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恭賀聲響起。
秦,唐,漢,明,除了已經消失的大隋和正準備開戰的大宋。
四大皇朝都認可了江玉燕的地位。
如果說秦唐明三朝是臨時起意,那麼大漢朝的人就足以證明江玉燕是蓄謀已久了。
眼見四大皇朝都認可了江玉燕的地位,客棧中的江湖客也只好拱手行禮。
沒辦法,江玉燕此時代表了皇權。
不認同江玉燕,就是不認同自己國家的皇權。
但是有意思的是,大宋江湖的人並沒有對江玉燕行禮。
原因很簡單,江玉燕是大宋江湖的敵人。
看著下方對自己行禮的眾人,江玉燕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現在開始,再也沒有人敢輕視自己。
過了片刻,江玉燕收起玉璽,看向葉塵說道。
「葉先生學究非凡,我江玉燕願以一國之資招葉先生為婿,不知葉先生意下如何?」
「哈哈哈!」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葉塵拍手大笑。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女帝如此看得起葉某,葉某也是動心的很呀!」
「不過婚姻大事豈容兒戲,還是讓葉某再考慮考慮吧。」
聞言,江玉燕的目光掃視著竹林小院眾女。
雖然大家都知道娶葉塵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但是江玉燕的行為足以勝過無數女子。
在一個國家面前,武功,容貌,財富,家世一切東西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江玉燕謀劃了這麼久,就是為了今天,她要壓所有人一頭。
「那葉先生可要好好考慮了。」
江玉燕給眾女留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眾女:「......」
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很氣。
眾人:(?°???°)?
這種艷福,恐怕也就只有葉先生有資格享受了。
人家後院起火,最多也就是幾個女人鬧小脾氣。
葉先生的後宮起火那可就厲害了,不但有絕世高手交戰,搞不好還會出動軍隊呢!
隨著江玉燕回到房間,這場大戲也逐漸落下了帷幕。
嘩啦!
手中摺扇展開,葉塵開口道:「書場正文結束,接下來是雜談時間。」
「諸位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的話,葉某可就開始這一期的雜談內容了。」
「葉先生且慢!」
一個背負著巨劍的男子站了起來。
此人正是農家叛徒,黑劍士勝七。
打量了一下勝七,葉塵開口道:「原來是你呀!」
「有什麼事嗎?」
聞言,勝七看了一眼地字三號房,說道。
「葉先生博古通今,想必一定知道在下曾經發生了什麼。」
「知道,有什麼問題嗎?」
「勝七懇請葉先生說出當年的真相!」
說著,勝七對著葉塵拱手行禮。
然而面對這個要求,葉塵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還沒翻案呀!」
「最近這段時間你天天和農家的人混在一起,我還以為你已經翻案了呢。」
「扶蘇在不在?」
聽到葉塵的召喚,扶蘇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是葉塵的話他又不能不聽,最終只好硬著頭皮從地字三號房走了出來。
「葉先生有何吩咐。」
「勝七是你麾下的人吧?」
聞言,扶蘇看了一眼下方的勝七,說道:「是的。」
「那麼我說農家一直在幫助你,你應該不反對吧。」
「不反對。」
「那就好,這傢伙想要翻案,我又不想做賠本的買賣。」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扶蘇:「......」
不是,你就不能換個要求嗎?
你整天盯著我揍幹什麼。
「扶蘇明白!」
「明白就好,這次換個人,張良你來吧。」
張良:???
一旁看戲的張良傻眼了。
「葉先生,這種事在下不太擅長,還是換個人吧。」
「不願意就算了,那我換個人。」
葉塵的目光在客棧中掃視了一下,最終放在了身材壯碩的勝七身上。
「勝七,你來!」
「扶蘇公子,請!」
葉塵的話剛說完,張良就一臉嚴肅的示意扶蘇去外面。
開什麼玩笑,扶蘇這種小身板勝七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自己下手或許還能留點分寸,勝七可就不好說了,天知道他會不會收手。
他要是不收手,那樂子可就大了。
張良帶著扶蘇離開了客棧,很快拳拳到肉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張良,你是不是沒吃飯。」
「如果真的不會,那我不介意親自出手讓你體會一下。」
此話一出,扶蘇的叫聲就傳了進來。
聽到這個動靜,葉塵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位客人要求說一說當年的往事,那葉某就說一說吧。」
眾人:(?°???°)?
吃大瓜之前先吃個小瓜也不錯。
「勝七,原農家魁隗堂堂主,後被農家視為叛徒。」
「罪名也很簡單,殺兄弟,辱弟媳。」
眾人:???
這種罪名也叫簡單?
「葉先生,這種罪名,死一萬遍都沒什麼可惜的吧。」
一個江湖客不由發出了一句靈魂疑問。
見狀,葉塵揮手笑道:「正常情況下確實是這樣。」
「但他既然敢來我這問真相,自然說明心中無鬼呀!」
「葉先生,這個說法雖然有道理。」
「但是查案講究證據,光憑這樣恐怕翻不了案。」
「這話就不對了,書場說的是奇聞趣事,又不是查案。」
「如果這件事情只是單純的證明是否被陷害,那就算再打扶蘇一百次我也懶得說。」
「這件事情真正有意思的地方還沒來呢。」
說著,葉塵看向勝七說道:「你是當年事情的參與者。」
「假如你是冤枉的,你覺得你需要什麼證據才能自證清白?」
聽到這話,勝七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無法自證清白。」
「這話沒毛病,吳曠當時死了,死在你的巨闕之下。」
「當時房間裡除了你們兩人,剩下的就是吳曠之妻田蜜。」
「人家一口咬定你見色起意,獸性大發。」
「在那種的情況下,你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而且就算田蜜現在改口說冤枉了你,那也會有人覺得是你威脅了她。」
「所以,這個罪名一般情況下你是洗不清的。」
「但世間的事,總是要比坊間話本要離譜的多,你這個事情還真有一個鐵證能洗的清楚。」
眾人:???
什麼證據能把這種事情洗清楚。
就算現在冒出另外一個證人,可信度也不算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