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把我當成兇手?
秦無雙心裡錯愕無比。Google搜索
自己來救人的,反而當成兇手,這算怎麼回事?
陳夢欣也沒想到會搞出這麼大的烏龍,趕緊解釋道:「爹,你弄錯了,無雙是我找來救治我二叔的,怎麼可能會是害他呢?剛才你不也聽見了,無雙割破了二叔的脈搏,是用來給他排除毒血的嗎?試問一個要害他的人,為何還要這樣做去救他!」
「住口!」陳玉霆道:「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但是我所看到的是,這滿屋子都是毒氣,而在我上次過來時,可沒那麼嚴重,本來一直都那麼平靜,就是因為這小子的到來,才弄得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相信他!」
「爹,這是個誤會,我們一進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陳夢欣很是後悔,當時他們要打開房間之前,把守衛給驅逐出去了,不然的話,有他們作證,就不會鬧出誤會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不可!」陳夢欣連忙跳到秦無雙身邊,著急道:「爹,你不可以對無雙這樣,他是煉器宗的少宗主,你得罪了他,可就等於得罪了整個煉器宗啊,你難道要我陳家被消滅嗎?」
誰知道,陳玉霆壓根不信,反而嗤笑道:「死丫頭,看來你娘說的沒錯,你果然是被這小子欺騙了,蒙蔽了心智,竟敢說出這等天大的謊話,煉器宗少宗主,就憑他?你爹我的眼睛還沒瞎呢。煉器宗少宗主一直都是懸而未立,就算想要騙我,至少也得找個靠譜的理由。」
「還有,他如此年少,能是什麼狗屁神醫,你當老夫以前請的那些醫師,煉丹師,都是廢物嗎?」
「爹,你!」
「哼,你再不滾開,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爹,你怎麼這麼糊塗,我二叔的性命要緊啊。」
「不必了,我已經找到了胡青牛胡大師,你二叔的病情他完全可以治得好,你再不閃開,可別怪我不客氣!」
「原來是這陳家家主把我當成騙子,呵呵,看來太年輕也不是什麼好事。」
秦無雙心裡覺得好笑,不過此時也是弄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個陳玉霆擺明是不相信自己,而更相信旁邊的胡青牛。
不過這樣也好,能不自己動手就不動手。
「爹……」
陳夢欣還要勸解,秦無雙卻是喊住了她。
「夢欣,那你不要再說了。」
「無雙,你……」
她不解秦無雙的意思。
秦無雙笑道:「我沒事。」
「哼,把他給我抓起來!」
六個武者上前,立刻封住他的穴道,讓他停止運轉靈力,然後五花大綁,將其綁成一個大肉粽子。
「陳家主,你抓我沒關係,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後悔。」秦無雙笑道。
「哼,我不抓你才是後悔呢,來人,把他給我帶回去。」
「不可以。」
陳夢欣欲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她驚詫地看著秦無雙,卻是看到秦無雙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秦無雙似乎沒有生氣的意思,也就沒再開口。
「老爺,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畢竟他是欣兒帶來的?」婦人覺得有些過分,連忙上前說道:「不如放他走吧,」
「哼,此人奸險,不能放了他,等胡大師為二弟診治之後,我再來好好地審訊他。」
陳玉霆很是固執。
「給我帶下去。」
當即,秦無雙便是被人給帶出房間,然後關到地牢離去。
地牢陰暗潮濕,燈光昏暗,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口連接外面,有陽光從外面射進來,地上都是發臭發霉的干稻草。
「想不到我秦無雙今日竟然會有牢獄之災,這要是傳言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了。」
秦無雙笑了笑,然後身上的繩索被他稍微一用力,便是震碎開來。
右手冒出火焰,炙熱的溫度立刻將這裡的臭氣霉氣全都給燒烤趕緊,然後從空間戒里拿出一隻先天境境級別妖獸的牛大腿,用一把短劍插著,再然後架起火堆,咕嚕嚕的燒烤著,不一會兒,牛腿表面金黃一片,油水滴答滴答地掉落在篝火中,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響。
一股誘人的香味飄散出去。
「好香啊。」
在外面把守的獄卒們問道香味都是跑了過來,一看到秦無雙當了階下囚,居然還在那兒光明正大的燒烤,頓時勃然大怒。
「餵。你這小子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在這地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吃燒烤,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一個豁牙獄卒吼道。
但是他的眼睛從來沒有一秒鐘離開過那金黃的牛腿。
「你們想吃呢,就別廢話,坐下來,我給你們分分,不然的話,你們統統地滾蛋。」
「嘿,他媽的,當了階下囚竟然還敢這麼囂張,看我怎麼收拾你!」
打開牢門,一幫獄卒衝進來。
豁牙獄卒道:「小子,我給你一次機會,交出你手中的牛腿,然後跪下來給老子磕幾個響頭,如此我便放你一條生命,不然,今天這幾百鞭子,你是跑不掉了。」
秦無雙看著他們,嘿嘿一笑道:「對不起,我這人吃什麼都怕,可就不怕吃鞭子,有本事你就來吧。」
說完,秦無雙拿起牛腿,啃了一口。
「他媽的,這麼囂張!看本老爺怎麼收拾你!」
只見對方揚起鞭子,猛然一抽,重重地抽在秦無雙的身上。
啪。
「用力用力。你是不是早上沒吃飯啊,這力道連三歲小孩都不如。」秦無雙哈哈大笑,啃得十分盡興。
「他媽的,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
啪啪啪啪啪。
揮起鞭子連抽了好幾下,可是秦無雙都是毫髮無損,而且笑得越來越開心,其他人都看呆了。
「他娘的,這小子是個怪物嗎?」
啪。
又是一個鞭子抽過來,下落帶起的風聲格外刺耳,眼見著就要落在秦無雙身上。
然而,卻是在下一秒,砰地一聲,竟然給反彈了回去,然後劈打在了那豁牙獄卒的臉上,「哎呦」一聲,獄卒捂著臉,大聲痛苦,那血都是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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