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兩點,所有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到了會議室。
今天下午,主要是開幕式,開幕式,顧名思義,那就是開幕式。
主要流程,就是領導講話,領導講話,相關負責人講話等等。
寬大的會議室內,擺放著桌椅,桌面上放著所有參會人員的銘牌,座次安排基本上也是按照各位參會人員在業內的地位,地域等來擺放的。
因而,也就岳安雲和馬鐵全兩個人在前面三排之外,雲珩和周志全、梁萬明等人都在稍後的區域,而且是坐在一塊的。
岳安雲就不說了,中州省老中醫名家,德高望重,未來也並非不可能獲得國醫大師榮譽稱號。
至於馬噴子。
聽一下開幕式嘉賓介紹就明白了。
「首先我們非常感謝各位領導各位嘉賓前來參加這一次的中醫藥博覽會,前來參會的主要領導和嘉賓有東江省.......中州省中醫藥協會會長,馬鐵全......」
主持人每介紹一位,被介紹到的人都站起身向眾人微笑點頭,亦或者彎腰打招呼。
作為省級協會的會長,馬噴子現在無論是走到那個地方參會,那都是有資格坐在前排,而且有資格被主持人隆重介紹的。
至於梁副會長,這一次的大人物著實是有點多,梁副會長就沒資格了,要不然介紹起來沒完沒了,一波人介紹完,距離吃晚飯估計也不遠了。
之後就是東江省的領導講話,講話的主題主要就是圍繞東江省這兩年來在中醫藥方面的發展,以及對中醫藥方面的重視等等,最後,當然是祝賀這一次的博覽會圓滿召開。
米詩琳作為醫藥企業代表,倒是沒有和雲珩坐在一塊,不過兩個人卻一直微信聊著天,反正這種開幕式,也就是形式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不來吧不像話,來吧,真的是沒什麼好聽的。
下午的會議一直開到下午五點半,會議結束,所有人都紛紛前往自助餐廳吃飯。
雲珩一群人剛剛吃過飯,正走出餐廳,就見杜江峰急匆匆走來。
到了雲珩等人面前,杜江峰先是客氣的和雲珩等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對岳安雲和馬鐵全道:「岳老,馬會長,二位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我們能有什麼不方便的?」
岳安雲笑著道:「這一次過來主要就是來參加博覽會嘛,自然是客隨主便。」
「杜總,是有什麼事?」馬鐵全問。
杜江峰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H國東正醫藥的總裁江正輝突然病了,咱們這邊名醫雲集,總不能讓人瞧了笑話。」
馬鐵全就懂了。
有人病了,怪不得杜江峰過來請他和岳安雲。
甚至馬鐵全猜測,杜江峰請岳安雲才是主要目的,他這邊可能都是搭頭。
這一次前來參加博覽會的名醫確實不少,像岳安雲、孫博平這些人都是老資格,無論是名氣還是地位都比馬鐵全名氣大。
有人生病,自然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請了去,畢竟前來的名醫不少,像梁萬明、周萬林等人也是,這要不是博覽會,任何一位那都不是那麼好請的。
不過情況特殊,請人肯定也要有規矩,請岳安雲等老資格,自然是最不容易引起爭議的,要不然其他人豈不有意見?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岳安雲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岳安雲參加的各種會議也不少了,不能說每次,最起碼總有那麼幾次會遇到一些突然情況。
「梁主任,雲醫生,不好意思,主要是人不好太多,岳老和馬會長代表一下就行了。」
杜江峰還客氣的對雲珩等人解釋。
「杜總客氣了。」
雲珩等人倒是沒什麼不舒服的,岳安雲和馬鐵全確實是他們幾個人中地位最高,水平最高的醫生。
杜江峰能來請岳安雲,說明患者的情況還是比較棘手的,畢竟東江省這邊也是有名醫的,這麼大規模的博覽會,東江省的保健工作不可能不做到位。
客套了兩句,杜江峰領著岳安雲和馬鐵全急匆匆走了,雲珩幾個人也一塊到了雲珩的房間喝著茶。
江正輝的房間,和雲珩所在的房間在同一層,也是套間。
馬鐵全和岳安雲進了房間,房間裡面已經有人了,除了H國的兩位韓醫,朴承顏和金天和之外,還有東江省的名老中醫方志彥以及香江的孫博平等人。
看到杜江峰又帶著人進來,朴承顏和金天和兩個人的臉色都有點不太好。
江正輝畢竟是他們H國人,現在這邊卻邀請了如此多的中醫過來,朴承顏兩個人的臉色又怎麼會好看。
「岳老,馬會長!」
房間內,東江省的負責人劉文彥也在,劉文彥是政1府秘書長,這也是生病的是外賓,要不然......算了,不說也罷。
「還有人要來嗎?」
岳安雲和劉文彥打過招呼,然後問道。
「再沒人了。」
劉文彥道:「主要是生病的江先生病情有點複雜,幾位是這一次博覽會水平最高的專家,希望大家能夠一塊想想辦法。」
「那就先看看患者吧。」
孫博平說道。
「幾位裡面請。」
江正輝的助手請著一群人進了臥室,臥室裡面,江正輝躺在床上,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不過卻大汗淋漓,人看上去意識也有點昏迷,不停的說著胡話。
江正輝的額頭上還貼著退熱貼。
「汗出不止,高熱不退?」
岳安雲問。
「是,一直高熱不退,不停的出汗,已經一整天了。」助手道。
「昨天中午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岳安雲問。
「昨天天有點熱,江先生遊了一會兒泳,晚上就開始發熱......」
助手說著看了一眼邊上的朴承顏和金天和兩個人,繼續道:「金先生和朴先生也都看過了,奈何一直不見好轉。」
助手說話的時候,孫博平已經在給江正輝診脈了。
「脈浮而有力,按之如絲,這是亡陽之證,怎麼會好端端的突然出現亡陽之證?」
診過脈,孫博平站起身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