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楚然的突然出現嚇壞了一大群妖獸。
主要是楚然的出場方式大家都沒見過。
不過當他們看到楚然的時候,他們放心了。
咱家妖王要多厲害就有多厲害,出場方式特別點怎麼了?
唯有猿族族長一臉的震驚樣。
好歹他也是個七階妖獸,能感受到剛剛的空間波動。
「蛟王,老灰被扣了。」
猿族族長,哦,現在應該叫猿長老。
猿長老開口回應,在場目前也就他有這個資格跟楚然對話。
「詳細情況。」
「蛟王,我我,我來說,我們剛剛進入東邊的那片林子就被盯上了,對方一開始是驅趕我們,可是灰長老不走,然後就打起來了,我們這邊死了很多,灰長老也受傷了。」
「他們是故意放我跑回來的,他們說暫時不會殺了灰長老,咱們要是想救灰長老,就要帶三千靈果去贖。」
逃回來的五階巨蟒對楚然說明了情況。
「三千靈果?呵。」
「走吧,帶路。」楚然笑了。
打秋風打到老子頭上來了?
老子可是要打你們的秋風啊。
「蛟王,我們跟你一起去,一定要救回老灰。」猿長老在楚然開口之後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不用,你們看好家。」楚然對猿長老搖頭。
「是!」猿長老只能點頭答應,他可不敢忤逆楚然的決定。
「走。」
逃回來的巨蟒轉身帶路,沒說廢話。
幾個小時之後,楚然離開了新峰山脈,巨木林一眼望不到頭,哪怕是楚然飛上高空也是如此。
「這林子的範圍還真大。」
「蛟王,我們就是從這裡進去的。」
「走吧。」
「是。」
楚然跟著巨蟒進入巨木林。
這巨木林中,每一棵大樹都有至少五人合抱那麼粗,最矮的樹也有二十米高,樹冠龐大無比。
不過林內巨樹之間的距離倒是挺遠的,以至於巨林內看起來並不擁擠,反而有點空曠,就是因為巨木的枝葉太過茂盛而導致光照很少,地面都是濕潤的。
「這麼快就回來了?靈果呢?」楚然跟著巨蟒剛進入巨林沒多久,就被一隻七階妖獸攔住了去路。
這是一隻七階稀有種,獨角犀。
「灰蟒還活著?」楚然開口。
「你?你是蛟?」獨角犀懶洋洋的狀態消失,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楚然腹下的蛟爪。
蟒蛇是沒有爪子的。
「回答我的問題。」
「他好好的呢,我們沒有傷害他,我這就放了他。」獨角犀還是很識時務的。
蛟龍啊這可是。
不是開玩笑的。
這時候獨角犀根本就不會繼續提靈果的事。
命重要還是靈果重要?
楚然沒有說話,只是在原地等著。
沒多久,獨角犀帶著灰蟒來了。
灰蟒身上傷勢很嚴重,尾巴斷了一節,腹部有個巨大的血洞,一看就是被獨角犀頂出來的。
「蛟龍大人,這灰蟒我給您送過來了,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手下,如果知道的話……」
「蛟王,對不起,是我沒用。」灰蟒很虛弱,他沒敢去看楚然。
沒能完成楚然交代的任務,他沒臉面對楚然,更關鍵的是,他帶來的族人全都死了。
「其他族人呢?」楚然強壓著怒氣。
灰蟒帶來的可都是蟒族,有很多都是在他這裡交過保護費的。
「死了。」灰蟒語氣悲切。
「嗯,過來吧。」
灰蟒在地上遊動的很慢,他的傷口還在不斷往外溢血。
楚然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瓶自己的不死蛟血交給了灰蟒。
別問楚然的空間戒指藏在哪了,問就是帶牙上了。
「蛟王,我……」
「知道你盡力了,不用自責,我會幫族人報仇,你們先回去。」楚然打斷了灰蟒的話。
這獨角犀敢殺他楚然的小弟,那今天這事就必定不能善了。
「是!」灰蟒沒有猶豫,跟隨巨蟒扭身就往新峰山脈所在的方位離去。
獨角犀在一旁聽的真真切切,他的心中很恐懼,但沒敢插話。
甚至在灰蟒走後,獨角犀也沒有動,因為楚然沒動。
「蛟王,我不願與你為敵,我也有我的主人,我的職責就是守著這裡,這件事你也不能全都怪我,如果你真要計較,他們倆也活不了。」
獨角犀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氣氛太壓抑,這種等死的感覺很難受。
「你在威脅我?」楚然冷冷的看著獨角犀。
「是!」獨角犀,承認了,屬於是大大方方了。
讓獨角犀對付楚然,獨角犀一點自信都沒有。
雖然他能感覺到楚然的境界不高,但人家蛟龍是踏馬會飛的,自己可飛不起來。
真要與楚然爭鬥,別管楚然的戰鬥力如何自己都只能挨揍。
「你試試。」
「你……」
獨角犀瞬間不會了。
這蛟龍剛剛還很在乎他那兩個手下的樣子,怎麼轉臉就變了?
「試試就試試。」獨角犀決定拼了。
真要等灰蟒跟巨蟒離開,自己就更沒有機會了。
至於等他老大來救,那就更是扯淡,他就是這片地方的最強存在,他的老大在巨林深處,距離這裡非常遠,短時間根本就趕不過來。
獨角犀發足狂奔,無視了楚然,直奔灰蟒衝去。
獨角犀的直線速度非常快,很快就追到了灰蟒身後。
楚然冷笑了一聲:「呵!」
下一刻,楚然使用空間轉換。
即將撞在灰蟒身上的獨角戲回到了楚然的面前。
獨角犀眼看自己前方的目標變成了楚然,當場傻眼,這個時候他再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見狀,獨角犀心中發狠,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吧。
萬一能一下把這蛟龍撞殘廢呢?
只要讓這蛟龍沒辦法飛起來,自己還是能拿捏他的。
想法很豐滿,現實太骨感。
獨角犀還沒撞在楚然的身上,楚然的尾巴就已經率先纏繞住了獨角犀的後腿。
後腿被纏,獨角犀奮力掙扎,然而無論他的前蹄如何刨地,竟然絲毫不能寸進。
此時,他頭頂獨角距離楚然不過二十幾公分的距離,此刻這段距離仿佛成為了無法逾越的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