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奈良佐木犧牲

  第三個!

  算上眼前這個忍者,這是今天之內死在宇智波陽手上的第三人,雖然宇智波陽有過一夜屠殺百餘人的經歷。♪🐠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但是像今天這般一天斬殺三名忍者,還包括上忍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對宇智波陽而言,可能以後回憶起來也是一筆『財』。

  只是,現在他還需要把精力都放在這場戰鬥上面。

  …

  敵人的鮮血從脖頸噴薄而出,好像一個水霧噴泉,四濺的鮮血甚至把宇智波陽的衣服浸成紅色。

  刺眼的血紅,一如那掛在西邊天空的落日一般,十分之刺眼。

  宇智波陽卻覺得這是勝利者的驕傲。

  原野松和他的剩餘團隊夥伴被眼前這個小鬼表現出來點超強實力驚呆了,反應過來,一個個怒吼著沖向宇智波陽。

  來吧,盡情的來!戰個痛快!

  不知為何,宇智波陽只覺得很舒服,好像體內的嗜血因子在這一刻被激活,他只覺得現在只有更多的鮮血才能讓他痛快。

  望著沖將上來的敵人,宇智波陽這一次開啟了血輪眼,三道勾玉在眼球里來回晃動。

  「血輪眼:枷航之術!」

  沖在最前面的忍者,突然沒來由的停下腳步,甚至連手也不能動一下,就連手裡的苦無也掉落在地。

  毫無疑問,這是正了宇智波陽的幻術。

  隨後,宇智波陽飛身衝擊,在忍者的身旁撿起掉落的苦無,直接抹斷忍者的脖子,又一條生命在宇智波陽的手裡消逝。

  越戰越興起的宇智波陽幾乎有些要失控,就在這時候,一道黃色閃電衝向宇智波陽,一腳把他踢開。

  「陽,快去支援奈良佐木!」

  不知何時,奈良佐木也重新加入了戰鬥,並且被實力強勁的原野松給盯上了,原野松的實力不亞於彼時的波風水門。

  奈良佐木怎麼會是對手?在他的手下顯得有些吃力。

  但hi,他沒有不能分退縮的意思,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可是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啊。

  「小鬼,不知死活,我就送你去和你的爸爸團聚。」

  說著話,原野松便開始了對奈良佐木進行了猛攻,奈良佐木雖有心殺賊,卻苦於技不如人,節節敗退。

  見此情景,宇智波陽殺意大增,這個叛徒,殺了別人老爸,難不成還要對孩子痛下殺手不成?

  宇智波陽急身加入戰鬥,只覺得景物飛速的向後倒退著,宇智波陽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

  但是,他還在不斷超越極限。

  「一定要趕上呀!」

  宇智波陽心裡在吶喊,受苦受難的可是自己的戰友!

  「呵呵,佐木,沒想到你這小小年紀就已經有這樣的能力了,真是比起你那沒用的老爸強太多了。」

  「可是,這還不夠!」

  「我送你去見你那無用的老爸。」

  「去死吧!」

  原野松近乎咆哮的怒吼著。

  「不!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殺死你!一定要殺死你。」

  奈良佐木的聲音聽起來比原野松還要瘋狂,畢竟這是殺死他父親的仇人啊!

  雖然,宇智波陽和奈良佐木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平心而論的講,宇智波陽對自己這個隊友卻不是那麼了解。

  至少,在這之前,他從未想過,奈良佐木會有如此的一面。

  奈良佐木雖然有心殺敵,但是現實卻很殘酷,原野松的刀已經開始下落了,眼看著就來不及了。

  宇智波陽心急如焚。

  「血輪眼:枷航之術!」

  這是宇智波陽賭博式的一個舉動,如此遠的距離,他並不敢保證能不能起作用。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大刀一寸一寸的落下,終於原野松的動作停止了。

  可是,一抹血紅卻飛濺四起,大刀最終還是砍到了奈良佐木。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

  「佐木!」

  宇智波陽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句,隨後發瘋一般的沖向奈良佐木,將倒地的奈良佐木抱在懷裡。

  懷裡的奈良佐木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原野松,雙手握拳,一隻手蠟燭宇智波陽的衣服,想說些什麼卻沒能說出口。

  「啊!」

  宇智波陽以為自己在經歷著許多之後,已經是一個看淡了生死的人,可是不知為何,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像是有什麼被生生從自己的生命里抽走了一樣。

