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女媧妹妹?你怎了?女媧妹妹……魂歸來兮?」
西王母叫了好一陣,女媧這才如夢初醒,嗔怪的瞪了身邊的西王母一眼,問道:「做什,叫魂呢?」
西王母無奈道:「是你突然就發呆,怎,想什呢這入神?」
「沒什……」
能是在想你的情人嗎?
女媧急忙轉移話題道:「總之,這回倒是多虧了你了,王母,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了。.•°¤*(¯`★´¯)*¤° 6❾ⓈнⓊⓧ.Čo𝐌 °¤*(¯´★`¯)*¤°•.」
「哦?這陸壓對你竟然這重要?」
西王母驚奇道:「只是抓住都算欠人情?你什時候這大方了?」
女媧輕輕的哼了一聲,「我一直都是這大方的,總之,這人情你愛要不要,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你回去你的瑤池吧。」
著,轉身就走。
「哎,這急著走干什?我還想問問你這段時間都干什去了呢,一直都沒有找到你的蹤跡……」
西王母在後面匆匆的叫了幾聲,卻發現女媧的身影更急切了,只是駕雲離開的方向,似乎卻是……
「她也不是回去她的女媧宮啊,這是去哪?」
西王母心道這個女人一向比自己還懶,可上次自己去女媧宮找她,就被告知她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到現在還不回去,到底神神秘秘的在做什呢?
但看她那急切的模樣,顯然是不想自己知道……
「唉,媧也有了自己的秘密了,怎突然有一種孩子長大了的錯覺,算了,不管她,由她去吧。」
西王母嘆了口氣,突然感覺到了些許的落寞,逕自飛向了瑤池的方向。
而此時,女媧一路飛到了八景宮。
玄都恭敬行禮,引女媧進入……
八景宮內,仍然是之前那一副玄妙的景象。
太上老君坐在之前坐的地方,似乎從女媧離開到現在,都不曾有過任何的移動。
看到女媧的身影走了進來,他驚奇道:「娘娘竟然回來的這樣快?那陸壓乃是上古金烏,化虹之術速度之快冠絕三界,便連老道,想要抓他,怕是也需要……」
頓了頓,他頓時苦笑了起來,「娘娘恕罪,老道一時口快。」
他這話,豈非是認為女媧的實力遠不如他?這可是要得罪人的……
「無妨,我請了西王母來幫忙,我二人聯手,自然教那金烏無處可逃。」
女媧將焚寂羲和劍取出,頓時紅色的氤氳四處流轉,卻在碰觸到兩人氣息的那一瞬間,迅速的縮了回來,仿佛感受到了什可怕的東西一般,所有的氣息盡數縮回了劍內。
她又取出了山河社稷圖……
打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藍白雲,大海高山,還有一隻金色的鳥兒被困在山巒之間,拚命掙紮卻掙脫不得,完全失去了本身的自由。
而有一名白衣絕美女子,正在那鳥兒旁邊好奇的打量,眼底帶著淡淡的驚奇神色。
注意到畫卷被鋪開,那女子一驚,目光正看到女媧,急忙恭敬行禮道:「弟子見過女媧娘娘。」
完,又看到了太上老君,她又恭敬道:「通座下弟子云霄,見過大師伯。」
「嗯,老道知道你,你是通師弟座下少有的一心虔誠向道的弟子。」
太上老君笑著稱讚了一句,然後目光落到那金烏身上。
而女媧則道:「雲霄,你不必受這些外物影響,只管專心修煉便可,待你度過瓶頸,我便放你出來。」
「是,弟子多謝娘娘。」
而女媧完後,伸手一握,那隻金色的鳥兒已經直接被生生拖了出來,從出了山河社稷圖之後,其體形就迅速放大,重新變做了之前那驚動地的模樣。
只是,此時的它,卻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威風,整個人都病懨懨的,金色的羽毛也有氣無力的垂在那,好像閉目等死的雞仔一般。
太上老君仔細打量了一下陸壓的原身,讚嘆道:「果然不愧是地之間的最後一隻金烏……太陽真火無比濃郁,若將其魂魄本源融入這劍中,當可讓此劍威力大增,更可為此劍多添一強大劍靈。」
聽到此言,陸壓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顫,心道竟然要讓我堂堂妖族太子去給人當劍靈嗎?
