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刑空
看著上座之上侃侃而談的靈虛子眾人心中在下也沒有了剛剛的熱情,尤其是坐在李行身邊的白骨姬更合適笑容滿面,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是死亡的微笑。💜🍫 ➅9ѕᕼᵘχ.Ć๏m ♞♨
過了一會李行起身說道:「道長,我等幾人日夜兼程來此,有些睏乏,不知……」
靈虛子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我這道觀好久沒有來客人了,一時激動,還請客人恕罪,我這就安排幾位休息。」
說完轉身對著身後的刑空吩咐道:「空兒,還不快去安排。」
「是,義父。」刑空如同一個小大人一般,一板一眼的對著眾人行禮告退,隨後轉身離開。
李行等人也隨著刑空的腳步緊隨其後,一路上眾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回到房間之中。
告退之前刑空再次對著眾人行禮道:「幾位客人,今天刑空冒犯諸位了,還望恕罪。」
炎笑了笑擺手道:「一場誤會而已,你客氣了。」
颲看了一眼刑空道:「聽你的口音並不是這裡人。」
刑空也不隱瞞,點頭應道:「是,我的確不是這裡人,我本是幽都之人,幽都的常人非常排斥我們,抓到就格殺勿論,我爹年就是不慎被抓,再也沒有回來,當初我還小,淪落到街頭討飯,是義父收養了我。」
「所以你對你爹很敬重。」颲笑著說道,刑空只是一個孩子,很輕鬆的就可分辨出他說的是真只假,他只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
刑空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我對義父很敬佩,而且義父對我有養育之恩,自當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一旁的老沙有些不爽道:「我說你年紀輕輕說話怎麼這麼嚴肅,動不動就赴湯蹈火。」
刑空也不生氣,嘿嘿一笑,對著眾人說道:「幾位客人,如果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李行點了點頭應道:「多謝。」
等到刑空離開之後,小魚很自覺的將房門緊閉,幾人找了位置坐下,一直忍著不說話的老沙終於憋不住了,大聲的問道:「到底什麼情況?你們倒是說啊!我都快被繞暈了。」
李行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也不說話,而是看向炎,輕笑一聲說道:「炎,你怎麼說?」
炎冷笑一聲道:「很明顯,這靈虛子有問題。」
老沙急不可耐的說道:「哪裡有問題,你倒是說啊!」
炎輕笑一聲道:「之前在女兒國的時候女皇就曾經說過異丹是被這長信山之內一個道人給的,而這道人就是蓮剎的煉丹師,我們來到此處可曾見過其他道人?只有這靈虛子一個道人。」
「而且這靈虛子說道觀之中他的義子被人擄走,而擄走之人是白骨姬,可七天前白骨姬一直在跟我們在一起,所以這絕對不是白骨姬,這樣的話要麼是有人假扮白骨姬做擄走孩童之事,要麼就是這靈虛子撒謊。」
「但是我更加傾向於後者。」
「為什麼?」老沙疑惑的問道。
這個時候江流兒插嘴道:「因為靈虛子有魂,而且魂很女皇的很像,一樣的渾濁。」
老沙這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恍然大悟的說道:「這麼說靈虛子就是那個煉製異丹的混蛋煉丹師了。」
突然間老沙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那刑空被擄走的那三個哥哥豈不是說……」
說到這個眾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很明顯這幾個被擄走的孩子,只是靈虛子自導自演一場戲罷了,而且已經被練成了異丹,但是從剛剛的凌空對靈虛子的恭敬可以看出靈虛子的狠毒。
想到這裡眾人對於刑空愈加的可憐,對靈虛子的也是充滿了殺意。
老沙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聲說道:「蓮剎的人都該死。」
白骨姬狠狠的瞪了一眼老沙,也沒有說話,對於刑空這個孩子她也是很喜歡的。
李行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眾人吩咐道:「回去休息吧!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著了道,小心一些,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眾人點了點頭,各自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至於白骨姬再是臉色通紅的被李行拉了回來。
晚上之時江流兒身上的藥力再次爆發,甚至形成了一瞬空間,如果不是李行及時趕到眾人都會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
不同於眾人的驚恐,李行此時卻是身心舒爽,從江流兒體內的吸收的龐大的藥力讓身上的傷勢再次好了一分,雖然相對於整個身軀不足百分之一,但是卻讓自己動不動就滿身裂痕,隨時都有可能碎裂。
炎看著滿頭大汗,神色痛苦的江流兒,憐惜的說道:「必須要早點將江流兒體內的盤古之心取出來,不然江流兒早晚要出事的。」
看著陷入沉睡的江流兒,炎再次吩咐了一聲讓老沙好好照看,隨後就與李行一塊退出房間。
「梅林,到底什麼方法能夠取出江流兒體內的盤古之心?在這樣的話江流兒根本承受不住。」炎神情有些焦急的問道。
對著這個李行也沒有辦法,如果是自己還沒有受傷之時這種還是小事情,再不濟都可以直接將他投入丹爐之中回爐重造,但是現在卻是巧婦難為無米炊啊!
李行現在也有些焦急,就像是館主所說,如果江流兒出事的話盤古之心也會消散,這不是李行想要看到的。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懸掛的明月,李行輕嘆一聲道:「儘快趕回京都吧!」
看了一眼依舊是滿心擔憂的炎李行安慰道:「不要想這麼多,小和尚有佛祖保佑,沒事的。」
「嗯~」
兩人邁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遠處院落之中傳來陣陣劍吟之聲,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後朝著院落中走去,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不睡覺。
當兩人走進之時,只見一個幼小的身影手持長劍正在練劍,滿頭的大汗卻不管不顧,依舊是一板一眼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好似要將全身的氣力揮灑完畢一般。
李行滿是欣賞的看著院落中的身影,點了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