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們也太狠了吧,居然把別人的手整脫臼了。」
「就是就是,你們一群年輕人,怎麼那麼內心惡毒呢?」
頓時,四位黑袍人開始指責起玄天弟子來了,戈雲倩他們都無語了,明明是你們布置的陣法啊,來攻擊我們,我們只是被動防禦。
誰叫你揮手太多,脫臼了,怪我們?
果然,邪惡勢力天魔宮,就是會找藉口。
脫臼糾正過來之後,為首的黑袍人怒氣沖沖,就要再度揮手,但是這一次,忍住了。
「他們的陣法有古怪。」
「哪裡古怪了?」
「我剛才施展的攻擊,任何陣法的能量來源,都要被消耗空虛,可是你再看他們的陣法,能量還是那麼充盈。」
順著這句話,其餘三位黑袍人也是盯了陣法很久了。
「那我們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哼.確實沒辦法,至少破不開。」
「無妨,咱們這次來是來獻祭天魔丹的,如今丹藥雛形已經好了,還有那麼多人沒有獻祭,只要獻祭了他們,天魔丹就成了。」
「至於那十個刺頭,少了也無所謂,不影響咱們的天魔丹。」
「嗯,一切以恢復宮主大人的實力為主。」四位黑袍人也不是槓精,解決不了,就懶得解決了,任務重心不是這個。
隨後,他們加大陣法力度,畢竟,剛才和玄天弟子耗了不少時間了,要加快天魔丹的進度了。
「啊,我的身體,沒了.」伴隨著一陣陣的慘叫傳來,不少人飛灰湮滅,修為和血氣,全部成了天魔丹的養料了。
「可惡,那些人,為什麼還不破陣。」很多弟子都是不忿的喊道,明明有破陣的實力,為什麼還不救人?
「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大家都死嗎?」
「大家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死完了,也就輪到你們了。」
「真是一群鐵石心腸的人,你們也不得好死。」一群弟子們罵道,幾乎什麼髒話都說出來了。
「忍心,怎麼不忍心呢?我就喜歡看你們死,這種感覺特別爽。」
本來,即將破陣的玄天弟子,一聽到那番話之後,立馬就不破了,而是待在陣法裡面,靜靜看著對面那些說話的弟子死去。
這是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玄天弟子們,甚至還拿出來了帶出來的零食,邊吃邊看。
反正他們有陣法保護,死不了。
「喲,又死一個。」
「嘖嘖嘖,又一個美好的生命,在我眼前逝去,生命真的是好脆弱啊!」
「哎,死亡距離我們如此之近,就是降臨不到我們頭上,真是氣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些年輕的,實力比較微弱的,逐漸死了,尤其是那些說髒話的,被優先眷顧了。
幾萬人,也變成了現在的幾千人,而後又變成了幾百人。
聖皇級別的,幾乎已經獻祭完了,現在剩下的,就是聖帝級別的一些大長老和中等勢力之主了。
「小兄弟們,你就發發慈悲,破了陣法,就當是我們求你了。」
「是啊是啊,天魔宮居心叵測,我們必須回去將這件事告知人族各大勢力,讓他們做好準備,別被偷襲。」
「大爺,祖宗,真別拖延了,救救孩子吧!」眾人此時明白,玄天弟子們,吃軟不吃硬。
看著天空之中的天魔丹快要成形了,要是這幾百個聖帝被獻祭了,估計天魔丹真要煉成了,玄天弟子們。
雖然不在意這些人的生死,但是都要死完了,人族區域,讓天魔宮入侵了,到時候,也沒有安生日子了。
倒不是怕,就是被人騷擾的感覺很煩。
「行了,我們也該破陣了。」
「讓我來,我有七種破陣方法。」
「別吹牛了,我才推演出五種。」
「你們就看吧!」
說有七種方法的那弟子,正是韓周,在他身邊,是他的小女友,賴月靜,如今兩人的關係是深入之後再深入。
典型的日久生情。
不過修煉兩人都沒有落下,韓周近段時間,剛好在研究陣法。
「你們看啊,這第一種破解方法,是這樣的。」韓周走到天魔獻祭大陣的陣壁那裡。
只見他手間湧現幾百個奇怪的陣紋,然後將其排列組合起來,接著打入陣壁之上。
「哼,真是搞笑,如此簡單就想破陣?你們是擅長防禦陣法,但不代表你們就能破了我們的陣法。」
「就是,我們布置這個陣法的大師們,都只有兩種方法破陣,你們哪裡來的七種?」
黑袍人們,這一次,信心滿滿,我們奈何不了你們,但是你們要破陣,也不現實。
幾人正要掉頭,繼續獻祭天魔丹。
「嗑哧!」突然,一道破裂的聲音傳來,只見那陣壁之上,出現了一個小型缺口,這缺口剛好可以容納一人通過。
天魔獻祭大陣沒有完全破裂,只是破了一個小口子。
韓周走了出去。
「我擦,這小兄弟真的有破陣方法?太好了,我們有救了。」眾人正要上前,通過出口出去,雖說只能容納一人通過,但好歹可以出去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就讓眾人大跌眼鏡了。
只見出去的韓周,又是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把破裂的那個缺口,修補好了。
眾人完全都懵逼了。
「這尼瑪什麼情況?我腦瓜子嗡嗡的啊!」有人捂著腦袋,感覺頭暈眼花。
黑袍人更是摸不著頭腦,目瞪口呆的在空中,盯著韓周那裡。
「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出去了又進來了,還把破裂的缺口也修補好了?」
「出去了不就自由了?為什麼還要再回來?難道這傢伙是受虐狂?」
「關鍵是,他還修補好了我們的天魔獻祭大陣?」
「這個陣法啊,只有我們天魔宮裡面的幾個陣法大師才知道,那幾個大師,地位比我們還高,陣法機密只有宮主知道啊!」
「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他.是那些大師在外面的私生子?」
「對,一定是這樣,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了。」
頓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黑袍人腦袋裡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