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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是養馬的。記住本站域名法螺是吹的,小人的馬養得就不是吹的,真的是好得沒話說。一個王八蛋,看中了我的馬,暗中來偷,給我做了,哪裡想得到,他竟是縣太爺的小舅子,你說是不是很冤?」瘦子說起往事,一腔的酸楚,哭道:「天啊!我好冤啊!娘啊!您老人家再也看不見兒了啊!嗚嗚!」哭得天愁地慘。

  官貪而吏虐,橫徵暴斂,造成不少冤獄,這些死囚中就有不少是冤枉的,一聽瘦子哭得挺慘的,觸動了心事,默默垂淚,一時間,校場上儘是哀號之聲。

  敖鈴兒是個調皮蛋,沒有為民申冤的好意,正要再問,一個女人的聲音驀然響起。

  「哭什麼哭?沒用的男人,你們的胯下有沒有那玩意兒?本姑娘比你們還冤,本姑娘都還沒有哭呢!你們這些臭男人倒先哭起來了。你們知道本姑娘有多冤嗎?」

  「縣裡的捕快頭兒看中了本姑娘的姿色,把本姑娘給強暴了。說起這捕快頭兒,還真***變態,吃了那麼多的春藥,變著姿勢折磨本姑娘,弄得本姑娘下不了床。這事過後,本姑娘決定要報復,準備好藥物,去勾引這個好色的捕快頭子。這色狼當然是欣喜不已,吃了不少的春藥,發泄在本姑娘的肚皮上。他哪裡想得到,本姑娘是有備而來的,把他吸光了,弄得他脫陽,死在本姑娘的肚皮上。」

  「你們說這當官的是不是人?明明是這色狼強暴本姑娘在先,又是自願上本姑娘的肚皮,居然判了本姑娘一個強姦罪。這年月。只有男人強暴女人。哪有女人強暴男人的?男人想那事了。沒有女人,只有用手自己解決。我們女人就方便多了,可以用假貨處理,一定要你們這些臭男人嗎?哼,真沒見識。」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接迸三十歲的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修長的**、高聳而堅挺的雙峰、隆起的豐臀、細細的細月眉、丹朱似的櫻唇。極為性感,雖然囚衣骯髒破爛,依然掩不住她的姿色,要是真的打扮起來,回頭率一定不會低。

  她這番話頗耐人玩味,很能撩人心火,這些死囚都是久曠之男,不要說是女人,就是老母豬也好久沒見過了,乍聽她的話。看著這個讓人流口水的成熟女人,還能不心動的?無不哀愁頓去。色心大起,以大色狼的眼光看著她,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滴在地上嘀嗒作響,心急的都在撫摸下體了。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給這些要命的色狼看得肯定沒膽了,不過,眼前這女人是有「鐵娘子」美譽的不敗女強人,才不把這些要命的色狼之光放在心上。

  鐵娘子拋了一個飛吻,不屑地道:「看什麼看?本姑娘有什麼地方沒給你們這些臭男人看過,摸過?本姑娘還在乎你們這些臭男人的色眼?想看,是不?本姑娘就給你們看看」撫著巨峰,問道:「大嗎?」

  「大,大,你脫光嘛!」色狼們發出了色音。

  鐵娘子摸著翹臀問道:「美嗎?性不性感?」

  刀疤臉向鐵娘子走去,右手晃來晃去的,道:「讓我測測手感。」

  「還有我呢!」一眾死囚不甘人後,盡皆涌去,好像移動的麻杆。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本姑娘還怕了?沒給你們說,本姑娘已經轉了好幾個監獄了。每到一個監獄,那些獄卒都給本姑娘擺平了,最多的一次,本姑娘放挺了二十個你們這種營養不良的死鬼,那玩意兒都翹不起來,還想在本姑娘的身上討便宜,哼,做夢去吧!」鐵娘子不無得意地道:「本姑娘的外號就叫鐵娘子。」

  瞧她那副昂首挺胸,意氣風發的樣子,好像這綽號可以光宗耀祖似的。

  「哦!你就是鐵娘子?你那玩意兒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吃不消。你們骨頭多的,去找她玩玩好了。」死囚中不乏聽過她的名字的人,知道厲害,忙打退堂鼓。

  「鐵娘子」三字像瘟疫,一眾死囚退得遠遠的,連她的身邊都不敢靠近。鐵娘子一個人站在那裡,真有點兒絕世而獨立。

  鐵娘子的話,敖鈴兒不大懂,好奇的問道:「屠大哥,他們好像怕她,她很兇嗎?她挺好看的,不凶啊!」

  「吃人不吐骨頭,當然凶了。」屠輪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他們這些死囚,都是罪大惡極,都挺凶的。」

