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診室,雲珩再次喚出面板,看了一下模擬空間的續航時間。
14601!
二百四十多個小時。
借面板的五百個小時,差不多賺回來一半了,而距離借時間到現在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個月,當然,也沒幾天了。
雲珩有點鬆口氣的感覺,當然也沒有懈怠。
二百四十多個小時,其中有拜師屈同文獎勵的五十個小時,有加床任務的一百個小時,有李江梅那個任務的兩個小時。
可以說這二百四十個小時裡面包含了雲珩現階段,短期內能完成的任務的所有獎勵了,扣除所有任務獎勵,事實上這一段時間他賺取的時間也才一百多個小時。
當然,按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半年內還清面板的五百個小時幾乎沒什麼懸念,可雲珩想要的並不僅僅是還清呀。
半年,對別人來說,這半年就是實打實的半年,可對雲珩來說,如果能賺取到足夠的時間,他可以把這半年當七個月,八個月甚至一年來用的。
「雲老師,喝茶!」
雲珩剛坐下,任學東就急忙把茶杯放在了雲珩面前。
「任醫生。」
雲珩喊了一聲。
「雲老師,您吩咐。」
任學東在雲珩面前是想相當殷勤的。
「昨天下午的那個病案回去分析的怎麼樣了?」
「已經理解了,謝謝您,雲老師。」任學東感激的道了聲謝。
雲珩竟然這麼關心他的學習進度,這讓任學東很感動。
自從上次主動請教之後,任學東能感覺到,這一段時間雲珩對他是不遺餘力,總是詢問他有沒有疑惑什麼的,也總是給他講解一些他不清楚的部分。
這半個月,任學東覺得他進步相當快。
「嗯,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可以問我。」雲珩點了點頭。
對雲珩來說,時間那就是他快速進步,超越其他人的優勢,所以在賺取時間上,雲珩一直是不遺餘力的,除了患者的感激,其實面板發布的任務才是真正獲取大量時間的渠道。
科室打造任務,短時間是沒什麼希望了,現階段,助人為樂這個任務,反而是雲珩能夠比較快速獲得獎勵的一個任務了。
雲珩同時看了一下任學東的信息。
其他的三項沒什麼變化,內科依舊是一級,不過後面的百分比已經變成了百分之六十四。
從57%提升到64%,提升了七個百分點,距離十個點還差三個點。
雲珩又看了一下徐波,徐波的也只是內科這一項有了變化,四維依舊是0,內科的百分比竟然.......
竟然從67%提升到了百分之76%增加了九個百分點,這讓雲珩多少有些意外,徐波竟然比任學東提升的快。
徐波這傢伙,聰明還是夠聰明的,就是懶了些,也不怎麼上心,按說任學東整天上手,要比徐波提升的快才是。
當然,徐波基礎差,四維還是0,提升快可能也和這個有關係吧。
內科畢竟和其他三項有差別,基礎知識、理論等方面的提升,其實也能提升一些百分比的。
「徐波你有什麼疑惑沒有?」
徐波坐在邊上,正玩著手機,這傢伙自從來了西亞社區醫院,就完全鹹魚了。
沒領導管,也不用接診,最初幾天徐波還比較認真的在雲珩邊上看雲珩給患者治療,漸漸的,都不怎麼看了,沒事就玩手機。
任學東最初還是有替徐波些惋惜的,能跟著雲珩學習,多好的機會啊,可一想到人家徐波的家境,任學東也不惋惜了,人家徐波是有著億萬家產等著繼承的那種,和他不是同一類人。
當然,雲珩不知道的是,徐波其實還有臥底任務,只不過這貨已經忘了,差不多快二十天了,都沒給馬鐵全打過一個電話,而馬主任沒有接到徐波的電話,還以為沒什麼事發生呢,優哉優哉的,心說梁萬明倒也能沉得住氣。
「我疑惑可多了。」徐波看了一眼雲珩。
心說雲珩不知道自己什麼人嗎?
徐波和雲珩認識八年,可以說是知根知底,互相熟悉......當然,現在徐波覺得自己有些不太熟悉雲珩了,這貨現在就像是開了掛一樣,變化忒大了些。
「有什麼疑惑總結一下,晚上我給你講解。」雲珩道。
「?」
徐波一愣,雲珩是真的還是鬧著玩的?
任學東羨慕的不行。
他是真心過來跟著雲珩學習的,可請教學習也只能上班的時候,下班了就沒機會了,徐波卻和雲珩合租,可以說24小時都在一起,簡直有大把時間。
只可惜,徐波好像並不怎麼上心。
任學東倒是也想和雲珩合租的,可問題他租不起二百多平的大房子呀。
這世界為什麼會如此?
「嗯!」
雲珩喝了口茶,然後開始叫號。
原本對於徐波雲珩是完全放棄的,他是知道徐波的,這貨上醫科大學,當醫生,那都是被家裡逼的,自己壓根不情願。
可看到徐波距離十個點的提升也就剩下一個點的時候,雲珩怎麼的也不能把這個獎勵放棄了。
雖然雲珩知道自己不督促,徐波也遲早會達到十個點的提升要求的,可——
錢揣在兜里,那才是自己的,早把獎勵拿到手,還有下一個十個點的獎勵呢。
「別玩手機,我治療的時候你也看著點,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或許你會慢慢的喜歡上醫生這個職業呢。」
叫了號,雲珩又提醒了一下邊上的徐波。
「好吧,好吧。」
徐波收了手機,他自己也覺的他這一段時間是有些鹹魚了。
「雲醫生!」
說話間,第一位患者已經進來了,患者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性,陪著患者一起前來的是患者的閨蜜。
「坐吧。」
雲珩招呼了一聲,一邊觀察患者的情況,一邊問:「哪兒不舒服?」
「沒胃口,全身無力,有時候還全身酸疼,整天都想睡覺。」
「來,我先摸個脈。」
雲珩示意患者把胳膊放上來,一邊伸手摸脈,一邊繼續問:「晚上做夢嗎?」
「做夢。」
「夢的什麼還記得嗎,方不方便告訴我?」
患者有些猶豫,她邊上的閨蜜卻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不就是總是夢到那個渣男嗎?」
「渣男?」
雲珩看向患者的閨蜜,這個信息很重要,出現渣男,那患者就極有可能是為情所傷。
又是心病?
這種患者往往是醫生最為頭疼的患者。
只是這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