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問題,師兄要我做什麼?」成是非一聽不用對付鐵膽神侯,頓時放心下來。
「這個嘛,自然有你的作用,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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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凡塵原本計劃用成是非去吸引神候的注意力,自己好在後面搞事情,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項凡塵決定更改原有計劃,直接對上朱無視。
以項凡塵現在的實力,吸過曹正淳的內力,修習了魅影神功,絕對高過原著中最後的鐵膽神侯,對上現在的神候不成問題。
項凡塵給成是非說過大致計劃之後就離開返回了東廠,朱無視回歸在即,東廠的人也該安排一下了。
兩個小徒弟也應該祭拜完畢,不能讓他們繼續悲傷下去,生活應該繼續。
項凡塵決定本人去找他們一趟,派人去就算了,東廠的人去了准打起來,成是非呢非常不靠譜,指不定送信把自己都搞丟了。
而且這次對付的是神候,有些事情自己還得去說服他們。
項凡塵離開城內之時剛好遇到神候回城,項凡塵與神候的隊伍擦肩而過,項凡塵還微笑致意,神候也點頭回應。
在這個時代有守孝三年的規矩,只是當初兩人一心為家人報仇,而且日子也不算安定,所以一直都未實行。
如今大仇得報,兩人也沒有什麼目標,就在家人墳前結廬而居,以盡孝道。
如今已是深秋,黃葉紛飛,項凡塵到的時候楊霖在茅廬之外練劍,如今的他在劍法上已經頗有造詣。
楊霖手執一柄長劍,在黃葉滿天下輕盈舞劍,因無人與之對敵,加上他年紀頗小,使得他練劍模樣更像是劍舞。
他的動作輕盈迅捷,甚至帶起一片劍影,幾乎從他身邊落下的每一片樹葉都會被他一分為二。
「小霖!」項凡塵看了一會兒他練劍才出聲道。
「師傅!你怎麼來了?」楊霖很開心,在這世界上除了楊璇,項凡塵就是他做親近的人了。
「就是過來看看你們。你姐呢?」項凡塵看了眼兩人居住的茅屋,發現楊璇並不在。
兩人居住的地方很簡陋,兩人都不會搭房子,茅屋甚至有些漏風,也虧兩人都是內力深厚之人,不然更本扛不住。
雖然是為了守靈,不在乎這些,但是估計過些日子一下雨,這房子就塌了。
「我姐在爹娘墳前。」楊霖的聲音有些低沉。
「帶我去找你姐,去給楊大人上柱香,我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兩兄妹幫助。」項凡塵說道,準備回頭讓人給他們另外搭建一個屋子,實在是這房子太簡陋了。
要是他徒弟晚上睡著了被垮塌的房子壓傷那豈不要被人笑死。
「好的師傅,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我和姐姐一定拼命給您辦到。」楊霖的小臉一臉嚴肅,一直以來都是項凡塵在照顧他們,如今終於有需要他們的時候了。
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師如父並不是說說而已的,尤其是對楊霖和楊璇而言。
「姐,師傅看我們來了。」楊霖帶著項凡塵來到楊璇處。
「師傅!」楊璇迎了過來。
項凡塵摸了摸她的頭,給大人上了一柱香。
而後項凡塵帶著兩人在一條鄉間小路上散步,一路上,師徒三人聊了很多,從兩人報仇後的心情,到以後的人生目標。
項凡塵也問了下兩人的武學進度,也聊到了鐵膽神侯,項凡塵給兩人說了很多他們不知道甚至沒多少人知道的事情,也將自己需要兩人幫助的事一併說了。
