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正義之士傻眼了,他哪裡有什麼證據,不過是道聽途說了幾句,熱血興隆想為這個可憐人主持正義罷了。Google搜索
「我,可是我,明明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越說越小聲,最後在晏飛航的目光逼視下低下頭不說話了。
晏飛航在看向地上這個:「你是這件事的起因,你自己來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請不要把我趕出基地!」男人頭也不敢抬,匍匐在地上,聲音顫抖的一直道歉。
殷夏乘機抬槓:「你作為基地長,怎麼能把一個無辜民眾趕出基地?別問我有沒有證據,你不威脅他,他怎麼會認為自己會被趕出基地?」
晏飛航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他這都是在幫誰?
吃瓜群眾也終於覺得地上這個男人有點毛病,基地長都來了,他不說事情的經過只會一個勁的道歉,難道基地里還有人能威脅基地長不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基地廠做了什麼呢。
嗯?有反應過來的人一愣,這人剛剛不會也是這樣瞎胡鬧吧?
「餵你這個人怎麼回事,站起來好好說話!基地長在你面前呢!你有什麼委屈就直接說!不要搞這個姿態!」
巡邏隊的士兵把地上的人揪起來,讓他站直了,誰知一鬆手那人又縮了下去,說了半天嘴裡都只有一句對不起。
這人指定有點毛病。
吃瓜群眾都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不得了,現在是一群暴民欺負一個老實人,看看把人家打的,站都站不起來了。」
殷夏悠哉的晃來晃去,時不時在吃瓜群眾的心頭插上一刀。
「基地長打人要坐牢的嗎?」殷夏偏頭問晏飛航,「要坐的話這麼多人還挺熱鬧的。」
「好了別說了。」
晏飛航服氣了,殷夏這張嘴就沒饒過誰。
「把這兩個人處理了。」晏飛航對士兵們說道,「你跟我來,院長要見你。」
士兵拎著瘋瘋癲癲的男人走了,順便把那個沒事找事的也帶走關兩天,也算給普通人提個醒,異能者不能欺負普通人,普通人也不能仗著弱勢冤枉異能者。
「怎麼跟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也能吵上?」
晏飛航覺得殷夏真的是很愛吵架,跟誰都能吵,如果是一隻狗惹她生氣了那隻狗可能都會遭殃。
「有事說事,別扯些有的沒的。」
殷夏不爽極了。
晏飛航:「不是什麼大事,病毒血清快要研製成功了,但是有個地方有點問題,怎麼都攻克不了,院長想請教一下你。」
呵呵,他們又不是一個體系的,他能請教自己什麼,殷夏更想回去睡覺,
連續很多天,殷夏都沒怎麼出門,但每次出門都能遇到那個瘋瘋癲癲的男人,這就很奇怪了,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嗚——
長長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基地,這是基地遇到敵襲的警報。
附近的喪屍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也沒聽說附近的喪屍有聚攏的跡象,靖水基地能遇到什麼敵襲?
「老頭你知道怎麼了嗎?」
殷夏搶過晏老頭的茶杯,晏老頭瞪大眼睛。
「我又沒出去,我怎麼會知道!」
晏老頭氣哼哼地搶回自己的茶杯。
「也別天天喝茶,對身體不好,你都年紀這麼大了,想想你還沒成家的兒子,喝點酒吧。」
殷夏無聊了就隨口胡謅。
晏老頭:「???」
她怕不是把自己當智障忽悠?
晏老頭是不可能出去的,他除了愛刀就只愛茶,每天除了澆澆花喝喝茶,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真正的步入了老年生活。
殷夏嗤坑嗤坑的跑到城門上去看熱鬧,嘿,下方真的不是喪屍,是好久不見的動物們。
這些動物的體型都不正常,一看就都是變異品種,看看那隻兔子的門牙,那還是兔子嗎?該改口叫野獸了。
而一些原本就體型龐大的老虎豹子之類的,長得快有大象大了,那個腳跺一跺地面,地面都要抖三抖。
「連動物都變異了,這還真是不給人活路啊!」有一個士兵偷偷感嘆。
殷夏反駁他:「你這話說錯了,看到這些傢伙的體型了嗎?抓一隻可以吃好幾頓,這是大自然的饋贈好嗎?」
士兵:您說的都對。
「這些野獸們末世初就躲了起來,就算變異了至今為止也沒人知道,怎麼會忽然跑出來攻擊靖水基地?」
晏飛航覺得事情非常蹊蹺,靖水基地臨山,要是變異動物會主動攻擊人群,早就應該從山上下來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野獸變異後非常難打,就算軍隊有槍枝彈藥的協助,但是野獸的智商遠遠高過喪屍,不會站在原地讓你打,而且變異後的野獸生命力也有明顯的增加,只要不打在致命處,其他地方連中幾槍也不會妨礙他們活動。
吼——
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大吼一聲,朝基地的大門噴吐火焰。
「媽的,這老虎會噴火!」
「快快快,快把異能者找來!」
城牆上亂成一團。
「宿主,那個男人又來了!」
殷夏冷眼在人群里掃射,果然找到了那個瘋癲的男人,他動作利索,混在慌亂的人群里一點都不顯眼,一點一點努力朝她的方向靠近。
殷夏眯起雙眼,這個人絕對有問題,但他為什麼一直想靠近自己?
男人越靠越近,越接進殷夏的地方人越多,擁擠中男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一個白色的瓶子掉在地上,很快又被他撿了起來塞進口袋。
看見那個瓶子,殷夏的腦中頓時清明,原來是那個披著人皮的渣渣!
她活動了一下手指,等待男人靠近,一棍子打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發出痛苦的哀嚎聲,摔倒在地上。
殷夏踩住他想要拿噴霧的時候,朝他勾起一抹陰險的冷笑:「好久不見啊,地下研究院的院長。」
瘋癲男人的哀嚎聲都停頓了,卡在了嗓子眼裡,看向殷夏的眼神充滿震驚。
看他似乎沒想明白自己哪裡暴露了,殷夏也沒這個好心替他解惑,伸手用力拉扯他僵硬的臉皮,直到把他的臉都掐紅了才罷休。
「原來這真的是你的臉啊,難怪整天戴著面具,長成這樣確實沒法見人。」殷夏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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