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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域都不是龍的對手?」辛一直以為聖域才是大陸最強的存在,被吉姆這麼一說,他頓時推翻了以前的想法,好奇地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龍只是一個籠統的概念,其中還分為高級龍,像召喚師學院門口所供奉的兩座龍雕像,它們分別是神聖巨龍和深淵巨龍,與魔龍奎利斯並稱為三大龍王,哪怕是聖域想要單槍匹馬戰勝它們其中之一都是不可能的。」吉姆笑了笑,繼續說道:「潮汐海龍雖然並不是高級龍,但如果它在海里,一兩名聖域也不會是它的對手。還有其他的龍,比如綠龍、紅龍和黑龍之內的,它們的實力稍微弱一些,不過如果沒有跨入聖域就去挑戰,只會被塞牙縫吧。」

  哦,幸好那個叫做艾蘭的小女孩只是讓艾倫去殺一頭黑龍,如果獵物是三大龍王之一,估計他也不會是對手吧……通過對比,瑞克對聖域的實力逐漸有所了解。聖域給他的感覺,不是那種強大到模糊的感覺,他們也不是無法戰勝的,並不是想像中那樣站在實力的巔峰。

  「看來,聖域也分強弱,只不過沒有明確的劃分罷了。」瑞克一邊想著,一邊瞄了一眼百麗兒完美的側臉,暗道:「我要成為最強的聖域,才能保護好蘭兒。」

  「吶,其實龍只能在埃羅大陸稱王稱霸而已,其實還有其他神奇的生物實力不弱於龍族,可惜它們在千年前的人魔大戰中滅種了,有的一些是魔族的生物。」葛瑞摸了摸懷中熟睡的黑貓,欣慰地看著它,道:「你們說,黑毛是不是上古的神獸呢?只是因為歷史太悠久了,幾乎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了。」

  「哈哈哈!!」辛笑得都出眼淚水了,指著兩個巴掌大的黑貓,「你是說這傢伙的實力能跟龍媲美?哈哈哈!」

  「切切切。」葛瑞被辛一說,臉立刻紅了起來,她只不過是幻想罷了。如果黑貓真有這麼強,女孩就不用羨慕百麗兒了。

  黑貓突然醒了過來,似乎是辛的話讓它感到很不爽,黑影在空中一梭。白衣少年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就出現了一排細小而又鮮紅的牙齒印。

  「哈哈,對的,黑毛咬他!」看到黑貓終於跟自己統一了戰線,死死地咬住了辛的左手。葛瑞就興奮地為他助威。

  「……」辛沒好氣地用手指彈了彈黑貓的頭,但後者像是遭受了天大的恥辱,咬得更用力了。

  「疼疼疼……」

  瑞克和百麗兒對視一笑,兩人說好不將東南群島的事情說出來,所以這個秘密只有他們才知道。

  上古神獸沒見過,上古凶獸倒是遇見過,老子還用魚叉扎瞎了它的眼睛呢!瑞克當時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偉大,後面見識到的強者多了,才明白當初的自己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遠古魔鯨可是能與魔龍奎利斯一戰的上古凶獸,竟然被他這一個無名小卒給傷害到了脆弱的部位。瑞克只能認為海之女神很照顧自己。

  「雖然潮汐海龍不能幫上忙,但獨角獸是五星巔峰的魔獸,它的天賦魔法很強,而且是土系和風系的,最適合製造混亂了,到時候百麗兒小姐負責牽制其他人,教皇就交給我們三個了。」吉姆友好地摟住瑞克和辛的肩膀,「我們必須在三天內完成任務,而且出手的機會只有一次,有信心嗎?」

  「有!」名克斯之翼現在士氣大漲。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艾琳娜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投向窗外,聲音細不可聞:「可是你們要怎麼戰勝他呢?」

  還在睡懶覺的馬丁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在王都內的某個角落感覺到了熟悉的精神波動。

  「名克斯之翼居然還沒走?」

  三天後。王都城奏響了高昂的樂章,悅耳的旋律充斥在各個角落,如同舉行慶典一般繁華熱鬧。

  原因無他,偉大的教皇陛下將在今日接過國王的王冠,冠冕為王后成立埃羅大陸第一個宗教國。這是無數命運教會忠誠的信徒最願意看到的,至於那些還默默支持著國王執政的民眾則失去了發言權。畢竟少數服從多數,政權的交替是他們無法阻止的。

