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理!
這個名字現在在華國的留學生群體中也非常有名,因為吳理的緣故,這些華國留學生們最近經常會被外國的同學詢問關於華國功夫的事。
以前有個笑話,有些外國人覺得華國人,人人都會功夫,而且都很厲害;而現在經過吳理這麼一展示,這個笑話漸漸開始被越來越多的外國人相信是真的了。一些人和華國的留學生說話,都下意識地變得客氣起來。
類似的態度轉變讓華國留學生們既覺得好笑,又覺得與有榮焉,所以他們也經常討論吳理。
韓子光這個圈子的人雖然都是些紈絝子弟,但平時也會關注一些娛樂八卦還有新聞,自然也是知道吳理的,剛開始沒認出來,現在見識到吳理彪悍的身手,立刻就認出這是誰了。
一時之間,無人再敢動手,幾個人扶起韓子光往後退,儘可能遠離吳理。
人的名,樹的影。
今天要是換成其餘任何一個普通人,哪怕同樣能打,在場這幫富二代都不會怕,肯定直接衝上去,要是打不過,就打電話叫更多的人來。
但眼前這個人是吳理,這些人立刻就沒了動手的心思,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看過吳理連殺幾名持槍歹徒的視頻。
面對這樣一個戰鬥力爆表,而且手上不止一條人命的凶人,但凡腦子清醒一點,都不會想和他動手。
「吳理!」韓子光咬牙看著吳理。
吳理沒有理他,轉頭看向蒂娜,「沒事吧?」
蒂娜情緒已經平復下來,神情複雜地搖搖頭:「對不起,又麻煩你了。」
吳理擺擺手,抬頭掃視了一圈,沒有多說什麼,語氣平淡:「走吧,我送你回去。」
對面的耳釘男等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到嘴的鴨子都能飛掉。
韓子光咬牙切齒,其實他們這幫人車裡都有槍,但他依然不敢阻止吳理帶走蒂娜。
開玩笑,幾十名持槍歹徒都沒能把吳理怎麼樣,韓子光不覺得自己這邊七八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紈絝子弟拿幾把槍就能威脅到吳理。
紈絝子弟不代表蠢,相反,很多人其實都比同齡人更早熟,城府更深。
此時見吳理要帶走蒂娜,韓子光一句狠話都沒放,只是陰沉著臉坐回自己車上,準備開車離開。
嗡!發動機轟鳴的聲音響起。
「蒂娜,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艹你,到時候讓你爸在旁邊看著!」
韓子光囂張的聲音傳來,他故意搖下車窗,開車從吳理和蒂娜身邊緩慢經過,留下這句話再加速離去。
蒂娜聞言停下腳步,死死咬著嘴唇,神情淒涼。
吳理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刺眼的車尾燈,身形突然一動。
刷!他如猛虎一般撲了出去。
身體一起一伏,似乎身下騎了一匹烈馬在飛速地奔騰,只是眨眼間就追上了前方的車尾。
韓子光從後視鏡里注意到了追上來的吳理,嚇了一大跳,他的車速還沒徹底提起來,就要將油門踩到底,而吳理已經再次發力,鞋子和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刷!
吳理衝到了車窗旁,直接伸手抓住駕駛位上的韓子光,一腳重重地蹬在車門上。
砰!
韓子光沒有系安全帶,被吳理一把從車窗里抓了出來,吳理退了兩步,將手裡的韓子光甩了出去,摔在地上。
「啊啊啊!」
韓子光瘋狂地慘叫,不知是嚇的還是痛的,他的額頭和手臂都擦破了皮,鮮血流出,剛才右臂先著地,被磕了一下,感覺像是斷掉了一般。
砰!
一聲巨響,失去控制的汽車撞在了牆壁上,車頭被徹底撞得扭曲變形,白色的煙霧飄出。
「啊!」
後方的尖叫聲這才響起,然而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靠近吳理,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眨眼間追上已經發動的汽車,然後從車窗里將人抓出來,這樣的事情簡直像是在拍電影!
