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陣法後,蘇穆被眼前的景象直接驚呆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從蠻荒之地進入陣法,但是出來時正是虛空中,而二人所站之地正是一座橋樑。
橋樑連接著蠻荒之地與一道黑暗的門戶,這橋樑被一種無形的透明光幕所包裹。
遠處的星辰清晰可見,更有流星快速流過。
轉過頭看去,那蠻荒之地同樣是一道漆黑的門戶。
蘇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儘量穩定下來。
據黑袍人所說,他是碧海山莊的八大護法之一,這次出去是為了尋找莊磕嚴的兒子,沒想到把蘇穆帶回來了。
蘇穆自嘲的笑了笑:「找兒子罷了,把我找回來了。」
「系統?神通九九歸真變能否跳過斗尊以上強者的探查?」
「叮!可以」
「咦?不對啊!系統,你不是怕斗尊嗎?這回怎麼不隱匿了呢?」
「叮!因為宿主突破了斗宗」
蘇穆想了想,等進入碧海山莊內部時殺死一個弟子,然後變成那名弟子的模樣。
不然自己的氣息很快就會被莊磕嚴所察覺。
黑袍人聞聽此言笑了笑:「其實不想找,可不找又不行,莊主的分身已經完成了融合,此時不知達到了什麼境界,應該是超越了斗神的存在,不想死只能聽命。」
蘇穆一愣!這麼強?超越斗神的存在,那得多恐怖。
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來到碧海山莊,趕緊完成任務走掉算了,也許是自己對碧海山莊的好奇,也許是自己對莊磕嚴的好奇。
而自己所認識的那個莊磕嚴只不過是一道最弱的分身罷了。
當穿過漆黑的門戶後,蘇穆猶如來到了世外桃源,這裡空氣怡人,鬥氣純淨。
跟昊宇大陸沒什麼兩樣,黑袍人說這裡各族人員皆有。
莊主是這裡的神,而且整個空間之大,足足能有幾億平方公里。
龍脈靈脈等等礦產異常豐富,且四大職業應有盡有。
碧海山莊起初是在西海建立而成,後來發現了這處空間,又從昊宇大陸擄來無數人填補,經過時間的推移,這裡已經成為碧海山莊的總部。
蘇穆點點頭又搖搖頭:「你跟我介紹這些幹啥?」
「我想讓你加入碧海山莊,這樣就可以避免與虛空魔獸的戰爭,而且莊主正在虛空中尋找其他空間,昊宇大陸不久的將來會破碎成無數的碎片,然後被虛空魔獸吞噬掉。」
蘇穆臉色變了變,虛空魔獸!又是虛空魔獸。
「不!我有許多勢力的,且整體實力很強,我要對抗!保護昊宇大陸不被塗炭。」
黑袍人不言語,只是搖頭。
蘇穆跟隨黑袍人直接進入到一處城池內部,在一處酒館兒中要了幾個小菜。
蘇穆皺皺眉,達到一定境界後就可以辟穀了,不食人間煙火,這黑袍人啥意思。
「吃點東西吧,這裡的食物可以提高悟性。」
聽到這裡蘇穆突然想到摩耶皇國那個地底煉乳了,待回去後,一定把那個地底的煉乳全部收取了。
蘇穆坐下後,一臉陰沉的看著黑袍人吃東西,這人只露出了一張嘴,而且吃東西時還在吧唧嘴。
「看什麼?」
蘇穆想了想:「幾年前我在一座城池內是一個乞丐,每天為了要飯而奔波,要到食物後就是你這種吃相,就在我得到了一部功法準備修煉時,我所在的那處城池被拍扁了,所有人皆身死,包括我在內。」
黑袍人聽到城池被拍扁時,吃著食物的嘴巴明顯一頓。
「後來我以靈魂體的狀態在世間遊蕩,機緣巧合下在大燕國的國都利用火龍池底部的一具屍體成功復活。」
黑袍人頓了頓,拿著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繼續!我喜歡聽故事。」
蘇穆自嘲的笑了笑,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將自己的往事說出來,也許是寂寞吧。
「還繼續什麼?然後一步步走來就這樣了。」
「哦!對了,蠻荒之地是不是也是一處獨立空間?」
黑袍人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並且擦了擦嘴,站起身道:「是!」
蘇穆點點頭,這麼說當初系統的分析沒有錯,怪不得天道管不著。
蘇穆抬頭看了看:「接下來去哪?」
黑袍人此時已經走出了門口,聲音傳來,讓蘇穆忍不住一顫。
「帶你加入碧海山莊啊!以後就跟著我。」
蘇穆皺皺眉,這一切都是巧合嗎?還是說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如果在這裡建個地府···那麼以後這裡是否也會被自己掌控,到時候那個碧海山莊的莊主莊磕嚴也要看自己臉色。
「系統!我的想法是否可行?」
「叮!可以嘗試,只要在莊磕嚴回來前建造完畢,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蘇穆點點頭,隨即將北陰冥帝的稱號開啟,他想看看這裡有沒有靈魂體,可惜讓他失望了,這城內沒有哪怕一個靈魂體的存在。
碧海山莊的主建築在一處山巔,這裡亭台樓閣數不勝數,雲霧繚繞!各種飛禽走獸奔跑飛翔好似人間仙境。
蘇穆跟隨黑袍人來到一處山洞內部,這裡是他的修煉之地。
「你叫什麼啊?」
黑袍人拿起一株十萬年份的人參就這麼啃了起來:「你叫我黑背吧!因為我的背部是黑色的,所以有了這麼一個名字。」
蘇穆想笑可又不能笑,所以只能忍著:「那我以後就叫你黑尊者了,身為斗尊沒想到在這麼簡陋的地方。」
黑背依舊啃著他的人參,蘇穆第一次見到有人竟然這麼暴殄天物的。
「簡陋嗎?八大護法的棲身之地都是這樣的,因為這洞府是陣眼,一旦出事,我們要先出生命的。」
聽到黑背此言,蘇穆倒吸一口冷氣,用斗尊當陣眼的養料?有沒有這麼豪?
「為什麼?」
黑背含糊不清道:「因為從小就被洗腦了唄,行了!我吃完出去一下,給你弄一身裝備,不然會有很多麻煩的。」
蘇穆第一次感到斗尊也是很好相處的,也許到這裡是自己的一次歷練,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