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行,眾人效,逃兵撿起武器,紛紛向近衛騎兵砍去。Google搜索近衛騎兵衝進逃兵中,陣形已經散亂,可就成了逃兵們發泄的對象,不是馬給砍了,就是人給做了,不是死就是受傷,只一會兒功夫,一支騎兵就給幹得精光。
望著這難以置信的一幕,不僅菲因五世的嘴巴成了圓圈,就是鳳-花明小巧迷人的小嘴也成了一個美麗的○形。鳳-花明下令,不要逼得太緊,不緊不慢地跟上,把逃兵向近衛軍團趕去。
菲因五世真的是束手無策了,下令屠殺,無異於送死,不屠殺,逃兵衝過來,陣形一亂,虎視耽耽的鳳-花明絕對不會放過這一良機而發起衝鋒,也是完蛋。權衡之後,菲因五世做出了自開戰以來最正確的決定──撤退。為了保存近衛軍團,撤退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菲因五世犯了一個低級錯誤,他沒有組織好有力的抵抗,以拖住鳳-花明,只是派出了一隊騎兵殿後。這對鳳-花明來說,肯定是不夠的。
鳳-花明非常機智地把逃兵繼續向前趕,在菲因五世調整隊形,準備撤退的時候,迅速帶隊衝到他的側翼,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驚天動地的戰號、無情的馬刀,匯成了死亡交響曲,而這首交響曲的指揮就是鳳-花明,她手中的馬刀比藝術家的指揮棒還要具有藝術感,不時劃出美妙的曲調,指揮重裝鐵甲騎兵把這首交響曲「演奏」得完美無缺。
鐵甲騎兵的馬刀、逃兵的武器,把近衛軍團迅速瓦解,當交響樂「演奏」,完成的時候,地上除了破碎的肢體內臟、斷折的武器、流淌的血液。什麼也沒有。
鳳-花明掏出潔白的綢帕,把馬刀揩拭乾淨,還刀入鞘。再用綢帕把臉上的血污拭去,一張嬌艷的粉臉在火光的閃爍中是那樣的風情萬種。哪裡像是一個指揮千軍萬馬剛剛進行一場大戰的統帥,活脫一美嬌娘。
鳳-花明策馬轉身,面對著她的三萬名將士,一聲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響起,「元帥萬歲!元帥萬歲!」
這是紫雲軍團在每次勝仗之後,向他們尊敬的統帥發出的歡呼聲。
鳳-花明在馬背上一個標準的軍禮,鳳眼炯炯有神,從每一個騎士的臉上撩過。三萬名騎士一番大戰。很是疲憊,但是,也很是興奮,不僅僅是勝利使他們興奮,還有面對尊敬的統帥自然煥發出來的熱情。
鳳-花明開始了演說,「將士們,你們的英勇得到了回報,那就是勝利,我們贏了!」
仿佛天籟般動聽的聲音傳入每一個騎士的耳朵里,讓他們熱血如沸。疲憊一掃而光,高舉馬刀,向鳳-花明致敬。歡呼:「勝利!勝利!」
鳳-花明振臂高呼:「藍月萬歲!紫雲萬歲!」
騎士們振臂高呼:「藍月萬歲!紫雲萬歲!」
這歡呼聲遠遠地傳了開去,遠處的紫雲軍團將士也跟著高呼。
當然,叫得最響,最歡的,要數瑟梅茲了,他的水泡眼好像明亮了許多,也不再是那樣難看。
他誇張地搖擺著雙臂,高呼:「藍月萬歲!紫雲萬歲!妹妹萬歲!花明家族萬歲!」
黎漪在他的肩頭給了一刀柄,笑道:「瑟梅茲萬歲!」
瑟梅茲點頭。道:「然也,然也!」引來一片爆笑聲。
鳳-花明繼續她的演說。「勇士們,雖然我們勝利了。但是,還沒有完,因為,斷雲三角洲還在敵人的手中。那是我們先輩用鮮血、生命換來的神聖領土,今天,我命令你們,向斷雲三角洲進軍,光復斷雲三角洲。」
將士們又爆發出一片吼聲,「光復斷雲三角洲!光復斷雲三角洲!
