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地挑了一下祈諾的下巴,「因為很難沒有人會不為你著迷。」
祈諾笑了一聲,「那你呢?」
那雙嫵媚的眼睛痴迷地眯了眯,像極了一條即將要享受已捕獲到手的獵物的毒蛇,「我也很著迷呀~」說著,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陡然湊近,張嘴就要咬祈諾的脖子。
祈諾敏捷地側身躲過,同一時間,白晝抓住了徐嬌胳膊並將她反手抑制住了。
徐嬌沒有皺一下眉頭,反而嬌滴滴地說:「哥哥,你弄疼我了。」
下一秒,一道冷光閃過,脖子處傳來冰冷的觸感。
徐嬌垂眸看了眼脖子處的匕首,又漫不經心抬眸看向神情淡漠拿著刀的祈諾,彎彎唇,調侃道:「怎麼,叫聲哥哥你就吃醋了?」
白皙的脖頸中央沁出血珠,一條血絲顯露出來。
祈諾眯了眯眼,「如果不是因為……」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而是直接拿刀重重地在徐嬌的臉上劃了一刀,鮮紅的血順著刀刃流到了她的手指上。
祈諾:「我的耐心不是很好,下次,」她用沾血的手指點了點徐嬌的脖子,「就是這裡了。」
白晝鬆開了徐嬌的胳膊,隨即拿出了一張濕紙巾細心地擦著祈諾的手。
徐嬌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然後將血塗抹在了自己的下嘴唇上,舌尖舔了個乾淨。
王攀小聲問道:「他們這是吵架了吧?」
李小鹿:「不知道,但我突然就不渴了。」
王梓苑:「總覺得手裡缺點啥。」
張爾苟遞了一把瓜子給王梓苑:「給你。」
「啊對味了!」
處理站小哥:「……」這裡不是什麼吃瓜娛樂場所啊!
徐嬌舔了舔殷紅的嘴唇,「你真有趣。要是知道了你家哥哥之前的一段風塵往事,你會做什麼呢?你要不要猜猜,白晝是喜歡你多點,還是他舊情人多呢?」
祈諾無所謂地笑道:「我早就知道了。那個女人不是早就死了嗎,死去的人有什麼可比嗎?」
徐嬌看向白晝,「你們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吧?她的死,果然和你逃不了干係。」
祈諾十分不屑地說:「人都死幾年了,再討論和誰有關係有用嗎?」
「你想錯了。白晝殺得那個女人可是我們的心頭大患,她死了,我們都拍手叫好呢。我也因此,更加喜歡白晝哥哥了呢。」
祈諾拿出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隨後偏頭就親上了白晝的嘴唇。
「哇,重頭戲來了。」
王攀:「我最愛看這個了。」
王梓苑問:「你哪兒還有瓜子不?」
「給。」
處理站小哥:「……」還記得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嗎?
祈諾挑了挑眉,笑眯眯地說:「你也就只能過過嘴硬了,算了吧,你想說什麼隨便你。」她牽上了白晝的手,「哥哥,我們走吧,該工作了。」
走出去之後,白晝才誇讚說:「你們演的真好。」
祈諾歪了歪頭,兩眼彎彎,「論演戲,我可是專業的。」她從空間拿出了一瓶裝滿水的塑料瓶遞給了白晝,「哥哥要是覺得渴就喝這個。」
白晝接過看了眼,「中心站接的水?」
「我可不想讓NPC拿弱點要挾我,放心吧哥哥,水管夠。」
白晝牽起祈諾的手,攤開她的手,隨即,他在她的手心處放了一把手槍,「不限子彈,無冷卻時間,只是後坐力有點大,你小心使用。」
祈諾抓握了幾下手槍,「謝謝哥哥啦。」
祈諾回到崗位的時候,新的鯊魚還沒有補上,另一邊的水母看著奄奄一息,死得都差不多了,但她懶得去找處理站的人。
中心站的飲水機停了水,員工規則第五條就沒用了,祈諾也就不想再遵守其他的規則了。
黑漆漆的水中,張辭之不知道具體方向,直接憑著感覺一味的向前遊動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撞上了前面的牆。
張辭之本來想伸手去觸摸那面牆,卻猛然發現他的手消失了,連帶著一雙腿也沒了。
噌——
刺目的燈光亮起,張辭之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等適應燈光後,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面前是一面玻璃牆,上面還映著他的影子。
張辭之眼睛瞬間變得黯淡無光,像是得了無可救藥的病人一樣,毫無希望。
因為,那影子展現出來的形狀是條鯊魚。
一陣腳步聲傳來,張辭之下意識看了過去,在看清來人時,他只感覺自己整個世界好像都崩塌了!
【系統提示:玩家張辭之的生命值已下降至60,請玩家儘快脫離危險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