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收徒

  「好好好!好志氣,好氣魄!

  蕭兄弟放心,葉某人必不會敝帚自珍!

  定當傾囊相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葉某人說了,收徒就不必了,你我當以兄弟相稱!」

  葉問也是滿臉激動的,雙手拍在蕭東的肩膀上,心情澎湃的說道。

  蕭東說的太好了!

  好多事,好多話,都說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

  「不!俗話說,達者為師!

  禮不可廢!

  葉師傅既然願意教我!

  這師父必須認!

  莫不是葉師傅擔心蕭某我惹了不該惹的人,仇家上門找葉師傅你的麻煩不成?!

  葉師傅放心,這拜師歸拜師!

  若是在外行走,在下絕不會報葉師傅的名號!」

  蕭東見葉問還是不肯收徒,忍不住激將道。

  「蕭兄弟這是什麼話?!

  我葉某人豈是那種膽小怕事之人?!

  既然蕭兄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那我葉某人就卻之不恭了!

  來來來!

  現在就來拜師!」

  葉問果然被激將成功,心道這小子,我要跟你做兄弟,你不要!

  非要當我徒弟,行吧!

  那就來吧!

  說著,葉問就轉身走回椅子旁坐了下來。

  蕭東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微笑,也是走到那椅子的小桌旁...

  端起葉問的那杯茶,面對葉問,作勢要跪下...

  「別別別,現在不興那一套了!

  直接敬個茶就好了!」

  葉問見狀,連忙扶住了蕭東說道。

  人家剛拿了那麼貴重的十根金條給自己家!

  不但解了自家的燃眉之急,也是相當於救了自己全家六口了!

  就那一盒的金條,自己一家,起碼未來二三十年度不愁吃喝了!

  自己豈能端架子,還要人家跪拜呢!

  蕭東本就沒想著要跪,就算跪,頂多單膝跪!

  所以,也就順勢起身了...

  「師父,請喝茶!」

  蕭東雙手端著茶杯,遞給葉問道。

  「好好好!

  不錯不錯!

  以後,你就是我葉問的關門大弟子了!」

  葉問笑著雙手接過茶杯,揭開茶杯蓋子,喝了一大口。

  然後將茶杯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起身一手拍在了蕭東的肩膀上說道。

  天上掉下個如此英俊瀟灑,年少多金,志向遠大,根骨也奇佳的弟子!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啊!

  「呵呵,師父,以後您就是我師父了!

  不過,未來,我可能不止您一位師父的!

  您可別生氣,回頭說我不尊師重道啊!」

  蕭東收到了任務一完成的提升,心情也是很好,隨口對葉問說道。

  「哈哈哈...

  無妨無妨!

  師父我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糟老頭子!

  今兒葉某人高興!

  當浮一大白!

  巧了,你嫂子回來了!

  哦不,你師娘回來了!」

  葉問大笑著,當說到喝酒時候,側頭看了眼門外。

  剛好就看到張永成挎著菜籃子,菜籃子裡裝滿了菜。

  另一隻手還拎著一壇酒,兩條大魚,往家走來...

  忍不住心情大好,跟蕭東說道。

  蕭東見了,連忙幾步走出房間,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

  剛好落在了張永成前面...

  「師娘,來來來,我幫您拿!」

  「不用不用!

  這點小事,哪裡需要你們大男人動手!

  你叫我師娘?

  這個...」

  張永成眼見蕭東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拒絕道。

  「我剛拜了師父,可不就得叫您師娘嘛!

  這麼多東西,您一個人拿著,走那麼遠的路!

  多累啊!

  別客氣了!

  大男人怎麼了?

  大男人也是人!

  男女平等!」

  蕭東接過張永成手中的酒罈子跟兩條大魚,笑著說道。

  一手要去接張永成手中的菜籃子,卻被張永成拒絕了。

  「哎呀呀,你拿著這酒罈子跟魚就好!

  哪裡能什麼都叫你拿呀!

  你是客!

  就算是拜了阿問當師父,第一次來我們家!

  那也是客!

  這菜籃子能有多重!

  我自己來就好了!」

  張永成看了眼站在二樓邊,笑著看向自己的葉問說道。

  「永成,他想要拿著,就讓他拿吧!

  以後啊,他是我葉問的徒弟了!

  我們就算是自家人了!」

  葉問笑著說道。

  「對對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師娘你這樣太客氣,我都不好意思了!

  來來來,給我給我...」

  蕭東笑著,又去拽張永成的菜籃子。

  張永成半推半就的,將菜籃子給了蕭東。

  然後眼見蕭東又縱身一躍,再次拎著菜籃子跟酒罈子,兩條大魚,跳上了二樓!

  「好俊的輕功!

  徒兒你這手是跟誰學的?」

  葉問忍不住喝彩道。

  「這哪裡算的上什麼輕功啊,這才多高一點!

  不過是從小練習罷了!

  小時候,家父倒是重金請來不少半吊子的武師!

  我學的比較雜,所以嘛,什麼都算是半吊子!

  什麼都懂一點,但是...

  又什麼都不懂,略懂皮毛那種!

  難登大雅之堂!

  這也是這小樓不高!

  若是再高點,指定跳不上來!

  師娘,這菜放哪裡?

  桌子上?好的!

  師父啊,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

  能不能給徒兒我露兩手啊?

  或者,咱兩切磋切磋?!」

  蕭東將酒罈子放在了小桌子上。

  菜籃子放在了地上,魚則是被上了二樓的張永成給提走了。

  蕭東這才轉身看向葉問說道。

  他看電影中葉問那詠春多麼厲害的!

  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強!

  「哈哈哈...你小子!

  好,那就來切磋切磋!