兩人得知事關神候之後沉默良久,最終決定幫助項凡塵,他們相信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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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神候回到了護龍山莊。
「義父!」
上官海棠和段天涯均一同回到了護龍山莊。
「海棠,天涯,明日我就進宮請罪,之後會進入天牢一段時日。」
「在我進入天牢的日子,曹正淳一定會刁難天下第一莊,你們儘量不要與之硬碰硬。」
「若是有事,可找萬三千大官人幫助。」
「務必替為父照顧好素心。」朱無視一一吩咐道。
「是!義父,此行曹正淳一定會百般刁難,義父得多加小心才是。」上官擔憂道。
「本王自會小心應對。」鐵膽神侯道,他已經給飛鷹傳訊,安排好了入牢之後的計劃。
在摒退大內密探之後,萬三千來到神候書房。
「神候已經安排妥當?」萬三千看著神候問道。
萬三千是為數不多了解朱無視真正面目的人,也正是因為他的幫助朱無視才能做到今天這一步。
「基本安置妥當,卻是還需萬兄做多一手準備。」朱無視對萬三千說道,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神候果然深謀遠慮。」聽完朱無視的要求,萬三千表示神候果然思慮周全。
第二天神候一早入宮面聖,期間神候擔下管教不嚴的責任並自願如天牢。
正德也已經和項凡塵密謀妥當,答應了神候的請求。
於是在幾方如願的安排下,神候進入了天牢,這一次,曹正淳將地點安排在了天牢第九層。
在關押了朱無視一天一夜之後,曹正淳才帶著飛鷹姍姍來遲。
「朱鐵膽啊朱鐵膽,想不到你也有落在咱家手裡的一天。」曹正淳剛剛來到天牢九層就開始了嘲諷。
「哼,風水輪流轉,本王相信你也會有這一天的。」朱無視語氣並無太大波動。
「本督主等著那一天,不過就是不知道你鐵膽神侯能不能看到那一天。」曹正淳也毫不在意神候的話。
「希望神候你的骨頭和你的嘴一樣硬。」曹正淳對飛鷹做出示意。
「本王有先王御賜的丹書鐵券,你們敢對本王用刑?」朱無視看起來有些驚恐,似乎事情在他意料之外。
「只要本督主拿到十大將軍的密信,一切都會在本督主的掌握之中。」曹正淳的演技也不弱。
「對不住了神候。」飛鷹手執鐵鉤,面無表情的向著神候走去。
神候看著飛鷹微微蹙眉,飛鷹手裡的鐵鉤銳利無比,在火光的照耀下泛著寒光。
咚咚咚!
飛鷹的腳步在天牢九層里顯得格外明顯,不同於其他層,天牢九層除了關押過古三通並無其他人員,因此顯得格外寂靜。
噗!
伴隨著利器入體的聲音,獻血濺了出來。
「飛鷹你敢背叛我。」神候鬚髮皆張,對著飛鷹怒目而視。
神候被刺入鐵鉤險些穿了琵琶骨,因為因為刺入的力道和角度不對,神候有所察覺,立馬運功,將鐵鉤震出。
」噗!」
鐵鉤飛射而出,帶出的巨力將鐵鉤上連著的鎖鏈扯斷成幾截,被神候的功力震得四射而出。
鐵鏈帶著呼嘯聲向著四周飛去,飛鷹腳步挪動,躲過了鐵鏈攻擊。
「鐺鐺鐺!」
鐵鏈射在牢壁之上,濺射出火花。
神候逼出鐵索之後立馬向著飛鷹而來,運足掌力,要將飛鷹擊斃於此。
看著迫近的神候飛鷹並不意外,自己險些穿了他的琵琶骨一定會使其震怒。
「嘭!」
雙掌對擊,巨大的聲響和氣勁爆發,帶起的狂風吹得天牢的刑具哐當作響,一些刑具架直接翻到在地。
千煞假扮的曹正淳立刻退開老遠,兩人的交擊太過恐怖,哪怕是餘波是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雖然自己曾經輕易敗於項凡塵之手,但是那次有些意外在其中。
本以為自己和他們的差距不會太大,現在才知道自己和他們的差距比自己想的還大。
從他們交手的動靜來看,自己連兩人交手的餘波蕩漾估計都扛不住,更別說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