些人在飛速躲避,其中一人慢了一些,半邊身子直接噗的一聲炸裂了開來,被鱷尾掃中,化成了血霧。
「太過分了!孽障,不過一頭畜生而已,竟敢傷我,諸位道友,將此地圍住,一個也不要放走!」
被鱷尾掃中者怒聲大吼。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大聲喝斥起來,這是一群實力不俗的登仙者,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極少被人欺辱。
「給過你生還的機會,是你們不珍惜,動手!」
為首的男子命部下與自己一起出手,祭出了一桿杆陣旗,封印千里大湖,要對宋青書等人進行轟殺。
站在隊伍最後面的一個男子緊緊蹙眉,心中有些不安,他看著宋青書,想到了近一年來登仙路上的些許傳聞。
「新開的…殺伐果斷,實力極強,第二神關的宋青書?!」
「你說什麼?宋青書?怎麼可能會遇到他?」
旁邊一女子吃驚得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這個男子,兩人面面相覷,倒吸冷氣。
若他們遇上的真是那個狠人,那他們現在多半踢到了的是鐵板。
隊伍末尾的那對男女神色一滯,不由得從心中生出了退意來,打算遠離此地,免得被人牽連。
可惜都到這個時候了,再也容不得他們多想什麼。
「吼!」
七尾魔鱷殺入陣旗之中,向著這群登仙者衝殺了過來,與他們開展了滅世大戰。
這是一群實力極強的登仙者,最可怕的是,他們除了實力超強外,還特別精通法陣,在戰鬥的過程中。
在為首男子的帶領下,瞬間便布下了一重又一重陣旗,圍剿七尾魔鱷。
大戰很時激烈,幾座聖主級殺陣在此地先後成型,一道道陣法劍氣橫掃,規則鏈條如龍喧騰,可謂亂天動地!
這群人咄咄逼人,狂傲不羈,卻也的確有著非凡的實力,不然也不會如此自信。
也許,在這群人中,有那麼數人戰力不及其他,但是在演化這片法陣的過程中,那數人的手段也稱得上神妙。
「轟!」
恐怖的波動在此地轟然爆發,宛若山崩海嘯一般向著七尾魔鱷衝殺而來。
瞬息之間,陣法上的威勢便將此地方圓百里的整片天地都成為一片熾烈的銀焰。
「孽畜,你倒是皮糙肉厚!試試這個!」
為首男子看著七尾魔鱷在陣法中橫行,遊刃有餘,隨即暴喝一聲,隨即抖出甩出了一塊銀鏡。
銀鏡散發出了閃耀銀光,宛若初時的明月。
嗡!
一聲輕顫,銀鏡化成了燃燒的昊日,在此擴散出滅世級別的波動。
「宗主級禁器?」
七尾魔鱷大叫,渾身鱗片翕張,向里倒灌如一陣陣的冷氣。
那明鏡之上的波動實在太過強大了,若是打在七尾魔鱷的身上,即便它現在能夠扛過去,恐怕等下也要脫下一層皮來。
「開什麼玩笑,我還沒有活過呢!」
七尾魔鱷轉身就逃,它本就是一頭土生土長的凶獸,從不曾有什麼束縛自己的道德規矩。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七尾魔鱷從不曾有什麼講究,它可不想自己成了一盤鱷龍肉。
七尾魔鱷不曾料想到,對方居然有這麼絕世霸道的禁器,而且還捨得出手。
所謂禁器,便是使用次數有限的至寶,用一個少一個,不可複習。
從明鏡之上擴散出的波動來看,這禁器必然可殺上比聖主境界高很許多的強者。
鑄成這樣的禁器。
這年輕男子一定花去了難以估量的代價,耗費而去的天材地寶可謂難以想像。
此時明鏡自毀燃燒,就算是宗主強者都要心疼得心頭滴血。
「明鏡是我們的殺手鐧,你怎麼這麼快就出手了?」
為首的女子心疼得看了一眼在騰騰燃燒的明鏡,白了身邊男子一眼,不舍言道。
「你還沒看出來?那男的就是宋青書!我曾看過他的畫像,此時不走,我們還走得了?」
為首男子看了宋青書一眼,壓低了聲線,唯恐宋青書聽出他現在的慌張。
女子聽到這裡,活生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位,想走了麼?不過,現在出手,你們就走得了了?」
宋青書撕碎明鏡,堵在這群人的最前面,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