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封印之地
「先去尋找不嗔劍!」
凌天眸子犀利,渾身氣息暴增。
這幾日在大荒山之內,使用一絲靈力都需要計算,故此對於靈力的掌控進入化境。
每次消耗一乾二淨,在進行恢復。
故此,修為提升迅速。
轉眼間,已經進入金丹五重之境。
凝視歐陽少恭給予的地圖,緩緩向著一個地方走去。
『不嗔劍』龍淵七兇器之一,如今封印在這種大凶之地。
卻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踏步前行,卻發現一陣虛幻迷霧。
天空的血雨,此刻銳利無比,落到地面,更是刺穿地面。
縱眼觀看,這地面坑坑窪窪,好似無數劍氣在這裡肆虐。
紅玉一驚:「這裡就是封印『不嗔劍』之處,怎麼形成這麼一個深谷!」
凌天心中也是詫異,凝視遠處,卻發現這裡是一個小盆地,中心有著一個高台,高台中心有著一個女媧雕像。
按照這個平台的高度,這裡本來是一個平原,不過卻是被這種銳利的血雨化成盆地。
巽芳看著這裡,道:「這裡的地面,全都被這銳利的血雨給洞穿。
本來的平原,也被這銳利血雨化成現在的這種模樣。」
凌天默然點頭,踏步前行。
這兒坑坑窪窪的地面,充斥銳金之氣,好似自己踩在鐵塊上。
黃泉圖器靈銳水,旋轉這:「主人..........這地面完全就是五行之金匯聚。
數千年的積累,這些銳金之氣,正好適合主人修煉!」
「如此說來,這還是一處寶地啊。
不過現在,還是先找到不嗔劍。
不過這一切,應該和不嗔劍有關係!」
凌天說道,已經走到這個平台上。
女媧雕像也是坑坑窪窪,不過有著一種神秘力量守護,不然這個雕像也會粉碎。
「咔吱........咔吱...........」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踏足此處,就會打開機關,此刻女媧雕像下,緩緩浮現一個洞口。
凌天雙眼一凝,紅玉則是說道:「主人.........這裡充斥浩瀚的銳金劍氣,想來不嗔劍就封印在此處。」
「想來也是如此,不過不嗔劍果然不愧是七凶劍之首啊!」
凌天說道。
也不管這麼多,直接走進其中。
黃泉圖守護,不嗔劍就算再強,也比不過黃泉圖。
巽芳緊跟著,徐清雪也是伴隨左右。
踏著階梯,緩緩向著走進一個洞窟。
這個洞窟充斥浩瀚的銳金劍氣,不過凌天一路走來,黃泉圖將這些銳金劍氣吞噬。
「錚.............」
猛然間,一道黃金劍氣飛來,直接沖向凌天。
凌天雙眼一眯,已經看到一柄被鎖鏈封印的黃金色神劍。
劍氣衝來,黃泉圖演化一條咆哮神龍!
「昂...............」
神龍覆滅,這劍氣也是潰散。
黃泉圖一個旋轉,直接將整個洞窟之內的劍氣全都吞噬。
這一刻,凌天看清楚這個山洞的一切。
中心封印一柄黃金神劍,這劍正是不嗔劍。
此刻,不嗔劍被鎖鏈捆綁,這鎖鏈則是密密麻麻的裂紋。
忽然間,鎖鏈呈現一道光芒,浮現一個影像。
「外來人!」
影像正是一個穿著特殊服裝之人,看這樣子好像是曾經守護不嗔劍的一族。
凌天凝視此人:「你是誰?」
「呵呵......老夫是金晶谷的族長,也是最後一任看守不嗔劍的長老。
可惜不嗔劍強大無比,我們一族已經盡力了!」
這族長說道!
凌天詫異,看著這族長:「不嗔劍強大,我們自然知道。
不過你們是守護一族,現在都去那裡了?」
「全都死了!這大荒山是大凶之地,不過有著結界,此處完全就是鳥語花香,天堂聖地。
本來藉助不死火山的炙熱,想要將不嗔劍毀滅。
可惜算錯了不嗔劍的強大,吞噬大荒山的凶煞之氣,竟然影響天空的血雨,化成銳金劍氣。
劍氣不斷衝擊封印,我們每天修補封印。
不過每日封印,還有幽都的幫助,我們依舊能夠封印不嗔劍。
只要等待千年,這個不嗔劍就會被不死火山煉化。
可惜三百年前出現大變,不死火山的炙熱竟然被抵擋,不嗔劍的劍氣增強數倍,瞬間衝破封印結界。
我們一族死傷大半,餘下的人躲進這個最後的封印之地,依靠女媧娘娘餘下的靈力存活。
不過不嗔劍一天比一天強,封印根本就不能困住它。
無奈,我們餘下的人,獻祭生命,修復封印鎖鏈。
可惜三百年過去了,不嗔劍越來越強,這封印鎖鏈已經碎裂不堪。
估計百年之後,這鎖鏈就會崩碎,不嗔劍就會出世。
如果僅僅不嗔劍出世不可怕,但是不嗔劍出世之後,吞噬整個大荒山的凶煞,絕對會危害三界。
可惜我們一族,三百年前將消息傳入幽都,可幽都之人也進入不了大荒山。
這完全就是三百年前的變故。
一個人將一柄至寒的神器放入不死火山,抵抗不死火山的炙熱。
造成我們一族的滅亡,還有不嗔劍的強大。
唉...........」
這族長一嘆,徐清雪目瞪口呆:「怎可能......望舒劍竟然影響大荒山!」
這族長一驚,帶著怒火:「什麼.......這神器是你們放進去的!難道你們不知道,不死火山的炙熱能夠克制不嗔劍。
自從這個極寒的神器進入其中,抵抗炙熱,就會造成不嗔劍的強大。」
徐清雪驚駭,完全不知道自己老祖的舉動,竟然造成這麼一種情況。
凌天也是詫異:「原來如此,怪不得清雪常言,傳承瓊華派的仙法,卻一直不能夠發揚光大。
原來就是韓菱紗的舉動,造成你們一直在做惡啊!」
一言落下,徐清雪已經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如何訴說。
自己老祖坐下的惡性,自己一脈自然要承擔。
怪不得,自己這一脈的掌門,都是不得善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