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熱火朝天準備晚上的事務時,又來了好幾個玩家,不過是在河對岸。
一隊有六個人,四男兩女,其中一個比較強壯的男人站在最前面,大聲的喊道:「餵——請問你們這玫瑰是怎麼種的?」
有人跑到秦明月身邊小聲詢問:「秦小姐,和對岸有人想知道怎麼種玫瑰,要不要告訴他們?」
秦明月挑了挑眉頭,放下手中的鋤頭,「為什麼不要?種的人越多越好不是嗎?」
「行!」
秦明月直起身,往河對岸看了一眼,下一秒立馬轉身,將手裡的鋤頭隨便給了旁邊一個人,有些慌忙地囑咐著:「就按照我畫線的這個範圍翻土,等一會兒他們砍了木頭過來,就安插進去,形成一個圍欄。」
「好,不過秦小姐,你看起來好像有急事?」
秦明月隨口道:「肚子疼,肚子疼。」說完便跑了。
「就這麼簡單?」河對岸的人顯然是有點不信的,「你們不會有什麼隱瞞我們吧?」
「反正具體的方法也告訴你們了,信不信我們就不管了。」
那壯碩的男人又問:「那能告訴我這是誰先發現的嗎?」
一個年紀看著不大的女孩叉著腰,大聲道:「你們記好了,她叫秦明月!很厲害的!」
對面的男人臉色顯然變了,「秦……明月?」
「完了完了!」秦明月一邊念叨著,一邊直接鑽進了帳篷里。
「誒,秦明月,脫了鞋再進去呀!」池棠扯都扯不住,她過去,拉開帳篷,「你幹嘛呢,發瘋了?」
「天,我看到了我的前前男友!」
「啊」池棠的第一反應是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你臉皮那麼厚,交過的男朋友怎麼著也超過十個了,你現在是在……害怕見到他們?」
秦明月欲哭無淚,「不是害怕他們,只是對那個前前男友感到厭煩。
我們之前鬧得非常不愉快,分手後他老是纏著我,就連工作也不要了,不管我去哪裡,他都能找。」
「而且,」秦明月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起了非常不好的記憶,好一會兒,她才說,「他是個變態你知道嗎,他當初當著所有人的面,脫的只剩下褲衩子,然後指著胸口的印記,在我的面前,對周圍圍觀的人說,那是我愛他的證明。」
秦明月眉頭緊緊的皺著,「我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池棠眨了好幾下眼睛,但身體沒動,好像在重塑自己的認知,「你當初,怎麼看上他的?」
秦明月嘆了一口氣:「他是老師,行為舉止都很優雅,長相也很清秀,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戴著眼鏡,沖我微微一笑,我一下子就,就衝動了。」
「哈哈哈……」池棠又笑了祈起來,「你這是遭報應了吧,傷了那麼多人的心,現在做有人能治得了你了,哈哈哈哈……」
秦明月木著一張臉盯著她,「哼,等出了遊戲餓我和他就再也見不到了。我再怎麼著,也比你單身那麼多年,快26了,連個男人的手都沒有牽的人要好太多了。」
池棠的笑戛然而止。
秦明月內心成扭曲狀,來啊呀,互相傷害啊~~
「喲,」秦明月扯了下嘴角,「你怎麼不笑了?」
池棠:「我生性就不愛笑。」丟下這句,她放下帘子,扭頭就走。
秦明月探出個腦袋,喊道:「喂,你不會生氣了吧?」
池棠停下了腳步,扭頭,對著她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假笑,「怎麼會,我只是去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中的前前男友,順便再和他聊聊天。」
秦明月直接就爬了出來,追了上去,扯住了池棠的手,「你別害我啊!」
「你們,怎麼了?」祈諾一回來就看向秦明月對池棠說別害她。
秦明月立馬告狀:「她想去找我的仇人害我。」
池棠說:「她想多了,我只是去給我的玫瑰澆點水。」
秦明月:「我和你一起。」
「不躲了?」
祈諾笑了下,「好啊,你們居然有事瞞著我。」
「沒,」秦明月道,「就是一件風流往事而已。」
池棠直接接話,把明月剛才說的全都說了出來,可以說是一字不落。
祈諾笑彎了眼,「明月姐,我也想去看看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