  走去樓下打!

  讓為師看看,你學了哪些皮毛!」

  葉問笑著,右手食指虛空點了點蕭東說道。

  隨後,一邊捲袖子,一邊往外走去,走到二樓木圍欄邊。

  一躍而下,輕飄飄落地,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向蕭東。

  卻只見蕭東已經緊跟著他,一起跳了下來,就站在他的對面。

  葉問不由點點頭,這個剛認的徒弟,有點東西!

  「師父,請!」

  蕭東站定,伸出左手邀請道。

  「哎~~~哪有師父先出手的!

  你先來!」

  葉問雙腿分開,做蹲馬步狀,笑著對蕭東說道。

  「既然如此,師父要小心了!

  弟子我力量比較大!」

  蕭東也是謙虛的說道。

  「能有多大?

  儘管來吧!」

  葉問,做防守式說道。

  看蕭東這身材也不算魁梧的樣子,力氣再大能大哪裡去?!

  不過很快,葉問就不淡定了!

  「嘭!」

  隨著蕭東一拳不快不慢的打出,被葉問隨手擋了下來。

  沒想到,卻被蕭東的一拳給打的蹬蹬蹬的連連後退,差點要忍不住坐到地上!

  卻是被蕭東快一步的給抓住了手臂,止住了退勢!

  「師父,我說了嘛!

  我力量比較大!

  我還沒用全力呢!

  下面您要小心啊!」

  「咳咳,你這力量,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大啊!

  天生神力,天生神力啊!

  行,師父我沒事!

  再來!」

  葉問不由老臉一紅,自己這當師父的...

  第一次跟徒弟切磋,第一招就差點被打的坐到地上去了!

  連忙用咳嗽掩飾尷尬,收起輕視之心,打算認真對待。

  待兩人站定...

  葉問,擺了個詠春的起手式,依然是防守為主。

  「嘭!」

  葉問儘管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但是...

  身體又是不由自主的蹬蹬蹬不斷往後退去,即使卸力了都沒多大用!

  還好,這次沒有跌倒!

  「好小子!

  這力量可以啊!

  那你也小心了!」

  葉問不打算死守了!

  他算看出來了,自己這新收的徒兒,力量大的出奇!

  自己光守不攻的話,只會越來越被動!

  「師父請,我的速度也不錯哦!」

  蕭東笑嘻嘻的說道。

  面對葉問欺身而來的速度,表示也就這樣!

  但是...

  「嘭嘭嘭...咚咚咚...」

  很快蕭東就有點招架不住,疲於應付了!

  他是學了簡單的格鬥,但是那只是最簡單的!

  哪裡會什麼招式與套路啊!

  就算他在前面的十天裡,跟貓女喵喵一起對戰,切磋的。

  但是兩人就是那麼憑藉著速度與力量,純粹的戰鬥!

  沒什麼技巧可言!

  自己的力量,被葉問輕巧的卸去,甚至反打回來。

  其中又摻雜了借力打力,有些太極的影子在其中。

  所謂一法通,萬法通!

  雖然說葉問打的是詠春,但不代表他就不會其他的招式了!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

  詠春講究以快打快,以攻代守!

  雖然說,後面蕭東是攻少守多!

  但是他皮糙肉厚的,葉問也沒有全力攻擊的情況下...

  蕭東是真的沒啥感覺!

  「師父,你全力出手吧!

  我可是練過金鐘罩,鐵布衫的!

  你打我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是不要打臉踢檔啊!」

  蕭東嬉皮笑臉的對葉問說道。

  「好!」

  葉問也不廢話,答應了一聲。

  隨即,不再留手,全力對著蕭東劈頭蓋臉的打去!

  這下,蕭東是真的只能招架,再無攻擊之力了!

  低著頭,雙臂交叉,擋在自己的腦袋前,任憑葉問打。

  後來想想,自己既然都不在乎對方的拳頭力量!

  幹嘛要擋呢?!

  想通這一點,蕭東直接也不再防守了!

  揮起拳頭,對著葉問打了回去...

  「嘭嘭嘭...咚咚咚...」

  然後情況就變了,從蕭東被葉問單方面的拳打腳踢,變成了,兩人互毆!

  「不打了不打了!

  師父我手都打疼了!

  咳咳,主要是師父我沒吃飯!

  沒力氣了!」

  葉問沒好氣的,主動後退幾步,打算罷戰了。

  沒辦法,自己打這弟子身上,不管打哪裡!

  對方一點反應沒有!

  但是自己只要挨上對方一下,自己那個地方都得疼好一會!

  就跟對方是一堵牆,一塊石頭似的!

  哪怕是擊打在對方的穴位上,頂多讓對方的速度稍微慢點!

  臉上,擋下的,又不能打,那其它地方又打不動!

  真是白費力氣了!

  「這樣啊?好吧!

  不過師父你真厲害!

  雖然力量不大,但是打在身上還是挺疼的!

  尤其是,渾身都發麻呢!

  我聞到飯香味了!

  那就先吃飯?

  吃過飯再打?」

  蕭東揉著肩膀,前胸後背的各個地方,忍不住說道。

  「不用了,我大概清楚你的情況了!

  你小子,還真是半吊子啊!

  力量夠大!

  防禦也不錯!

  速度也不錯!

  就是直來直去的!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後面為師就知道怎麼教了!

  你說你只能在這裡呆一個月?

  一個月啊!

  為師得想想應該從哪裡入手開始教你了!

  走走走,先回去吃飯!」

  葉問也是渾身酸痛啊!

  但是為了維持自己在弟子面前的師父形象,雙手背在身後,不斷的揉搓著顫抖的雙手!

  面上卻是一副思考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