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跳起來,擋在了露易絲的身前,那些跳彈,都打在了超人的身上。
范莽衝過去,抓住了一把子彈後,在兩個蒙面人的脖子後面按了一下,兩個蒙面人就覺得眼前發黑,隨後暈倒在地上。
超人手上的手銬早已經掙斷,順手將露易絲身上捆綁的東西扯斷。
「克拉克,你怎麼樣?」露易絲發現超人剛才胸口的傷口,居然消失了,就連衣服也已經恢復,看不出一點破損的痕跡,也沒有任何血液污漬。
剛才地上沾染血跡的地方,被超人的眼睛看了一下,就出現了一個大洞,血液徹底蒸發消失。
「我沒事,先離開。」
超人公主抱著露易絲,飛出了貨櫃,范莽也拎著兩個蒙面人飛走了。
等他們離開一會兒,才有兩輛裝甲車開了過來。有人從上面下來,看到這個被從城裡搬到城外的貨櫃里空蕩蕩的,知道計劃失敗了。
「將軍,我們的人不見了,露易絲和超人也不見了,計劃失敗。」
山姆·萊恩皺著眉頭,不可能啊,他們找到的那種綠色石頭,在氪星人的屍體上進行實驗,效果非常好,怎麼對付不了超人?
還有他女兒哪兒去了,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
「馬上去找。」
「將軍,是找我們的人,還是找超人,找露易絲?」
「都找!」
……
在一個半山的地方,克拉克抱著露易絲降落下來。他剛想說什麼呢,露易絲就直接吻住了他。
范莽遠遠的飛過來,那兩個蒙面人被猛禽抓著呢。本來想過來聊兩句的,現在卻又不好出現了。
這來的這麼快嗎?要不要給他們準備一張床?他的空間裡還真有。
看到范莽出現,克拉克才停止了初吻:「范,你來了。」
「范?怎麼是你!」
剛才范莽救超人的時候,也帶著呼吸機面罩,露易絲根本沒認出來。現在面罩消失,露易絲才看清楚,這不是她的老同事麼。
「嗨,露易絲,有些意外是嗎?」
「你也是外星人嗎?」露易絲上下打量著范莽。
「並不是,我是地球人,華裔。沒想到,你倆進展很快啊。」范莽打趣道。
「所以是因為范,你才來找我做專訪的?」露易絲問道,「你剛才怎麼受傷了,你不是不怕子彈嗎?」
「有一種綠色的石頭,可以克制我的超能力,很顯然,已經有人發現了。」克拉克解釋道。
范莽看著克拉克,你是真的什麼都說啊。不過想想對超人這樣三十多歲沒談過戀愛的人來說,剛才那個初吻,就已經將超人拿下了。
「這兩個人,你們認識嗎?」
兩人都搖搖頭,從來沒見過。
「我不認識,但看他們的姿態,他們應該是受過軍事訓練,之前他們開槍射擊的動作也很標準。」
「這麼說,他們很有可能是軍方的人,露易絲,該不會跟你父親有關吧?」范莽看著露易絲。
「我父親?你們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喂,露易絲,你怎麼樣?」電話里傳來山姆·萊恩焦急的聲音。
「爸,是你派人抓了我,用我引出超人的嗎?」露易絲直接問道。
她沒有得到回答,但這已經是答案了。她怎麼都想不到,父親竟然會用她做誘餌。
「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說過,超人不是壞人,他能幫助我們。」
「露易絲,他是外星人。上次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災難你不清楚嗎?他是弄來了不少的財物,可那些是屬於超人的嗎?他不過是從海底打撈上來而已。」
「死掉的那些人怎麼算?他只計算了城市的損失,那麼軍方的損失怎麼算?上次我們損失了那麼多的軍事武器,還有那麼多的軍人,這怎麼算?」
「超人在你身邊吧,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談談。」
范莽伸手搶過電話:「萊恩將軍是吧?我是超人的朋友,我想你能猜到我是哪位。我現在通知你,要麼以後別再管超人的事情,超人還是會幫助大家。要麼我現在跟超人還有其他朋友一起,去將你們的秘密研發基地都摧毀,以後再有什麼事情,我們都不會管,就這樣。」
克拉克遲疑的看著范莽:「我們真的要去摧毀他們的基地,以後再也不管那些遇到危險的人了?」
范莽無奈的嘆了口氣:「露易絲,你以後得好好教教這個小白,善良也是有個限度的。而且告訴他,該如何給自己爭取權利。」
露易絲看著克拉克:「范只是這麼說,並不一定要這麼做。這是要你表明態度,從而讓他們不敢再對你做出什麼事。」
「如果范真的讓你去毀掉研發基地,你會去嗎?」
克拉克這才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你說得對,范不會那麼做的。」
范莽瞥了一眼克拉克,我說的你就聽不懂,露易絲說的你就能聽懂是吧?
「這兩個人怎麼辦?」范莽看著克拉克。
「放了吧,他們也是聽命行事。」克拉克嘆了口氣。
露易絲看著克拉克:「我父親的事情,你很生氣吧?我代他跟你道歉,他的想法有些時候是有點偏激,我認為外星人也分善惡,你就是那種善良的。」
克拉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看著遠方,往前慢慢的走著,露易絲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她不知道克拉克會不會因為父親的事情,跟他有所隔閡。
兩人在山間走著,誰也不說話,偶爾默默的看一眼對方,又很快分開。范莽坐在遠處,十分的無奈。
「主人,你是想林月了嗎?」
「有點。猛禽,還是你好,從來不會為這種事憂慮。」
正說著呢,看到克拉克抱起露易絲又飛到了空中,繞著山飛了幾圈後落下,露易絲興奮的臉色通紅。
克拉克忽然又消失,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束野花。在范莽看來,那野花很醜,可偏偏露易絲卻充滿了歡喜。
難怪有人說,看對眼了之後,哪怕對方長得跟個猴兒似的,都擔心有人搶走。
一陣微風吹過,范莽仿佛嗅到了一股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