「勇士們,我知道,你們很疲意,需要休息,我和你們一樣,也很累。但是,使命告訴我,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讓我們大踏步的前進,把我們的武器插在敵人的胸膛!前進!」
鳳-花明演說完,策馬走在頭裡,開始了千里追擊的行動。
這次大追擊戰中,鳳-花明不僅僅收復了斷雲三角洲,還差點滅了京唐國,要不是一度改寫了京唐國歷史的帕金奇力挽狂瀾的話,她肯定是成功了。
山崗上,帕金奇把會戰的整個過程看在眼裡,唏噓了好久,以他的看法,京唐國原本有百分百的把握贏得這一仗的,菲因五世雖然有些軍事才幹,可遠遠不是一個統領千軍萬馬,能征慣戰之將,把這一大好良機浪費掉了。
晚風輕拂,清爽宜人,把帕金奇從沉思中吹醒,望著沉沉的夜色,帕金奇雖是智比天人,也是無法脫困,要是天一亮,或是給打掃戰場的藍月軍隊發現,他就成了俘虜,這是他絕對不想的,因為,他還深愛著他的祖國──京唐國。雖然,他以後的經歷,讓他沒有完全忠於京唐國,至少現在,他還是絕對的忠誠。
也許是天意,要他一度改寫京唐國的歷史,力挽狂瀾,竟然有一個十騎長從山崗上經過帕金奇眼睛一亮,道:「長官,你行行好,放我出來。我有十兩黃金,給你做謝禮。」
十騎長走過來,看了一眼帕金奇,道:「你是帕金奇,我聽說過你的事,你說的是不是對的,我不知道,但我同情你的遭遇,我放了你就是。你也不用誆我,你根本就沒有十兩黃金,只不過想用個餌,要我放你而已。」抽出刀,劈開囚車,道:「你出來吧!」
正如十騎長所言,帕金奇根本就沒有黃金,原本裝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道:「看你說的,區區十兩黃金,還難不住我。」
「你別嘴硬了,這種流氓手段,我最拿手,你還騙得過我?對你說的那些戰略,我是不懂,沒那才氣,不過,這種流氓手段,我從爬得動就在用,熟得很,你想在我面前耍,門都沒有。」十騎長自吹著,取出一個冷慢頭,道:「餓了一天了吧,你先墊墊底。自己找匹馬,趕緊逃命去吧,我也要走了。」
帕金奇眼裡嗜著淚水,啃了一口慢頭,道:「這位大哥,要是不嫌棄,不如我們一起走。敗軍之中,多一個人,多一分照應,活命的機會也就多一分。」
十騎長想了想,道:「你帕金奇直言敢諫,忠直之士,我信得過你。好吧,你說,我們到哪裡去?我叫普斯坦。」
「多謝長官。我琢磨著,鳳-花明肯定要乘勝追擊,趁機收回斷雲三角洲,從這條路逃不安全,還是走別的路吧!棧道險阻,給鳳-花明的大軍一壓,掉落懸崖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安全,我們就自己找一條小路,翻越斷雲山,趕到塞普城就行了。雖然到了那裡也不見得安全,不過,我還是要去那裡。」帕金奇沉思著道,雙眼裡射出駭人的光芒,「我會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我京唐國並非無人。」
帕金奇眼裡的光芒,讓普斯坦心動,不由得生出一股崇敬之情,翻身拜倒道:「大哥,你要是不嫌棄小弟,就收我作你的小弟弟吧!跟著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我也願意。」
田史學家公認,帕金奇有一種天生就讓人崇敬的氣質,有很多人就是給他這種氣質懾服,普斯坦只不過是第一人而已。
帕金奇忙扶起他,道:「快別這樣,快別這樣。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普斯坦大喜過望,道:「太好了,大哥。」
兩人結拜之後,一敘年齒,帕金奇比普斯坦大兩歲,做了兄長,一段流傳千古的佳話就此開始了。
兩人找到兩匹戰馬,撿起地上的武器,找到一些乾糧,在帕金奇的率領下,開始了翻越斷雲山的艱苦歷程。
以帕金奇的才智,就是身在亂潭沖,他也不怕,絕對可以活命,他之所以選擇另闢小徑,是因為他另有打算。
收穫極豐的瑞克率領眾女,趕著一群幻獸,凱旋而歸,仿佛一個打了勝仗的大將軍,神氣活現的。
想著此行不虛,瑞克心中那個樂啊,就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高興得忘乎所以,居然沒有去糾纏克麗絲四女,著實讓四女很是意外,也睡了幾個晚上的安穩覺。
看著瑞克不時雙眼望天,嘴裡念念有詞,不停地扳著手指頭,時而笑,時而沉靜,克麗絲四女好奇得不得了,出口相詢:「公子,你在幹什麼?」
要是在平時,瑞克肯定會笑嘻嘻地說聲「我在想你們哪」,可這次卻是不聲不響,不理睬四女,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他的奇言怪行,「嘻嘻,居然這麼多!」
許真真奇怪地問道:「公子,什麼這麼多?」
克麗絲、青鷺和玉露心裡也是存著這個問題,凝神細聽瑞克的回答。
瑞克歪著脖子道:「這麼多,究竟是多少呢?」搔搔頭,又道:「這麼大的數字,讓我的頭腦都發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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