  「這個傢伙怎麼處理?」

  卡卡西手裡拿著苦無架在原野松的脖子上,看的出來,他也為奈良佐木的犧牲感到傷悲不已。

  「我來!」

  緩緩放下懷裡的奈良佐木,宇智波陽從卡卡西的手裡接過苦無,先是一腳把原野松踢翻在地。

  然後,只見他爬到原野松的身上,一隻苦無不斷地在原野松的身上抽插,每一刀下去都代表著宇智波陽的憤怒。

  漸漸的原野松的身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刀孔,活活被宇智波陽捅死,惡貫滿盈的叛忍終於死在了木葉自己人的手裡。

  沒了原野松這個頭頭,剩下的那些叛忍,像是沒了頭的蒼蠅,一各個無心戀戰,被波風水門抓住機會擊殺了五個,剩下的逃之夭夭。

  波風水門也沒有不依不饒的意思,他磁性的目標就是原野松,結果了他便是完美的結束了任務。

  只是,他沒能想到,這一次任務的代價有點大,竟然損失了一位少年天才忍者。

  只是,這便是忍者時刻要面對的事情。

  回到村子已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一路上所有人輪流看守奈良佐木的屍首,為了木葉他已經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單的起這個待遇。

  回到村子宇智波陽在徵得奈良佐木家族同意之後,將奈良佐木的佩劍收為己有,視作為藏品,保存在自家的儲物室。

  負責木葉忍者管理的記錄官,在忍者名冊上用紅色的墨水筆在『奈良佐木』的名字上輕輕一划,徹底覆蓋了原來的名字。

  只留下隱約可見的名字,正式表明又一位優秀的木葉忍者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由於這次的任務的突發性和慘烈性,三代目甚至親自接見並安慰了宇智波陽和日向美娜,鼓勵他們繼續前行。

  負責評定任務等級的官員,也直接給這次任務上到了一個S+級別,可是這又能怎樣呢?

  奈良佐木再也回不來了!

  對於村子來說這件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對無關緊要的人來說也不過是明天要出席一場喪禮而已。

  但是對於奈良佐木的家族來說,他們卻失去了一個未來,對宇智波陽第八班所有人來說,卻失去了一個夥伴。

  也許這些傷痛,唯有交給時間才能抹平。

  喪禮選擇在回來後的第三天,這一天飄了一冬天的雪突然停止,天空也放晴朗,寒冷與陰霾全部一掃而空。

  這樣的天氣看起來和喜慶的事情更般配一些,宇智波陽無法理解,上天為什麼會在一個悲傷的時間點選擇『開心』。

  又或者,這上蒼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喪禮之上,沒有人述說奈良佐木的生平,因為他還太小,小到讓人無法對他的生平說滿十分鐘。

  同樣,喪禮之上,也沒有人哭泣,可能忍者都是冷血動物吧,又或者所有忍者已經習慣了死亡,早已經麻木。

  這是一場祭奠奈良佐木的喪禮,但同時也是在給所有的忍者創造一個祭奠自己的機會,祭奠那些自己已經失去的不可挽回的美好。

  戰爭是死神在人間的使者,只要發生戰爭,死亡便必不可少,這個道理宇智波陽清楚的很。

  身為一個忍者,宇智波陽可以說是早就沒把生死看作是自己生命力的頭等大事了,在他的意識里,奈良佐木應該也有這個觀念。

  所以,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還是會和波風水門一起行動,這是一個忍者的職責所在。

  …

  「陽君!」

  離開墓場,宇智波陽聽到有人喊他,轉身一看原來是波風水門。

  「有事嗎?」

  「對…對不起!」

  宇智波陽沒想到從波風水門的口裡可以說出來這三個字。

  「你不需要說什麼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如果可能,我還是會和你一起行動,我想奈良佐木也會這麼選擇。」

  「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走了…」

  說實話,宇智波陽對這樣的波風水門有些失望,並不打算和他多做糾纏。

  「等一下!陽君。」

  宇智波陽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前進。

  波風水門似乎是真的有事一般,跟在後面小跑著追了上來。

  「陽君,我對你所著的查克拉質變和形變理論非常感興趣,已經反覆讀了好幾遍,深受感觸。受你的啟發,我決定也要開發一個忍術。」

  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係?

  宇智波陽以一種質疑的眼神看著波風水門,想開發你就自己去唄,誰還攔著你了?

  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宇智波陽對波風水門能有這樣的氣度還是很佩服的,要知道,相比起宇智波陽,波風水門在木葉的地位可是比他高出N個段位!

  就衝著這種不恥下問的精神,這樣的天才想不成功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