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開口嘲笑道:
「又來一個受死的。
楊戩殺了我的兄弟們,今天我就先殺了你,讓楊戩知道失去兄弟的痛苦。」
楊康召喚出自己的凌霜劍,勾了勾手道:
「來吧,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的勇氣,敢給我這樣說話。」
「吃我一棒!」
袁洪舉起鐵棒便轟向楊康,楊康舉起凌霜劍擋住鐵棒後,一拳轟出,直接將袁洪打飛數米遠。
袁洪穩住身形,一臉不相信的看向楊康。
他心中不相信道:
「這怎麼可能。
我居然會被他一拳打飛。
我已經是半步大羅金仙的修為,他居然能夠一拳打飛我。
難道他已經是……?
不不不,這不可能。
他看上去和楊戩的歲數相差不大,他怎麼可能是大羅金仙之境。」
而楊戩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楊康,他和袁洪交過手,對袁洪的實力也是有了解。
在他看來袁洪應該已是無比接近大羅金仙的修為,所以自己才不是他的對手。
可如今袁洪居然不是楊康師兄的一拳之敵,這說明楊康師兄的修為已經去到了大羅金仙。
楊戩很是好奇,楊康到底去了哪裡,修為居然可以增長這麼快。
他在巫族戰場有了巨大的奇遇才有了如今的修為,可居然還是沒有趕上楊康。
而戰場上不信邪的袁洪再次舉起鐵棒殺向楊康,楊康一把握住袁洪的鐵棒,將其從袁洪手中奪了下來。
楊康將鐵棒扔在一棒隨後收回自己的凌霜劍。
楊康一腳蹬在袁洪的胸前說道:
「袁洪,今天我就要看一看你引以為傲的肉身,在我面前是多麼可笑。」
楊康一腳將袁洪踢飛起來,隨後凌空飛起,直接踩在袁洪身上。
楊康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擊打在袁洪身上。
袁洪口吐鮮血,整個人沒有抵抗之力。
這就是金仙和大羅金仙的差距,即使袁洪無比接近大羅金仙,但在已是大羅金仙肉身的楊康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楊康揮起重拳,直接一拳擊在袁洪的胸前。
這一拳直接將袁洪的心臟打成了粉碎,袁洪直接化作了原型。
楊康看向身前的殷商大軍道:
「這四個妖精已經浮誅,你們要是不想步他們後塵的話,就快快放下兵器頭像。
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殷商大軍看到袁洪等妖身亡,早已沒了精氣神。
他們左顧右盼後,紛紛放下了手中兵器。
姜子牙見狀,揮手讓西岐大軍上前將殷商大軍抓了起來。
而楊康走到楊戩身前說道:
「師弟,好久不見。
你修為都快趕上我了。」
楊戩苦笑道:
「師兄你說笑了。
沒想到我拼命的努力,還是沒有趕上師兄你!」
姜子牙上前道:
「好了,我知道你們師兄弟很久不見了。
先回軍營吧,今天我們獲得了大勝,老夫要犒賞三軍!」
楊戩和楊康來到哪吒的營中,開始向眾人講述二人這些年來的經歷。
楊戩率先講述起來。
「在積累一萬功德後,我很是掛念師兄,但我尋訪三界,都沒有找到師兄。
後來我回玉泉山找了師父,師父告訴我,師兄去了一個地方修行,讓我要努力,不要被師兄拉開了距離。
於是我便去了地府,找到了后土娘娘。
后土娘娘給了我一枚信物,讓我去找了牛頭馬面。
牛頭馬面為我開啟了巫族戰場。
巫族戰場裡面全是巫族的戰魂,在巫族戰場裡面,我和巫族的大巫們進行大戰從中不斷提升自己的戰鬥力和法術境界。
後來在機緣巧合下,我遇到了共工祖巫的戰魂。
相比較魚其他只知道戰鬥的大巫戰魂,共工祖巫的戰魂有自己的思維和記憶。
他收我為徒,傳授了我許多巫族的戰法,比如刑天大巫的戰鬥心得,還有后羿大巫的箭術。
他還給我三滴祖巫之血,助我修練肉身。
後來我收到元始天尊師祖的法旨,我便從巫族戰場回來了。
我這次回來不光要在封神量劫中替師父爭光,也要為答應后土娘娘和共工師父的承諾而做出行動。
我要替巫族向妖族報仇。
這就是我這些年的遭遇。
師兄,你呢,你說說你的法力是如何增長的這麼快的。」
楊康本想作聲說出天外天的秘密時,玄都大法師的聲音突然響起在他耳旁。
「楊康小子,天外天和天魔的事情不要向無關人等提起。」
聽到玄都大法師的聲音,楊康朝玄都城的方向點了點頭。
他心裡納悶道:
「這個玄都大法師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
怎麼在天外天都能感知到我,還能給我傳音。」
遠在天外天的玄都大法師看著楊康臉上納悶的神情,臉上一臉笑容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玄都大法師身前的小塔聽到玄都大法師的話後瞬間就不樂意了。
「大法師,要是沒有我塔爺在的話,你能在玄都城內看到三界的事情!
你應該感謝塔爺我才對。
你信不信塔爺我不幹了,讓你在這玄都城內無聊。」
聽到玄黃塔的話,玄都大法師諂媚道:
「好了,好了。
我的塔爺,我知道錯了。
這一切都多虧了你,你的功勞最大好吧。」
楊康見不能說出天外天和天魔的事情,於是他便講述了一個大概。
「其實一開始我和師弟你的想法是差不多的。
我當時為了提升實力,就去找了師父,問師父有沒有好的建議。
師父給我推薦了一個去處,說那裡可以磨練我的戰鬥水平。
於是我按照師父給的地圖,去到了那處神秘的地方。
我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從未被人發現的秘密。
那處修練之地的土著,身上有一種珠子,可以幫助我們修練八九玄功的人錘鍊肉身。
那裡的土著極其仇視我們人族,所以我便對他們進行了誅殺,以此來提升我的修為。
在他們體內珠子的幫助下,我的肉身修為快速的增長,而法力修為反而慢了一點。
如若不是突然收到師祖的法旨的話,我估計都沒這麼早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