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栗……」萬林喃喃道。
女人又湊近了一些，「你在說什麼？」
萬林忙挪開眼睛，「沒，沒什麼。」他正要再拿一瓶啤酒喝的，結果他的手卻抓住了一隻柔軟的手，他一驚，連忙收回了手，這時他才發現，他與身旁的女人之間的距離幾乎沒有。
「我……」萬林下意識起身，「我先買單走了。」說完，整個人像是落荒而逃，背影匆匆。
「怎麼樣？」
看著手機的照片，祈諾點點頭，「不錯。」她偏頭看向身旁滿是酒氣的女人，說道，「錢已經轉給你了，後面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明白吧？」
女人看著手機界面顯示的轉帳數據，兩眼放光，「當然，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還找我吧。」
「當然還需要你了。」祈諾笑著說，「我要你勾引他，越親近越好。」
女人點了一根煙，她輕輕地吐出了一口煙，煙霧繚繞，模糊了她的眉眼，「要做到什麼程度的？上床還是不上床？」
祈諾後退了一步，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鼻子，「全憑你的意願，不過，做的越多，錢自然給的越多。別忘了都錄下來。」
女人笑容嫵媚，「你就放心吧。」
祈諾打量了她一眼，「別露財，有事線上聯繫。」說完，便離開了這個鬧哄哄的夜市。
「發財了，發財了，哈哈哈哈……」女人雙手拿著手機，一臉的激動。
萬林回家直接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啪嗒」一聲，客廳里的燈亮了，明晃晃地照著萬林的眼睛。
萬林翻了一個身，差點滾到了地上，嚇了一下，睡意便散了一半。
他看向窗外，幾乎漆黑一片。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梁栗隨手將手中的紙袋放在了沙發上，「去唱歌了。」說著，她回了房間，不一會兒，便聽到了一陣水聲。
萬林打開那個紙袋，才發現是一件衣服，還是梁栗今天穿的，一撐開，他就發現了襯衫偏下有一大片紅酒漬。
那個陌生女人的話迴響在了他的腦海里。
「真是……本性難移。」
從浴室里出來，祈諾直接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她看著天花板，整個人十分平靜，但她的腦袋卻還在不停的運轉。
「在想什麼？」白晝躺在她旁邊，一同盯著天花板。
「怎麼不留痕跡的……殺人。」
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對方說話，祈諾側過身去，笑著打趣：「怎麼，開個玩笑，哥哥也怕了？」
白晝說：「不是怕，只是在思索你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他停頓了一下，忽然眼神變得犀利，偏頭看著她，「殺誰？」
祈諾的注意力被他的眼睛吸引了過去，一時忘了接話。
「小諾？」
祈諾眨了眨眼睛，脫口而出一句：「你的眼睛真漂亮。」
白晝微微垂眸，笑了一下，「你之前也說過。」
祈諾伸手輕碰了一下白晝的眼睛，「換個顏色呢？」
「嗯？什麼意思？」
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兩下。
祈諾沒回答白晝的問題，而是轉身去看手機——
有人發了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