可面對這世間最為強大的大能,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而女媧的話,卻讓他心底一陣如冰般寒冷,「不必,我不要什劍靈,我需要的,就只是他的力量而已,全部都充進劍內,靈魂的話,抹消便可。」
「不……絕對不行!」
陸壓大聲叫了起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太上老君,「老君,昔年你我也曾有過一面之緣,我與令師弟元始尊也頗有交情……老君,求您救我一救。」
「這……」
太上老君看向了女媧。
女媧冷冷道:「人我已經抓來了,老君,可是你給我提的建議,現在,該不會是後悔了吧。」
「那當然沒有,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太上老君嘆了口氣,他不過是試探一下兩人的關係而已,想不到這女媧竟然這般絲毫也不猶豫,看來她和那楊戩,交情相當不淺啊。
「娘娘放心,老道自然讓娘娘滿意。」
「如此,就有勞老君了,我最不願就是欠人人情,如果能將這把劍修好的話,老君恩情,我自會記在心間,日後但有所求,決不推辭,好了,我就不打擾老君修復此劍了。」
完,女媧逕自邁步出去……
隨手將山河社稷圖收了起來,對於那被鎮壓成了原形的金烏,她卻是看也不看。
而此時山河社稷圖內的雲霄,早已經目瞪口呆。
那可是金烏啊,傳中的上古神獸,太陽真身,娘娘竟然抹殺就抹殺,這神情態度,簡直……
這就是師父他們這一個層次的嗎?
好像主宰蒼生的神一樣。
不……她確實就是神吧。
雲霄苦笑,這真是遠遠超出她們的層次啊,唉,果然還是需要努力修煉……不然的話,恐怕永遠也沒有希望窺視這一境界。
她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地方,繼續閉關修煉去了。
而太上老君,則沒有遲疑,開始修復焚寂羲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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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
已經是七七四十九之後。
這段時間,整個八景宮內,似乎變作了無邊地獄,不時響起悽厲的慘叫,那是靈魂被剝奪理智的痛苦,力量被抽離的絕望……
太上老君並沒有直接殺死陸壓,而是將它的力量完完整整的移植到了焚寂羲和劍之內。
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話,也許還做不到這般複雜的事情,但得到了另外一個位面的太上老君的記憶,也許力量上無法與自己相比,但其鑄造兵器,煉製丹藥的能力,卻當真是遠遠超出……兩個太上老君的集合,將全部的心力和經驗智慧都放在了這把焚寂羲和劍之上。
他還存著一個念頭,若是那司法神的話,在如今融合了兩個太上老君實力的他面前,也許還不夠看,但不知道為什,太上老君總是直覺的認為這發生的詭異的一切,包括道的紊亂,自己的融合和庭的怪異……
所有的一切,源頭就是那個神秘的司法神。
那,不盡心都不行了呢。
而在這四十九,女媧竟然也真得就一直守在八景宮中……
聽著那悽厲的慘叫,不知為何,她的心竟然絲毫憐憫都沒有,有的,只有略微的輕蔑。
誰讓你站錯了隊的?那蘇易可是我的獵物,元始尊敢打他的主意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敢當幫凶?
不老老實實的在你的西崑侖修道鍊氣,偏要出來應這殺劫,也是合該你有此一劫的吧?
只是不知道那焚寂羲和劍……
在恢復後,能不能給我一個驚喜,給那家夥一個驚喜呢?
想著,女媧臉上露出了一個期待的笑容,是從來不曾出現在她臉上的溫婉笑容,溫柔嫵媚,當真……魅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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