  當然了,奪取政權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情,雖然是萊爾公國的民心所向,但周邊的國家也不能坐視不管,好歹與萊爾公國同屬於光明聯盟,就算是狐死兔悲,他們也會派出使者參加本次登基的盛典。

  但是教皇陛下卻將來自各個國家的使者一一擋了回去,並嚴令封鎖國王退位的消息,他可不喜歡有其他不懷好意地傢伙破壞大事。雖然周邊的公國多少得到了些風聲,但教皇強硬的態度,讓他們不得不作罷,畢竟卡托帝國都不打算趟這趟渾水了,其他的小公國還是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不敢與命運教會發生正面衝突。

  登基盛典相對與外界是秘密進行的,但王都內外舉國歡慶,信徒們高聲讚美著教皇與主神,一些被迫加入教會保平安的偽信徒也言不由衷地附和著,幾乎每戶人家都出門看熱鬧了,這種大事可不是經常能夠見到的,街道上頓時塞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頭。

  通往王宮方向的主幹道上,一輛純白色華麗的馬車緩緩地在路中央前行著,它行駛的速度很慢,以至於身後跟隨著如潮水般一望無際的信徒們,他們身著白色拖地的神袍,低頭讚頌著,一路尾隨搭載著教皇的馬車。

  索諾一身金邊的絲綢長袍,帶著純白鑲著寶石的高帽,他從車廂上探出半個身子來,友好地與信徒們揮手打招呼。

  馬車外圍由兩隊重甲衛兵負責維護秩序,他們本來是皇位護衛軍,直屬與國王陛下,但他們被作為禮物一般送給了命運教會,名字也被更改成了命運教會騎士團。

  他們的團長,也就是之前在王都城門口的那名實力強橫的衛兵隊長,他現在成為了教皇的貼身護衛,被賦予了特權,能夠騎著雪馬在馬車前方開路。

  衛兵隊長將背挺得筆直,一路上從未放鬆警惕。只要有發生暴亂嫌疑的地方,他就會立刻派人前去鎮壓。

  在騎士團和信徒大軍的擁簇下,馬車慢慢駛向公國的王宮,在大殿裡。國王陛下眺望著遠方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教會部隊,默默地摘下了頭頂上的金燦爛的王冠。

  王座下的大臣一個個都不知道面帶什麼樣的表情才好,如果面帶喜悅的話,又太不尊重現任的國王了,雖然他即將下台。都威信還在,畢竟他們現在還身為人臣;可是又不能露出悲傷的表情,政權的交替已經是勢不可擋的了,況且是國王主動決定退位了,今天是宗教國成立的盛典,自然是不能一臉衰相。

  大臣們都眼觀鼻鼻觀嘴,下巴頂在胸膛上,不敢直視國王,一副人人自危的模樣。只有一人例外。

  「國王陛下啊!!!你這麼做對得起萊爾公國前幾任王嗎!?」一名老者在大殿上痛哭流涕,宛如甩小孩子脾氣。他滿地打滾,一下子跪倒在國王面前,一下子痛罵那些不敢回嘴的大臣,又或者如神經病一般責怪自己,如同失去了最親的人一般,令在場所有人側目,「您的父親,曾語重心長地把陛下託付給我,但是您卻親手將幾百年延續下來的疆土拱手送給了他人,是老臣沒用。老臣該死啊!!」

  老人淚流滿面,他雙膝撲通一聲與大殿的地面親密接觸,一個耳光接一個地扇在自己臉上,可是國王卻冷漠地看著他。沒有阻止老者自殘的行為。

  「大人,這不能怪陛下,只能說命運教會的野心太大了,他們控制了全國絕大部分的公民,要想推翻陛下的政權實在是輕而易舉啊!」一名良心未泯的大臣不忍看到老者如此懲罰自己,說了句公道話。

  話一出。身邊的同僚就用手肘碰了碰他,隨後搖了搖頭,示意在這個時候不要說命運教會的壞話。

  國王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名為老者說話的大臣,淡淡地說道:「命運教會代表了主神的意志,負責將光輝散播在人間。吾現在也是一名虔誠的信徒,如果爾等再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就等著接受制裁吧。」

  大臣們呼吸一窒,那名老者的心似乎沉到了冰窟里,他有些神經質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難怪陛下連老臣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原來是被命運教會給洗腦了,作為王,真是一種恥辱。」

