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時間戛然而止,蘇穆整整在藥草園中飛奔一個月,算上之前的半個月,好傢夥足足四十五天。
而那個陳詩也在門口跪了半個月。
陳詩沒想到這蘇穆竟然是五品煉丹師排名第一的存在,想必這就是口口相傳的新來的丹皇了。
這天蘇穆從後門走了進來,這段時間劉琳琳的修為更是跟坐火箭一樣,此刻已經斗靈巔峰了,差一步就可以突破斗王了。
「蘇穆?你咋才回來?咱家的門都要被敲碎了,都是各種五品的煉丹師來找你挑戰的。」
蘇穆揮了揮手:「暫時沒有時間理他們,我的那個弟子呢?」
琳琳笑了笑:「怎麼?我滿足不了你了唄?專門找個女的?還弟子?直接說明就得了唄。」
蘇穆一頭黑線:「你這叫什麼話?她長得又不好看,不不不!我沒有這意思。」
是夜!
陳詩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她感覺這雙腿已經不屬於她了,三十天!堅持到現在自己都佩服自己。
「呼」
突然!天空竟然下起了火,燃燒的火焰。
剛要站起身想跑,可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火焰直接落在身上,在痛苦的哀嚎聲中,陳詩失去了意識。
蘇穆推開院門走了出去,看了一眼跪姿的黑人,將一枚丹藥塞入了其嘴中,又開啟神醫皇體為其治療。
清晨時分,陳詩醒了過來,她以為是夢,但是身旁的灰燼告訴她那是自己燃燒後的皮膚。
可自己為什麼會沒事呢?
「呼」
從天而降的大火再次襲來,陳詩又一次昏了過去。
這種場景足足經歷了十天二十次,就在陳詩以為不會出現火時。
膝蓋處傳來了酸麻感,有一個樹幹從自己的雙腿中長了出來,並且生長速度過快,直接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養料。
當其再次醒來時,發現竟然沒事。
然後這種場景再次經歷了二十次。
第四十九天清晨,陳詩笑了,笑中帶淚,因為她馬上就會成為蘇丹皇的弟子了。
「呼」
大火又來了,而膝蓋處也生長出樹枝,兩種痛苦的折磨同時出現,就算是意識里再堅強的人此時也受不了了。
當陳詩醒來時發現竟然躺在蘇穆的床榻上,此時蘇穆和劉琳琳正在照顧著自己。
慌忙跪在床上:「對不起!蘇丹皇,我不是有意的。」
蘇穆笑了笑:「你抬頭看看我,別怕,看著我。」
陳詩壯著膽子抬起頭,但是不敢直視蘇穆的雙眼,將目光投向了蘇穆的短髮。
「咦?蘇穆?這女孩兒的眼睛為什麼是一紅一綠啊,而且那紅色中還帶有灼熱的氣息。」
蘇穆點點頭:「嗯!體質覺醒成功了,足足花了五十多枚四品丹藥和好多材料。」
陳詩聽到這裡有些不解:「我···」
蘇穆擺擺手:「下來吧!你還要在我的床上待到什麼時候?」
陳詩聞言直接崩了下去,跪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里一言不敢發。
「以後不允許下跪了,除了我和你的師娘!誰也不許跪,知道嗎?」
陳詩雙眼流出了淚水,是幸福的淚水,蘇丹皇收她為徒了。
蘇穆拿出兩本書遞給陳詩道:「一個功法一個藥材合集,你先修煉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問我好了。」
陳詩點點頭站起身接過:「那!師父?我在哪住啊?」
劉琳琳笑了笑:「你跟我一起睡,在二樓。」
是夜!
陳詩將兩本書籍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摸著、看著、嗅著。
她的師娘早就不知幹啥去了,樓下的聲音吵的她睡不著覺,當然了這只是其中一種原因。
「什麼?竟然是地階的功法?我才先天一重啊,就有了地階的功法。」
這天蘇穆打開門有一個老者站在門口,叫囂著說是要跟姓蘇的比斗。
「我說這位丹皇!你直接吵上門來是不是有辱斯文啊?比斗就比斗,幹嘛弄的跟打架一樣?」
羅坤拍了拍胸膛:「我就這樣!趕緊讓那個姓蘇的出來,我跟他比一比,同樣都是丹皇別不敢。」
蘇穆點點頭:「那你進來吧,跟你比就是了。」
羅坤皺皺眉:「小傢伙!你能替你師父做決定?」
蘇穆笑了笑:「可以!」
雙方準備的丹爐和各種藥材已經被擺得整整齊齊,羅坤站在丹爐前一臉不耐煩。
「我說這姓蘇的架子太大了吧?還不出來?」
蘇穆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丹爐前道:
「我準備好了!不過得有點彩頭兒啊,白比可不行。」
見此羅坤擦了擦眼睛:「你就是那個蘇穆?我靠!太年輕了吧?」
「你說什麼彩頭兒?」
蘇穆摸了摸下巴:「隨叫隨到,恭敬非常,俯首稱臣。」
羅坤點點頭:「應下了!」
然後羅坤輸了,很徹底的那種。
「哎?別走啊,這是傳音符,記住咱倆的賭約。」
羅坤嘆口氣:「哎!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才多大?我這一把年紀當真活狗身上去了,我是丹皇!吐口唾沫一個釘,放心好了。」
蘇穆足足跟三十幾人進行了比斗,而其都輸了,也都拿到了傳音符。
這天三十幾個丹皇聚在一起說著什麼事。
「我說羅老哥!你第一個跟他比的,有什麼想說的嗎?」
羅坤皺皺眉:「想說的多了,可不敢喏!開始煉丹的時候,我剛要把藥材溶解完畢,人家特麼成丹了,然後喝著茶看著我,憋屈!真特麼憋屈。」
「哎!你姓羅的憋屈,我就不憋屈了?我用一個最拿手的丹藥跟他比,哪曾想人家看都不看,一堆藥材扔進去眨眼成丹,真特麼邪了門了,我姓趙的算是知道了什麼叫人外有人了。」
「哦?列為在談論我嗎?」
蘇穆來了,而且是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