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很大,而且是一片沒有開發痕跡的原始森林,各種毒蛇猛獸層出不窮。♝☝ 69ѕ𝔥𝓤Ж.ςⓄⓜ 🐒🍟
在普通人眼裡這裡就是進去了,幾乎出不來的死亡森林。
但是在這些具備超人能力的忍者眼中,這裡的毒蟲猛獸反而不可怕,最可怕的卻是那些同樣甩著苦無,拿著各種兵器的忍者。
「水遁·水分身!」
嘩!
隨著一聲高喊,一個忍者的身體被迅速被另一個村的忍者給切開。
但是被切開的那位卻是如同水花一樣迅速消散在地面,然後切他的忍者則是痛苦的捂住心口軟軟的跪倒在了地面。
旁邊出現了剛剛使用水分身的忍者!
他邪笑兩聲,護額下的眼角都帶著一絲顫抖,他低下頭剛想摸索死亡忍者身上的封印捲軸,卻猛的感覺到一股疾風直襲他的面門。
還來不及躲避,他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而他的額頭上還插著一隻泛著黝黑的苦無。
「嘿!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的捲軸還是由我們三兄弟承包了!」
「嘿嘿嘿,還是大哥的計劃好,就在這水裡隱藏著,等這些獵物自己上門,然後,嘿嘿嘿嘿嘿!」
「大哥威武!」
「行了,少拍馬屁了,趕緊的看看他們有沒有我們缺的捲軸!」
嘩啦一聲!
就在這兩名死去忍者旁邊的一條小河中,升起了三個帶著呼吸面罩的忍者。
他們仗著自己的呼吸面罩躲在水中,偷襲過往的考生,而這些下忍考生們由於經驗不足,要防備四面八方來襲的忍者,所以往往會忽略自己取水河流中的情況。
此時零零碎碎的,他們已經擊殺了超過10名考生,不是在其不備的時候下手,就是在他們應付其他忍者,兩敗俱傷的時候下手。
「嘖!大哥,又是地之捲軸啊!」
揮了揮從屍體上摸索到的捲軸,三兄弟的老三不滿的發著牢騷,然後伸手又在死去兩名忍者身上摸來摸去。
獲得捲軸是一方面,想要穿過這死亡森林中心,那物資也是一個重要方面。
從這森林本身獲取各種物資是一個比較慢方法,而從其他人身上獲取物資則是另一種更有效的方法。
只是當這個老三摸索完物資,不滿的輕哼的一句「奶奶個熊,這兩個窮鬼,沒物資了在這裡打生打死是為了個什麼,還不是便宜了我們三兄弟!」
「誒,可惜了,不是天之捲軸!」
「哦?是地之捲軸嗎?」
忽然一個聲音插了過來,老三想也沒想順口就接到。
「是呀,又是一張地之捲軸,可.槽!」
這明顯不是老大老二的聲音,讓老三說道一半就反應過來,他臉色驟變,想也沒想回身就準備來招拿手絕學,爆裂苦無。
只是他還沒轉過身,眼前已經變成了一片黑暗,噗通一聲,連人帶苦無一起跌落在了地面。
甩了甩刀身上的血跡,李寒走上前去撿起了那個地之捲軸,然後頭也不回的繼續向著中心前進。
本來李寒是準備高速抵達中心地帶,不理會那些大蛇丸與第七班之間不能不說的事情,然後等著參加第三場考試就好。
但是他突然想起來這場考試不僅要規定時間內抵達中心地帶,而且還要湊齊天地捲軸。
我勒個去,想到這點,本來就差一點抵達中心地帶的李寒,不得不又轉身回去去尋找地之捲軸!
等李寒離開這倒霉三兄弟的屍首,忽然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河裡浮現了出來。
他在三兄弟的屍首身上搜索一番,當見到那捲剩餘的地之捲軸,嘴角竟是逐漸擴大。
哈哈哈哈,你們以為你們在守株待兔,殊不知,還有黃雀在後邊等著。
他又心悸的看了看李寒離開的方向,那個傢伙是哪個忍村的,強到簡直離譜。
他本來準備出手,卻被李寒無聲無息的出現給嚇得差點叫出來,好在他忍住了,才能來個收穫的季節。
「呼!希望之後別碰到吧!」
嘩啦一聲!
這個身影又在和水融合到了一塊,消失的無影無蹤!
死亡森林的死亡數目在不斷擴大,而隨著死亡人數的上升,弱者逐漸被淘汰,剩餘的人也是越來越聰明,越來越謹慎。
他們不在靠近不靠譜的水源,寧願舔著樹幹上的枝汁,也絕不喝近在咫尺河流中的水。
寧願吃著生肉,也絕不生火做飯!
忍者,忍人所不能!
這就是忍者的精髓,也是第二場考試,要告訴這些小下忍的最重要的事情。
這裡沒有熱血,沒有光輝,只有陰暗與冰冷,痛苦與絕望常伴吾身!
而這一切都被木葉的監考中忍以及主考老師,甚至是用水晶球觀察的三代目看的清清楚楚。
當然很多地方,他們看不見,也看不清楚或者看見了也不會阻止。
而在這裡正在發生著更加令人驚悚的事情!
如果考生們殺人是為了奪取捲軸與物資,那麼這裡就純粹只是赤果果的殺戮。
「砂縛柩!」
轟隆,轟隆!
隨著一聲清脆的少年聲,大地驟然翻騰,地面上的沙子好像有人操控一樣瞬間從地面浮起,然後迅速聚合到一起。
將之間那個胖胖的還來不及反應的忍者包裹在了其中。
殘忍的表情顯現在清脆男聲的臉上,他嘴角帶起了一絲微笑,好像看見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他的手緩緩伸出,然後五指慢慢聚合,就好像握著什麼東西,他的指頭緩慢而又有力。
「砂瀑送葬!」
少年再次輕輕的喊出一句話,手中猛的捏緊,那些已經聚合的沙子忽然又再次壓縮,聚合。
「啊」
沙子中甚至傳不出來一聲完整的驚喊,就迅速的熄滅下去。
沙子瞬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沙球,而沙球中突然擠射出許多飈飛的鮮血,就好像血雨一樣嘩啦啦的飄散在了四周。
而早有準備的清脆少年,卻是從背後撐起一把紅色的紙傘,啪啪啪擋住了所有飛射在身前的血液。
傘下,那個少年嘴角揚的更高,似乎這殺戮的血雨讓他能感受到世間唯一的快樂。
當血雨過去,沙球已經變成了血球,一滴一滴血液正緩緩的滴落在同樣鮮紅的地面之上。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