  「你怎麼還帶她這個凶人?」敖鈴兒越發不懂了。

  屠輪解釋道:「她是陛下欽點的,我只好照辦。」

  「小妹妹,我給你說,那位伯爵大人身邊的女人很多,功夫好的沒有幾個。陛下的旨意是要本姑娘好好教教那位伯爵大人的功夫,要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是伯爵夫人了。」鐵娘子不無得意地說。

  她連瑞克有很多女人都知道,顯然有人給她通風,要她教瑞克功夫一語說不定是真的。

  鐵娘子的話一說完,噗通之聲不絕,一眾死囚為之絕倒。

  「好耶,好耶,瑞克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長進了,太好了,我回去給姐姐們說。」敖鈴兒拍著雙手叫好,扭頭就跑,還沒有跑幾步,咕通一聲摔在地上,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笑死我了,笑死了,居然要女人給瑞克哥哥教功夫。

  她爬起來就跑,身後遠遠傳來屠輪要她小心點、別摔著了的關懷之聲。

  敖鈴兒的話聲一落,屋裡響起兩種聲音,一種是爆笑之聲,是解於人事的四鳳侍、桃花紅和寧芙神衛這些人,捂著小嘴嗤嗤直笑。

  另一種是紫蘇葉、夏漪她們的叫好之聲,「好耶,好耶,瑞克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長進了,好耶!」說到高興處,跳的跳,笑的笑,還有相擁而抱的。

  鹿寒雪不愧是世外高人,一臉平靜,一點笑容也沒有,好像沒聽過故事似的。

  風侍強忍住笑,板著臉說:「你們不許說這樣的話。」

  紫蘇葉歪著小腦袋瓜,奇怪地問道:「風姐姐,為什麼不能說?是不是你不要那個女人教瑞克哥哥功夫,你要自己教?」

  紫蘇葉的話讓人絕倒,桃花紅、三鳳侍和寧芙神衛看了一眼風侍,捧著肚子往外就跑,到處都是笑聲,從伯爵府的各處傳來。

  風侍羞得粉面通紅,狠狠地白了一眼紫蘇葉,捂著臉逃走了。紫蘇葉還沒有弄明白風侍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光瞪她,就聽風侍一聲「哎喲」的慘叫,原來是她沒看前面,一頭撞在一裸老槐樹上,額頭起子一個大青包。

  琴心半躺在椅子上,皺著眉頭道:「你說,陛下這是唱的哪出啊?她為什麼要出這麼一個主意,和他過不去?」挺著個大肚子,說話很費力,喘了好幾口氣才說完。

  法爾莉皺著眉道:「夫人,我也想不明白。這事雖然有些兒戲,但以陛下的精明,肯定是有用意的。夫人,我們好好想想,肯定能想明白。」

  「陛下才慧極高,她是在給他設套,等著他往裡鑽。這事,我們,我們不能不管,得想個辦法,讓陛下打消這主意。」琴心退疑著說:「要讓陛下打消這想法,只有一個人辦得到。」

  「夫人,你是說……」

  琴心打斷法爾莉的話,道:「你準備一輛車,我們馬上過去。」

  法爾莉提醒著道:「夫人,你就算不顧當年的約定,也要疼惜一下人的身子,你可是要生產了哦!」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這麼多年了,我也挺想他的,好想見見他。」琴心說著說著,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在說謊。你當年發誓,不再見他的,還不是為了那個毛孩子。那個小屁孩除了嘴巴甜,運氣好,有什麼好?」法爾莉心裡如是想,答應一聲,出去準備去了。

  當琴心帶著法爾莉去到城西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時,上書房中的女王問紀雪妃道:「琴心去了?」

  「是的,陛下。這時侯,琴心應該到了那裡。」紀雪妃回答。

  「好。昭嫻,準備一下,我們也去。」女王臉色凝重地道:「開鎖,需要一把鑰匙,但願琴心這把鑰匙能夠打開這把塵封多年的鎖。這可是關係帝國未來的大事件,列祖列宗保佑!」

  「寶貝兒,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我的奴隸,為我賺金幣的奴隸。」瑞克得意洋洋地向趕來匯合的克麗絲、玉露、青鷺和許真真吹噓。

  瑞克今天的秀演得極為成功,心情大好,大有留戀忘返之感,晚飯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軍營。當然,晚飯沒有再和小李子爭紅燒肉,而是和魏莽他們一起用餐。依瑞克想來,也不能太冷落了這些高級將領,要不然,有兵無將也是一無是處。

  出了軍營,跳上豪華馬車,瑞克就開始吹噓了。

  四女乍聽之下,一齊賞了瑞克一個大白眼,就連平時不大和他唱對台戲的玉露都說:「切,公子,他們是士兵,怎會是賺金幣的奴隸?你真的燒糊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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