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哪裡想得到他會來這一招,再者也不忍拒絕瑞克,身上發軟,摔倒在地上,四人滾作一團,糾纏在一起。Google搜索這種混亂,讓瑞克慾火高漲,右手伸進了玉露的胸部,揉搓著玉露高聳的雙峰,左手順著青鷺的腰肢滑進了青鷺的裙子,眼楮瞅著克麗絲說︰『寶貝兒,快來幫忙。』
克麗絲紅著臉白了瑞克一眼,問道︰『幫什麼忙?有她們兩個,你還不知足。』
瑞克還沒有說話,克麗絲就給玉露和青鷺一人一隻手拖了過來,往瑞克面前一推,壞笑著說︰『就是幫這個忙。公子的男人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沒你,哪裡能滿足。』
瑞克哈哈大笑兩聲,放開青鷺和玉露,一把把克麗絲抱住,先享受火熱濕滑的櫻唇,唔唔著說︰『寶貝兒。』克麗絲紅著臉,任由瑞克輕薄,飛霞滿面,酡紅迷人。
青鷺和玉露使壞,三兩下把克麗絲的衣服給扒光了,笑嘻嘻地道︰『克麗絲姐,這下讓你知道男人的事情。』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公子,上。』
瑞克開心之極地道︰『遵命,夫人。』一下撲在克麗絲身上,右手在胯下一扶,腰板一使勁,就山僧叩門了。
看著愛郎和克麗絲抵死相纏,玉露和青鷺鼻息粗重起來,臉上的紅色越來越盛,艷若桃李,似欲滴出水來,把衣服褪去,兩具無暇美玉似的**出現在車廂里,給無邊的春色錦上添花。
瑞克久食色性也,按理說不會如此性急。可惜的是。連番大戰。讓他無法分身享受艷福,給憋壞了。打了大勝仗不說,自己的領地還擴大了五百里,心情大好,認為萬事大吉,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久違的艷福,心思一起,再也無法控制。才迫不及待地在馬車上及時行樂。真不枉了詩人說的『行樂要及時』。
此次出征,瑞克可是出盡了風頭,親手殺了數百人,贏得了小兵兵的無比崇拜。瑞克一出手,身邊的絕色保鏢把出風頭的機會讓給他,為他招架攻進身來的敵人,瑞克沒有後顧之憂,只管放手大殺就是了。
克麗絲,玉露,青鷺。許真真和水逐秀五女中,玉露是功勞最大的一個。往往使出隱身功夫,隱在暗中,抓住那些大將,將軍,軍官,往瑞克的劍上湊去,瑞克當然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在別人眼裡看來,好象是那些將軍活不得耐煩了,要尋短見,才把脖子往瑞克的劍上湊去。
瑞克是絕對不會說出原委的,小兵兵們懷著崇敬的心情,推選出了一個代表,要他來問瑞克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瑞克想也沒有想,神秘兮兮地謊言連篇︰『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每次要殺人的時候,都是這種結果,好象他們活膩了。『
歷史是人民創造的,這可不?小兵兵們得不到答案,自行找到了答案,說瑞克是神明轉世,具有無比的神威,嚇得那些將軍不敢不主動上來領死。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傳萬,越傳越多,越說越玄乎,到了最後,瑞克本人就成了神明。小兵兵覺得跟著瑞克這個神明打仗,只有勝,不會敗,無不打定了死跟到底的決心。一時間,瑞克在軍中的威望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厚臉皮的瑞克聽到這事,得意洋洋地向三女宣告︰『我是神明,你們快來侍候我。『換來的是三個大白眼,三女也太不湊趣了。
經過連番大戰,瑞克的帝月功大有長進,對女人的需要大為增加,盡情施為之下,克麗絲很快就舉起了白旗︰『公子,讓婢子歇歇。』
瑞克哪會錯過這種使壞的良機,故意臉一沉道︰『不行,我還沒夠呢。』
克麗絲大驚,急急地道︰『公子,婢子真的不行了。』
玉露和青鷺跟著起鬨︰『克麗絲姐,你行的,你行的,再堅持一會,公子就夠了。』
克麗絲憤憤地道︰『你們……』一把抓住玉露往面前一拖,一個翻身把瑞克掀翻,順勢把玉露往瑞克懷中一送,笑著道︰『看你壞,看你給我壞。公子,快上,好好招呼她,不要饒了她。』
玉露半推半就,欲卻還羞地道︰『公子,你要憐惜婢子哦。不然,婢子可吃不消哦。』
