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能普度眾生,怎麼沒見有人照顧他們,最好把自己的肉割了餵他們吃,佛祖不是還割肉餵鷹了嗎?」
殷夏擦好刀,嗤笑一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怎麼不說話了,喪屍而已,一會兒說不定還有,你們這麼多人,隨便割點肉都能養活他們吧?做狗的時候叫的挺歡,讓你做人怎麼又沒聲了?」
殷夏的刀在陽光下反射寒光,眾人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根本不敢多言。
萬一她一言不合就砍人,這種時候上哪找警察去?
一群垃圾。
殷夏諷刺的勾了勾嘴角,旁若無人的走回車子裡,江偏還在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次路終於通了,在下高速的時候的時候,跟他們不同隊伍的人不約而同的選了跟殷夏不同的路。
同車隊的人聽說了殷夏一個人解決十幾個喪屍的事,飄忽的目光時不時的撇向高調的越野車,仿佛能透過黑色的車皮,看見裡面稱亮的長刀。
車隊又行進了一天,路過一個小村莊。
昨天晚上都沒休息好,今天他們決定在這裡借宿一晚。
「老大,我們要問一問大佬的意見嗎?」
何慶的小弟眼神止不住的往越野車那裡撇。
那裡可是坐了一位敢殺喪屍的大佬,末世三天了,普通人還不太敢對喪屍下手,這時候殺伐果斷的都是狠人。
何慶點了點頭,「去問一下,客氣點。」
咚咚咚,殷夏搖下車窗,何慶腆著一張笑臉,殷勤的問道:「大佬,我們要在前面的村莊休息一晚上,大佬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誰?」
江偏咻的一下爬起來,目光銳利的盯著那個小弟。
「你叫誰大佬呢!大佬是你能叫的嗎?」
小弟面露茫然,你不是這麼叫的嗎?
江偏瞪他,那能一樣嗎?怎麼著想跟他搶小弟的位置?
「我沒有問題,就在這睡吧。」
殷夏打斷了兩人的對峙,小弟丈二摸不著頭腦,回去復命去了。
大佬的弟弟奇奇怪怪的。
村子裡安靜極了,就像沒有活人,走在這裡怪是滲人的。
何慶走到一戶較大的院子前,敲了敲門,禮貌的問了一聲。
過了很久都沒人回應。
「不至於一個村子都死完了吧?」
旁邊的小弟嘀咕。
「那怎麼可能,就算人都死完了,喪屍呢?喪屍也沒看到一隻啊?」
另一個小弟反駁他。
的確有古怪。
何慶再敲了敲門,依然沒人回應,他忽然回到了車隊。
「這個村子有些奇怪,今天都在車上睡吧。」
「為什麼要在車裡睡?我家三個人擠一輛車,根本沒辦法睡,今天睡不好明天怎麼開車?」
有人不幹了。
「是啊,昨天已經開了一天車了,今天好不容易能找個睡覺的地方,怎麼又不讓睡了呢?」
「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村子,怎麼就奇怪了?」
「大家別聽他的,自己找間屋子撬門進去,好好睡上一覺,明天還不知道要睡在哪裡呢。」
畢竟是臨時組成的隊伍,何慶的權威並不重, 管不了這些人。
「我已經勸告過你們了,聽不聽見你們的事。」
何慶並不跟他們爭辯,無所謂他們的去留。
愛去哪去哪,還有人會對他們負責不成。
江偏圍觀了許久,看見不少人真的拿上工具撬門,不管不顧非要進屋子裡睡,咂咂嘴。
「作死小能手非他們莫屬了。」
他小聲嘀咕,還是被殷夏聽見了。
「怎麼說。」
殷夏挑眉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江偏就是個憨傻憨傻的中二少年。
「這麼明顯的問題我怎麼會看不出來。」江偏驕傲的挺起胸膛,「你看看這個村莊,連一個活物都沒有,別說人,雞鴨鵝狗,總得個聲響吧?」
殷夏笑了一下,連江偏這個傻憨憨都看的出來問題,這群成年人還在糾結睡不睡的好,可別睡到一半命都沒了。
「那我們晚上怎麼辦?」
江偏抓抓頭髮,車裡睡不下他們兩個人哦。
可惡,等他這次回去就學開車,那樣就能再開一輛車了。
「我帶了軍帳篷,你睡車吧。」
殷夏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正是晚飯時間,有的人草草的啃了幾個麵包就爬上車休息,有的卻不可以這樣將就,撬了村民的屋子要進去做飯。
呵,過得還挺精緻。
炊煙裊裊,闖入這裡的人為村莊帶來了些許人氣。
半夜時分,燃燒的篝火噼啪作響,寧靜的村落更加陰森。
「啊——」
屋子裡傳出悽厲的慘叫聲,驚醒了隊伍里的其他人。
「怎麼,怎麼回事?」
醒來的人咽了咽口水,瑟瑟發抖的躲在車裡,這大晚上的,誰在那裡鬼叫。
殷夏打了個哈欠,就知道今天晚上沒有好覺睡。
「大佬大佬!」
江偏在帳篷外急切的呼喚著:「你起來了沒有?」
「啊,起來了。」
殷夏懶散的伸了個懶腰,低頭從帳篷里鑽出去。
車隊裡的人都醒了。
「有誰聽到是哪間屋子傳出的聲音?」
何慶大聲問道。
有人顫顫巍巍的伸出手,點了點離他們最遠的那間,冷風一吹又飛快地縮回手。
「走,去看看。」
何慶帶著兩個小弟往屋子那邊去了,有幾個大膽的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殷夏領著江偏去湊熱鬧,她心裡多少有了底。
「大佬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江偏膽子挺大,不僅不害怕,還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夏見怪不怪,點了點他的腦袋,意有所指:「如果你忽然有一天遇到了難以理解的事情,第一反應是不是害怕。」
江偏撓撓頭,差不多吧,他剛進遊戲裡的時候就挺害怕的。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告訴你,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要跟著他保准不會出事,你會不會相信。」
殷夏又問。
「這個不一定。」江偏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具體得看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再看看他要我做什麼,哪有一上來就相信別人的。」
哼哼,殷夏翹起嘴角,點到為止。
吱呀~
走在前面的人已經推開了門,有人睡過的地方痕跡非常明顯,瓶瓶罐罐扔的到處都是。
推開臥室門,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地板上一灘紅色的血液,床上的被子也已經濕透,還在滴滴嗒嗒的滴血。
「人,人到哪去了?」
走進屋裡卻看不到人,這就很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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