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賽選,有一百三十二人合格,其中有三十六人為優秀,出類拔萃者五人。」
轟動一時的金錢幫數學賽事,今天終於落下了帷幕。
對於這些人,金錢幫該發錢的發錢,該邀請的邀請。
「願意留下來的,先讓他們從基礎學習,以老帶新,三個月出師的人記錄下來,到時候有用!」對於這次的人數,上官飛覺得還可以。
這個時代的消息傳遞還是太落後了,而且金錢幫的影響力只能輻射到管轄的四個省,來參加的人只有幾百個。
「對了,就算是沒有通過的人,也發放三十兩的紋銀補償。」
勝利的人,發放了數萬兩銀子,這些一般的人,上官飛也沒有放過,就算是三百個人,加起來也不過是九千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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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錢財,怎麼也得記著人得好處,這一次他們參加沒有成功,有了銀子之後,下一次金錢幫招人的時候,他們還會過來。
能力是一部分,而忠心也是一部分。
「好,我已經命人把這些人得身份信息記錄下來,如果他們下次還來,會優先錄取!」雪見說出了自己做的安排。
「做的不錯!」
上官飛誇讚一句,他就喜歡雪見這做事的態度。
很多事情,他只能主持大局,而雪見的細心,可以彌補上官飛的不足。
「公子,正事處理完了,我有一個事情想問問你。」
跟隨上官飛十幾年,雪見算是上官飛最親的人之一,有很多不合適的話,她也能問出來。
「什麼事情,你我之間還用這麼客氣嗎!」上官飛朝著雪見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懷裡。
面對這樣的事情,雪見白了上官飛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到了門口,把剛才上官飛吩咐的事情交給外邊的侍從,而後走回來,坐在了上官飛的懷裡。
「公子,那個九姑娘是夫人的堂妹,你讓她過來,是不是不太好啊?」
以雪見的做事風格,按說不該問這些事情。
畢竟上官飛有什么女人,她一直不太在乎。別說是來一個慕容九,就算是再來十個八個的,她也不會在乎。
正妻只有一個,而妾室的身份根本比不過她。
「怎麼,吃醋了?」
上官飛只是輕輕的摟住雪見,而後牽著她得手,享受著安靜的氣氛。
「不是吃醋,而是九姑娘的身份太特殊了,如今夫人懷孕,你把她得堂妹弄到了府里來,就不怕夫人會生氣嗎?」
慕容秋荻作為夫人,雪見覺得是很合適的。
她不希望上官飛和慕容秋荻的感情出現問題,因為這樣會讓她很難做。
「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說起來這次慕容無敵那個老傢伙想要把她嫁給我,我沒有同意。不過後來看她離家出走,我選擇給她一個容身之地。至於如何處置她,交給夫人就行。」
慕容九漂亮,卻也沒有讓上官飛牽腸掛肚,魂不守舍的地步。
「真的沒有問題?」
「真沒有,你覺得她比你漂亮嗎?」
雪見思索一下。
此時的慕容九,還有些稚嫩,雖然漂亮,和她相比還欠缺一股成熟,就像是一個含包待放的花蕾。
上官飛喜歡的一直都是比較有風味的女人,如果慕容九再大一些,雪見覺得對她得威脅比較大。
她之所以擔憂,完全是因為她得身份太過敏感。
這個時代,男人娶妻帶著妹妹,甚至說帶著堂妹和表妹的事情並不少見,而這些女人有些能夠和諧共處,更多的則是內鬥頻頻,雪見因為不想面對這樣的事情,所以選擇提前制止。
「以後夫人怎麼安排她,我都不會過問,之所以把她帶回來,也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上官飛吐露心聲。
他是真的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
「那好,等夫人回來,我幫公子解釋一下。」雪見心裡鬆了一口氣,上官飛和她認識十幾年,沒有必要因為這樣的事情欺騙她。
「行,你家少爺雖然花心了一些,卻也不是隨便的男人。」
花心是男人的本性,而上官飛對女人還是很挑剔的。
