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轉發這條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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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上,木板車嗝啦啦的響著,沐磬雪和雲玲玲兩人中間多出了一個渾身纏著繃帶的女孩兒。

  她雙手捧著水壺,小口小口的喝著。

  「所以,你叫什麼名字呀?」

  沐磬雪看著她,依然還是很好奇,這個從巨龜上掉下來的女孩兒。

  因為全身都被繃帶裹著,根本看不出她的樣貌,更是不知道對方的年齡之類的。

  捧著水壺的女孩兒,眼神有些呆滯,她聽到沐磬雪再一次問自己,抬起頭看了回去。

  「你們為什麼沒有事?」

  她已經在木板車上坐了至少一分鐘的時間,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很奇怪。

  於是,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錦鯉!」她很認真的樣子,沐磬雪眨了眨眼,心中在想著,為什麼會叫錦鯉?

  池風比較直言不諱,他哈哈笑著,問:「為什麼叫錦鯉啊,我還沒有聽過這樣的名字呢,跟大哥一樣的逗。」

  傻孩子,池頓沒在這裡你就偷著樂吧。

  很多雙眼睛都在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是爺爺取的,他說錦鯉是一種會給人帶來幸運的東西。」女孩兒說完,又沉默了。

  她依然還是很奇怪的看著沐磬雪,沐磬雪被她看的也有些不自在,便想轉移話題問:「誒?你爺爺很會取名字呀!」

  這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誇讚,得到的回答卻是:「嗯,我很喜歡。」

  但眼神之中卻好像有一絲落寞划過,可瞬間她的臉就憋紅了。

  捂著喉嚨,好像是被水嗆到了。

  雲玲玲大驚,她伸出手剛想按在錦鯉的身上,將水調動一下。

  啪!

  「別碰我!」

  卻被很用力的拍開了,雲玲玲的手甚至都被打紅了。

  「怎……怎麼了?」

  林道如在一旁說道:「小姑娘,你身上的這些……是詛咒吧?」

  他說的很凝重,錦鯉很沉默的低著頭。

  直到一行人來到了靈山武院下的小村子,她從車上跳下去,說了句:「抱歉。」

  然後就跑遠了,沉悶的氣氛因為她的離開得到了緩解。

  一直沒敢說話的池風向林道如問道:「前輩,是什麼詛咒啊?」

  雲玲玲揉著自己的手,剛剛的紅腫已經消了下去,她不在意的說道:「她……沒問題吧?為什麼看上去好像很倒霉的樣子。」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那道剛剛跑遠還未消失在眾人視線中的身影,被一匹疾馳而過的高頭大馬踢飛了……

  這不是很倒霉,這是已經將倒霉刻在骨子裡了。

  林道如按按太陽穴,說道:「不知道是什麼詛咒,不過我想她被下的詛咒應該是以咒文的方式印在身上的……呵呵,這麼說起來就更可怕了。」

  能讓林道如說出可怕,那就已經是他們這群孩子不敢想的事情了,沐磬雪問道:「林前輩,您的意思是說,她身上的咒文已經長到足以覆蓋全身了嗎?」

  回答是林道如的點頭。

  「還是不要接近她的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咱們沒事兒,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正是靈山武院亂鬨鬨的時候,與其管別人的閒事兒,還不如先想想怎麼賺錢。」

  又是一記重錘,砸在眾人的心頭。

  是啊。

  「你們好,初次見面,請每人繳納一兩黃金的入山費!」

  迎面而來,是一位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身上背著一個布包,正是是靈山武院的弟子服飾。

  連林道如都露出了一副苦瓜臉。

  -

  -

  當一縷陽光照射在池頓的臉上時,他甚至激動的流出了淚水。

  他身旁的付昆表情凝重,但卻已經是老淚縱橫。

  「沒想到,我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這裡,就是外面的世界嗎?」

  兩道夾雜著多種古怪情緒的聲音,從二人的口中傳出,他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活像是兩個野人。

  正午的暖陽,如媽媽的懷抱一般,溫暖著兩人在黑暗中冷卻的心靈。

  在這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裡,付昆和池頓兩個人,在黑暗的峽谷之中穿行,收集石頭,暴捶無辜靈獸,無惡不作。

  而且遇到強大的靈獸果斷繞開,絕不迎戰,欺軟怕硬的典型。

  久而久之,二人冥冥之中已經有了一種奇怪的默契。

  「咱們應該往那邊走?」

  池頓不認路,所以便問百科全書一樣的付昆。

  付昆指了指太陽的所在的方向,說:「那邊!」

  「走!」

  池頓現在頗有種衝出下水道的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兩人腳程飛快的來到了最近的小鎮子。

  還正是當初林道如等人在這裡尋找馬車的地方,池頓和付昆抱著同樣的目的。

  似曾相識的一幕發生了。

  「您看,這兩匹馬怎麼樣?這腿腳,這體型?」

  商販賣力的介紹著兩匹馬,付昆點點頭,說道:「行,多少錢?」

  「十兩黃金!」

  「切……垃圾!」

  兩人同時小聲罵了一句,池頓又問道:「你這,就沒有點什麼好貨了嗎?要那種能在天上跑的馬!對,就是星光獨角獸!」

  賣馬的商販瞬間石化了。

  獨……我獨你個腦袋殼子!

  池頓對付昆說:「嘶……怎麼感覺他這地方好窮酸啊,要不換一家買?」

  付昆深懂其意的說道:「嗯,的確太窮酸了,換一家!」

  兩個身穿著破爛衣服的野人,一臉不屑的從這家走了出去,留下了兩個瀟灑的背影。

  「我……兩個神經病!」老闆惡狠狠的衝著兩人的背影罵了一句。

  但同時卻也對自己賣馬的價格產生了懷疑,太便宜了??

  走出去的池頓捏捏下巴,有些狐疑的問道:「怎麼這麼貴??」

  付昆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

  其實……他剛剛完全就是裝出來的,池頓和付昆再一次走進了一家馬行。

  然後,悄悄的從後門牽出來一頭……驢。

  付昆狐疑的問道:「這傢伙能行嗎?」

  兩個長耳朵一抖一抖的驢子,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兩個人,它一生拉過磨盤,駝過人。

  但拉車還是頭一回,緊張中還有點小刺激。

  買一頭驢拉車的人,在其他人看來根本就是神經病。

  池頓還順手買了幾筐蘿蔔,那驢子一看見蘿蔔,就將視線鎖定在了上面。

  在驢子詫異的目光中,池頓將蘿蔔系在一根繩上,用木棍吊著。

  「走著!」

  驢子瘋狂了,爆發出了不亞於汗血寶馬的力量。

  池頓笑著對坐在身旁的付昆解釋道:「你看,這傢伙價格僅僅只有馬的三分之一,但是百公里消耗僅需一小筐蘿蔔,速度驚人,性價比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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