這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瑞克頭點得比啄米的雞頭還要快一萬倍︰『嗯,公子我會好好憐惜我的玉露寶貝兒。』一個翻身把玉露壓在身下,扶著下體一挺,在玉露的輕呼聲中再續鸞夢。
一男三女上演激情大戲,正在興頭上,嘻嘻哈哈地鬧作一團,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老大,你在叫什麼?是不是生了病?生病要吃藥的,老大,我給你請大夫。』聲音焦急得很,拳拳關懷之情溢於言表,正是忠實的小弟魯光頭。
魏莽的主意不可謂不精,不過,這位難得失算的百戰將星,帝月王朝未來的軍務總長,硬是失算了,因為那位厚顏無恥的大人太神奇了,行軍三十里了,依然是戰況甚酣,馬車顫簸依舊,異聲不斷,讓魏莽不得不佩服這位伯爵大人的超長戰力。
歷史學家在研究這段歷史時慨嘆:「天啊!偉大的將星,著名的軍事統帥,居然給偉大的帝君擔當起了護花的角色,讓偉大的統帥聆聽帝君的異音奇聲,這是對魏莽的恩賜,還是侮辱?」
究竟是恩賞,還是侮辱,歷史學家沒有結論,有的說是恩賞,因為有此榮耀的只有魏莽一人而已;有的說是侮辱,因為沒有讓著名的軍事統帥做這種污劣之事的道理。爭論了上千年,依然是各執一詞,沒有定論。
魏莽等得心煩意躁,吸了幾口氣,壯足膽,恭敬地道:「大人,魏莽有要事求見,請大人召見。」
馬車裡除了異聲,什麼聲音也沒有。
魏莽一連重複了三次,還是沒有聲音,便沮喪萬分地說道:「既然這樣,魏莽這就告辭了。」一拉馬僵,就要向路邊的樹林馳去,擺明了一副分道揚鎮的樣子。
許真真深知魏莽之才,要是離去,對瑞克的損失是無法估量的,忙叫道:「魏將軍,請留步。」
魏莽勒住僵繩道:「什麼事?」
「你等等,我給你通報一聲。」許真真向馬車走了幾步,提高聲音道:「大人,魏將軍有要事求見,都等了你三十里路了,你還是見一見吧!」
馬車裡的聲音驟停,一個男聲道:「啊!是真真,你上來一下。」
聽那聲音的興奮勁,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魏莽眉頭一跳,心道:「終於有戲了,還是女人厲害。這個好色的男人對女人沒有抵抗力,以後,我還是多巴結一下他身邊的女人,到關鍵時刻好幫我一把。」
許真真退疑著道:「我,上來?」
「是啊!快點啊!我可等不及了。」瑞克好像大夢初醒似的夢吃著一段離奇的怪話。
「什麼等不及了啊?」許真真帶著滿腦子的問號爬上了車,才把珠光寶氣的帘子一掀,一隻像魔爪一樣的大手和三隻光滑的小手伸過來,把她拽了進去。
跟著,她耳邊響起了一句讓人驚異的話語,「歡迎加入派對遊戲。」
許真真定睛一瞧,嚇得差點暈過去了,車裡是四具赤身**的人體標本,纖毫畢現。特別是那個男人,胯下之物粘滿穢物,高昂著頭,對著她一翹一翹的,好像在對她示威似的。
許真真尖叫一聲,一雙玉手捂著眼睛。
克麗絲笑道:「妹妹,熱烈歡迎你加入。」一把將她的手拉開。
那個示威的東西又映入了眼廉,許真真羞得耳根都紅了。玉露和青鷺好像訓練好似的,一人拉左手,一人拉右手,死死把許真真摁在了當地。
瑞克好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左手在許真真的胸部摸索,伸進了她的胸部,右手快速地滑進了她的裙子。
許真真嚇得尖叫起來,「不要,不要啊!」
然而,她才叫得一聲,就給一雙厚重的嘴唇封住了,無窮的熱力透過這雙嘴唇傳了過來。
起初,許真真有些不適應,還在撐拒,慢慢地身上發熱,心跳加速,開始回應起來。
瑞克久在女人的肚皮上打滾,造詣深厚,許真真這種黃花大閨女哪裡是他對手,不一會兒就給瑞剋剝得赤條條的,婉轉呻吟在他胯下。
久不沾女人的瑞克真的是給憋壞了,和三女一戰,竟然是不知疲倦,弄得三女無從招架,打起了白旗,就在這時,許真真出聲了,瑞克眼珠一轉,心道「來得好,我正愁沒處發泄呢」,克麗絲三女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意,心想瑞克救過許真真,許真真對他也是心儀已久,讓她獻身也不會有問題,才獻出了一條計策,讓瑞克得就好事。不過,這對三女來說,是在禍水他引。對女人沒有抵抗力的男人哪裡管那些,有得樂一定樂,盡情地發泄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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