  國王只是看了一眼諷刺他的老人,並沒有下命懲罰他,只是靜靜地等著教皇前來接過萊爾公國的政權。

  他腦海里被植入了「向命運教會效命」的念頭,但還是保留了僅存的一點良心,並沒有拿對他無比忠臣的老人開刀。

  王宮外,馬車離宮門只有一條筆直而又寬闊的大道了,不用多久,教皇就能正式帶上象徵王權的皇冠,隨後便可以宣布大陸第一個宗教國成立。

  不少信徒們心情亢奮到了極點,他們已經跟著教皇在王都逛了整整一圈,現在終於要駛進王宮了,每個人都期待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然而,突變就在一瞬間發生了,幾乎所有人都徹底懵在了原地。

  可容納十輛大型馬車並排齊行的大道突然劇烈地上下抖動一般,宛如發生了大地震般翻天覆地。

  「怎麼回事?」衛兵隊長大驚,連忙勒緊了韁繩,因為胯下雪馬已經穩不住蹄子了,被驚得橫衝直撞。

  馬車也被迫停了下來,腳下的大地瘋狂地抖動著,信徒大軍立刻亂了陣型,摔倒的一大片。好在信徒們的國名素質很高,並沒有發生踩踏事件。

  「不對,只有這裡在震動!」衛兵隊長敏銳地發現王都只是發生了局部的地震,他立刻皺緊了眉頭,提高了警惕,掃視著周圍,卻一無所獲。

  如果以為只是地震就大錯特錯了,王宮門前那條筆直的大道仿佛塌陷了一般,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地面向下一沉,眼見視野向下降了半米的樣子,數千名信徒們立刻慌了神,出於求生的本能,他們統統逃離了這條詭異的街道。

  然而異變並沒有結束,雖然教會部隊的整形已亂,但是他們的戰鬥力還沒有得到瓦解。

  大部分信徒已經逃離了這條陷入到地底下半米左右的街道,他們在上方驚恐地發現,破碎的道路下方開始湧出地下水,水位有不斷上升的趨勢。

  而教皇所在的馬車則被困在了道路中央,眼見地下水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淹沒了馬蹄,水位最後停在了馬的膝蓋上,馬車的車輪也處於水平面下。

  教皇臉上還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現在的狀況。可是衛兵隊長眉頭一皺,他暗道不好,明白這一定是有人預謀的。他召集所有的衛兵們守在馬車周圍,警惕地用目光搜索敵人的蹤跡。

  「在那裡!」衛兵隊長抽出佩劍,直指上方建築屋頂的一名小女孩。

  那名小女孩扎著可愛的雙馬尾辮,因為魔力透支而導致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她提起精神一笑,釋放了最後一個魔法。

  衛兵隊長地下一看,驚訝地發現淹沒馬蹄的地下水似乎被高溫蒸發成了水汽,立刻成了濃得化不開的霧水,遮住了他們的視線。

  那些逃脫的信徒們赫然發現,教皇的馬車以及騎士團都被白霧所籠罩了起來,他們一點也看不清楚下面所發生的事情。

  因為人造塵霧瀰漫在空氣中,教會騎士團的成員視野不超過十米,他們只能小心翼翼地守在馬車周圍,握緊了手中的大劍。

  「雕蟲小技。」利用水霧遮擋視野,對於強者來說簡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戲,這種擾亂敵人的方法只適合實力不強的人,對於身為高階御劍師的衛兵隊長而言,簡直毫無影響。

  腳在馬背上借力一跳,衛兵隊長如離弦之箭,唆地一下突破了霧氣的屏障,高舉著佩劍,朝屋頂上的魔法師砍去。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硬生生地將他逼了下去。

  一桿金色的長槍壓在了衛兵隊長的劍身上,它的主人正微笑著說道:「你的對手,是我。」

  名克斯之翼這三天可沒有閒著。

  在從國王手中接過王權之前,教皇都老實地呆在王都的教會裡,準備著三天後的盛典。瑞克他們一直找不到動手的機會,而且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將教皇拿下。

  大概商討了一天,眾人終於決定不主動進攻,而是等著教皇自己走進埋伏圈裡,這樣穩妥一些。

  於是乎,葛瑞花了三個晚上的時間,偷偷摸摸地在通往王宮那條大路上,刻下了無數個小型土系魔法陣,然後再用風系魔法陣進行隱形,確保不被人看出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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