漂亮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身份。
雪見三人跟著他十幾年,上官飛不希望看著三人嫁人,所以他選擇把三人收了。
慕容秋荻是他的正牌夫人。
公孫蘭是公孫大娘,對這個女人,上官飛更有征服感。
連城瑾看起來與中原人一樣,其身份卻是哥舒部落的人,有一種少數民族的感覺。
至於周妙彤,她得容貌和龍葵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
「你這隨便起來,不是人了!」
……
悅來客棧。
「周兄,恭喜你通過選拔,以後前途廣大,可喜可賀!」
「李兄不必氣餒,這次你距離考核通過只差一題,回去潛修一番,下次定會成功入選!」
「不瞞周兄,這次過來待了幾日,我還是借的銀錢,回去怕是要給員外做工還債了!」
「這……要不我借你一些銀兩吧!」
兩個人都是窮苦讀書人,周姓書生通過之後,得到了不少銀子。
「不行,君子不受嗟來之食……」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個金錢幫的幫眾走進大廳,「幫主有令,凡過來參加考核沒有通過的書生,去文軒書院領取三十兩紋銀補貼。」
「什麼,三十兩!」
聽到這個布告,李姓書生慌忙跑到了幫眾身前追問道:「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在揚州誰不知道我家幫主一言九鼎,區區三十兩銀子,難道我家幫主還會騙你們不成!」那幫眾一臉傲嬌,「反正我已經通知了,你們愛去不去!」
三十兩,三十兩銀子。
李姓書生激動的有些顫抖,他來這裡省吃儉用,也不過是花了十兩銀子,這次領三十兩回去,還能賺二十兩。
要說這揚州,為什麼花費會這么小,還是因為金錢幫選了幾家大型客棧,給了這些參加考試的年輕人一些住房補助,再說這李姓青年和周姓青年兩個人合住一間,花費就更少了。
「周兄,我先去了,回來再和你說!」
周姓青年看著李兄慌忙的身影,倒也沒有覺得不好。
如果這次他沒有考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怕是會和李兄一個樣子。同時他的內心也堅定了自己的選擇,金錢幫對這些落選的人都這麼好,他們這些加入的人,將來獲得的待遇,肯定會比現在更好!
……
金陵、南王府。
書房。
南王坐在主座上,世子和葉孤城分兩側坐下。
「這一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鐵膽神候朱無視前往天山,段時間內不會回歸,京城保護皇帝的人只有一個曹正淳,錦衣衛的那些酒囊飯袋無關緊要!」
「關於皇帝的各種細節,世子你學習的怎麼樣?」
以世子和皇帝一般無二的容貌,普通人不會懷疑,他只需要能知道皇帝親近信任的大臣是哪些,平常怎麼稱呼,基本上就夠用了。
畢竟正常情況下,可沒有人會懷疑皇帝是假的。
「儀容舉止已經學會了八九分,各種細節已經了如指掌。」世子對這件事很有信心。
這麼多年待在南王府,他就像是一個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看起來錦衣玉食,卻無法出門,連王府都無法出去。
比起南王,他更想出門,更想獲得權利。
一旦他成為皇帝,就能真正的擺脫南王世子的身份,他就能真正的當家做主。
「好!」
南王不知道世子內心的想法,他也不會想到,世子已經為他安排好了未來。
「葉先生,到時候就勞煩你在紫金山吸引西門吹雪的注意力,我希望先生您能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只要葉孤城和西門吹雪的戰鬥不靠近皇城,誰也不會想到葉孤城會參與偷天換日的大事。
「我已經準備好了。」
葉孤城的眼神流露出期許。
作為一個劍客,他是孤獨的。
在江湖上,他就像是站在高山之上俯視眾生,大部分人都是庸庸碌碌之輩,根本無法和他站在一個高度。
他欣賞並且認可的人很少,西門吹雪是一個。
上官飛算半個。
如果上官飛能夠全心全意專研劍道的話,那他也算一個。可他只是把劍當成自己的工具,這讓葉孤城很失望。
「很好,接下來世子便出發前往京城,我已經在那裡準備好了府邸,世子過去記著不要隨便出門,等待那天的到來!」
