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種大罪全部駁倒回去的那一刻,謝銘體內失去的力量也重新回歸。雖然經過這麼一折騰,讓他的能量恢復慢了不少,但總體而言還是在逐漸恢復著。
「怎麼了,已經沒有任何話要說了嗎?」
拿起手杖隨便舞了一朵棍花,輕輕敲著自己的肩膀,謝銘冷笑著說道:「在這個術式的作用下,你們連出手都沒辦法出手吧?」
「哈哈哈哈,真如你所說。」
瓦希莉莎露出了輕鬆的笑容:「術式的作用範圍,一個是一定範圍里的俄羅斯成教教徒,一個是被大主教認定為敵人的人。然後,必須通過五感中的任意一感來對對象進行確定,七宗罪才能生效。」
「所以為了我們的小少爺,我們是不能出手的。當然我感覺出手,也不一定能打敗你,反而有可能被你斬殺於此。所以,還是交給別人吧。」
「當!!!」
身影閃爍,謝銘猛然拔出妖刀,接下來了淡藍色巨劍的轟擊。
「還真是熱鬧啊!」
手臂微微一震,將襲向自己的健壯男人彈開,謝銘的眼中出現了一道冷芒。
「斷空拔刀斬。」
「嗞......」
刺耳的摩擦聲不斷響起,六道身影出現在了這片戰場。
「這還真是....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啊。」
輕輕將妖刀推入刀鞘,翠綠色的瞳孔中的虹光準確的倒映出所有人。
曾是神之右席,揮舞著屠龍聖劍阿斯卡隆的聖人,後方之水,威廉·奧維爾。
達到天使化的界限,手握卡提納的英國第二王女,凱莉莎。
英國騎士派首領,騎士團長。
英國王室派女僕長,面露仇恨的金髮高大女人,席薇亞。
手持門板大劍,猶如現代女武神的嚴肅女性,布倫希德·愛克特貝爾。
以及最後,天草式十字淒教的教皇,極東的聖人,神裂火織。
極為豪華和恐怖的陣容,名為聖人的怪物此時在這北歐之地,居然聚集了四名。剩下的兩名,一個是實力強於普通聖人,但被謝銘限制住力量的半天使,一個是足以和聖人掰腕子的強大騎士。
「不過,你們居然把神裂也帶過來了啊。」
謝銘笑了起來:「從嚴格意義上,她可是算我的人啊。」
「還有,以為聚集了一群手下敗將,就能打敗我了?若是抱有這麼天真的想法的話,你們恐怕要做好死的覺悟哦?」
「.....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
後方之水平靜的說道:「神裂火織和我們一樣同為聖人,所以她要如何行動,我們是無法阻攔的。」
「至於第二和第三個問題,我們現在站在這裡,就已經足夠說明了。」
「是嘛.....看來都做好覺悟了啊。」謝銘將目光看向了神裂火織:「神裂,你的選擇是什麼?」
「......我過來,是想詢問一下你的理由。」
沉默了片刻後,神裂火織抬起頭,瞳孔清澈的看著謝銘。
「你為了什麼才會幫助魔神?」
「很簡單,因為她是我的朋友。而且她現在已經沒有了破壞世界,改變世界這樣的想法和力量。正如你們所見,她現在只是一個疲憊沉睡著的少女。」
「我們之所以來到丹麥,是為了讓她徹底歸還魔神的力量,成為一個平凡的人類少女。之後,我會和她一起,為她犯下的事情贖罪。但無論如何殺死她這一個選項,是我絕對不會允許的。」
「你也是這樣的吧?魔法名:salvere000(向無法被救贖者伸出援手),神裂火織。」
她在任何的場合下都無法置人於死地,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固執甚至是死板的善良,就是神裂火織。
「.......果然,不管是什麼樣的狀況你都不會改變呢。」
聽到謝銘的回答,神裂火織板著的臉露出了些許的笑容:「那麼,此身此劍,將會為你的目標獻上力量。」
「當然,前提是謝銘你不准對他們下殺手。」
「這點我是無所謂的,畢竟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不對,這位女僕小姐似乎,並不這麼想啊。」
「那不是肯定的啊!!!」
此時的席薇亞,已經沒有了在學園都市那會兒的和善和爽朗,瞳孔中充斥著瘋狂和殺意。
「因為這個傢伙,歐雷爾斯失去了力量,丟了一條手臂!所以我也要讓她感受到重要之人受到重傷的感覺!!我要在她的面前,親手殺了你!!謝銘!!!!」
「大吼大叫真是煩死了,真是因為你的本性是這樣,歐雷爾斯才老是不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啊女人。」
隨意的挖了挖耳朵,謝銘毫無顧忌的露出了惡意的笑容。
「是不是一直都很嫉妒啊?歐雷爾斯一直全身心的放在歐提努斯身上,你能夠否定這份執著上面沒有一些特殊的情緒在裡面嗎?」
「真是可憐啊,一直呆在歐雷爾斯那個男人身邊,卻一直沒有得到重視。感情一直被得到回覆,實在是令人感到大快人心...哦不,實在是令人遺憾啊。對了,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十二個字不管是針對歐雷爾斯還是針對你,都是那麼的適合啊。」
「去死!!!!!」
席薇亞發出了尖厲的吼聲,瞳孔中的殺意此時都已經快化為實質。飛舞的繩索捆綁住了一個又一個超大型的空氣塊,轟向了謝銘。
「嘖嘖,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一刀斬開了所有空氣塊,謝銘看向了移動到自己身旁的神裂火織:「我們也上吧,你打算對付哪一個?」
「...........」
「神裂?」
「啊,抱歉,有些愣神了。」神裂火織眼神怪異的看著謝銘:「沒想到,你說話也能這麼惡毒啊。」
「這叫戰術好不好。」
謝銘絲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我現在的狀態可實在不算好,能省一分力就省一分力。一個因為嫉妒、仇恨和憤怒而暴走的女人,可比一個冷靜作戰的聖人要容易對付多了。」
「...........我大概明白,你說的玩戰術的心都髒是什麼意思了。」
眼角抽搐了幾下,神裂火織拔出了腰間長達兩米的七天七夜:「騎士團長和布倫希德就交給我來拖延吧。」
「ok,了解。」
看著衝破爆炸產生的雪霧,撲向自己兩人的五人,妖刀再次出鞘。
「那麼先分割戰場吧。」
「瞬空拔刀斬,五連。」
冰冷的刀光分散,瞬間將五人全部擊退。身體微微一晃,在下一個瞬間就來到了男人的身前。
「就先從你來解決吧,後方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