他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見到有人能跑這麼快,那種啟動速度和突然的爆發力,實在太驚人了。
吳理走向倒在地上的韓子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本來還在慘叫的韓子光眼看吳理過來,停止慘叫,身體下意識地向後縮。
打,打不過;跑,竟然還跑不了。
韓子光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聲色俱厲地說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吳理一腳踩在韓子光的胸口上,這個動作讓後面那幫紈絝子弟眼皮跳了跳,從來都是他們這樣囂張地對待別人,還從沒體驗過被人這樣對待的滋味。
「你這麼喜歡玩,我陪你玩,好不好啊?」
吳理看著韓子光,輕聲說道。
韓子光雙眼發紅,咬牙道:「好,敢讓我打個電話嗎?」
吳理挪開腳,「好,我等你。」
說完,轉身走向一邊。
韓子光忍著疼痛站起身,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張叔叔,我這邊出了點事」
打完電話,韓子光怨毒地看向吳理的背影。
吳理是能打,但也就是個有點名氣的匹夫而已,一會兒他就要讓對方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不是拳頭,而是權利。
另一邊,蒂娜看著面無表情的吳理,有些著急:「你別和他們置氣,他們家世都不簡單!」
吳理看著蒂娜:「所以你就跑來和他們混,以為這樣可以幫你養父?」
「我」蒂娜欲言又止。
吳理擺擺手:「算了,我不是你,也不清楚你家裡的事,沒資格說三道四,總之,你好自為之吧,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時出現的,李莉也不可能一直護著你。」
蒂娜咬著嘴唇,雙手死死地攥在一起,臉色有些發白。
指了指不遠處的韓子光,吳理問道:「知道他具體是什麼背景嗎?」
蒂娜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沙啞:「我只知道他爸爸是華國人,做海外投資的,和紐約幾個銀行行長還有金融圈的一些大人物關係很好。」
吳理點點頭,走到一旁,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六爺,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哈哈,吳理啊,難得你給我打電話,客氣什麼,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這邊和別人起了點衝突,我動手傷了個人,嗯,輕傷,對方有點背景。」
「嗯,知道對方是什麼背景嗎?」
吳理將從蒂娜那裡得來的信息複述了一遍,電話那頭,鄭應榮沒有猶豫,開口道:「小事,我馬上讓人過去。」
「那就麻煩六爺了。」
「哈哈,你啊,太客氣,最近在忙什麼?」
鄭應榮在電話里和吳理閒聊了幾句,聊了聊吳理的現狀,聊了聊李三的情況,這才掛斷電話。
吳理收起手機,將這裡的地址發給鄭應榮。
他之所以選擇直接打給鄭應榮而不是李三,一來不想打擾李三養傷;二來,其實李三在洪門內並沒有什麼實權,他也無心去管理那些事,畢竟不好好練武,分心去爭權奪利的話,早晚會死在擂台上,或者死在暗殺中。
李三的實力只要還在,他在洪門的地位就是超然的,每年拿大筆分紅,遇到什麼問題一個電話自然有人幫他解決,所以就算吳理打給李三,李三最後肯定也是打給鄭應榮或者其他管事的讓他們幫忙處理。
與其如此,吳理覺得不如自己直接找鄭應榮,想必鄭應榮也很樂意自己找他幫忙。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一輛車開進了這間廠房,是一輛寶馬七系。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猜測是哪一邊的人到了,就見車直接停在了吳理和蒂娜旁邊。
一個穿著紅色唐裝,頭髮有些花白的男子從副駕駛上下來,直接走向吳理,伸出手:「吳師傅,我是致遠堂的柳正,六爺讓我過來。」
洪門在紐約的分堂叫致遠堂,吳理聽李三說起過,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柳先生好,麻煩你了。」
「不客氣,分內事。」柳正笑著說道。
「對方一會兒應該會報警吧。」吳理說道。
韓子光父親是金融圈的大佬,又不是混黑的,總不至於叫幾十號人過來打自己,所以除了報警,通過白道的手段修理自己,吳理實在想不出韓子光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柳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韓子光,又看了看已經撞得變形的汽車,呵呵笑道:「放心,我們和警方關係很不錯,相信會賣我們一個面子。」
兩人說著話,大概十分鐘後,又一輛車開了進來,這次是一輛奔馳,停在韓子光身邊,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出副駕駛上下來。
「張叔叔!」韓子光看見來人,頓時來了精神。
張華龍皺眉看著韓子光身上的傷:「小光,沒事吧?」
韓子光咬牙指著不遠處的吳理:「我沒事,我要他有事!」
張華龍拍了拍韓子光的肩膀,「放心,一個能打的明星而已。」
說著,兩人朝吳理那邊走去。
眼看雙方的人都到場了,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想看看事情會怎麼發展。
柳正主動迎了上去,從兜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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