金陵處於南方,而京城處於北方,南北環境有差異,就算世子武功不錯,到了京城之後也難免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如果在事變之前再過去,很容易引起不舒服。
所以南王提前讓世子過去,適應一下京城的環境,以最完美的姿態替代皇帝。
「是,父王!」
世子答應的很爽快。
「葉先生,接下來你隨意行動,只需要在決戰之前趕到京城就行。」對於葉孤城的行動,南王沒有做出太多的安排。
葉孤城需要吸引江湖人的注意,他是一個公眾人物,安排的太多,反而會出現問題。
「如果南王不介意,我想去見見上官飛。」葉孤城說出自己接下來的安排。
他知道南王在忌憚上官飛。
想想也是,金錢幫掌握這麼大的地盤,幫眾深入到各個府縣,如果這些人統一起來,會是一個很大的力量。
相比較其他地方的幫派,金錢幫已經屬於半正規軍團了。
聽到葉孤城的話,南王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毛。
「葉先生,你去找上官飛做什麼?」
南王在忌憚,不但忌憚上官飛,更是忌憚葉孤城。
俠以武亂禁。
當個人實力強大到一定地步的時候,肯定會破壞規則。這是規則受益者,南王肯定不能容忍。而且葉孤城和上官飛是江湖人,他擔心葉孤城和上官飛聯合起來。
葉孤城的為人南王清楚,倒是不用擔心什麼。
可上官飛那小子就是一個滑頭,每次見到他,南王總覺得這小子無法掌握。
一個無法掌握的人,是南王這樣的上位者最討厭的事情。
「上官飛的實力很強,在和西門吹雪比武之前,我想和他討教幾招。」葉孤城面色平靜,說出自己找上官飛的緣由。
「本王就是好奇,葉先生不必多想。」
南王笑呵呵的說道:「葉先生接下來的行動是完全自由的,想要去找上官飛當然沒有問題,不過葉先生和他比武的時候還要小心一些,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比武了,先生和上官飛其中一個受傷,都會影響接下來的計劃。」
從心而論,南王肯定不想讓葉孤城過去,可他沒有理由攔住葉孤城。
他總不能對著葉孤城說,我不相信上官飛,你最近不要去找他。
這樣說,肯定會引起葉孤城的胡思亂想,對他接下來的行動不利。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了。」
葉孤城不是傻子,南王說這話的意思,還是不想讓他見上官飛,如果他非要過去,肯定會讓南王胡思亂想。
「接下來的行動事關重大,本王不希望發生任何風險,還請先生見諒!」
南王也知道葉孤城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低聲下氣的說明一下。
他現在任何的解釋都是空白的,最好的回答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王爺放心,某明白的。」
葉孤城起身朝著南王抱拳一禮,「接下來我要靜心修養,以最好的姿態面對西門吹雪,便先行告辭了。」
「先生慢走!」
南王和世子起身相送。
沒有多客氣,葉孤城腳步輕輕一點,整個人化作一道白虹,消失在南王父子面前。
父子兩個對視而立,過了一會兒,南王方才開口道:「世子,到了京城之後儘量少見外人,萬事要以大局為重,只要計劃成功,權利,美人,世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父王放心,我明白的。」
世子鄭重點頭。
接下來的一切就看他了。
只要他成為皇帝,到時候皇帝後宮的女人,都是他的寵妃。
想想皇后還有皇上那些寵幸過的女人,世子感覺心裡燥熱,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他已經迫不及待額。
如果可以,他想要把皇帝留下來,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寵幸他的女人,讓他看著自己享受他之前的一切,他想讓皇帝知道一個人成為替身的滋味,是多麼的痛苦。
學了皇帝這麼多年,世子心中對皇帝只有恨。
他的恨,傾盡三江之水也洗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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