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念初這邊也加快了動作,她力氣大,加上自己的匕首也是精品。
那可是她上次出國後在地下市場上買的,不過人家賣的時候還沒開刃,材料倒是用的最好的,她買回來後特意讓人給開了刃。
她有精神力輔助,能夠快速的找到動脈,一刀紮下去,野豬還沒來得及發出嚎叫,鮮血就噴涌而出了,她身上卻沒有濺到一滴血跡。
期間,還趁著其他人沒注意的時候,收了一窩十來頭小豬仔,看樣子是剛生下來幾天,剛剛有大野豬擋著也沒人看到,正好便宜了她。
她也不是缺這點兒肉,再說她空間裡也繁殖了一批野豬,而是想著等小豬仔再長大一些了,她就找個時間進趟山,把野物放出去一批。
這種事兒她幹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怎麼說村裡的民兵隊能經常開葷呢!
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迷煙失效了,還有一頭大野豬和兩頭半大的野豬,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
元念初最先發現的不對,趕緊示警,「大華,寶柱,你們負責那兩頭,大野豬你們別管!」
其他人也嚇了一跳,不過兩頭野豬對於他們來說倒是小兒科了!
想當初他們剛訓練出成果的時候,元念初還特意帶著他們進了好幾次深山,專門去找各種野物打架實戰。
什麼野豬狼群的,就連熊瞎子窩他們都闖過!
不過熊瞎子不愧是要人命的玩意兒,他們十多個人也才跟兩頭熊瞎子打了個平手,雖然沒殺了熊瞎子,但他們對於自己的戰鬥力倒是有了些了解。
被點名的兩人立馬反應過來,一隊人分成兩撥各自找了目標圍了上去。
元念初這邊就不講究什麼策略了,直接收起了匕首,大野豬也反應過來了,周圍濃重的血腥味兒,還有同伴再也沒有站起來的身影,無一不在說明遇上對手了。
別說,野豬還是聰明的!眼看事情不對就開始往外跑,元念初哪能就這麼放過它呢!雖然野豬這玩意兒不記仇,但難保有個萬一。
「想跑!」
大喝一聲腳下用力一蹬,瞬間躍出去四五米,落地的正好截住了野豬的退路,捏起拳頭用上七分力,朝著野豬的腦袋就捶了下去。
剛剛還拼命逃跑的野豬腦袋瞬間凹陷下去一塊,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其他人解決了兩頭半大野豬也沒過來添亂。
沒錯,在他們眼裡自己過去只會添亂!畢竟老大的兇殘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果不其然,一拳就讓三四百斤的野豬歸了西!
「嘶~」
「殘暴,太殘暴了!」
「你們說老大的功力是不是又精進了!我咋覺得她剛剛沒咋出全力呢?」
其他人一副「用你說?」的表情看著他,這不是正常的嗎?
元念初甩了甩有些發麻的右手,抬起手一看,只有關節處有些紅而已。
又一一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漏網之魚,她才真正放鬆下來。
「得了,別磨嘰了!咱收拾收拾趕緊走吧,這血腥味太重,估摸著待會兒就有其他動物摸過來!」
大華皺著眉頭,「老大,這麼多咱也帶不回去啊!咋辦?」
能咋辦!他們就十多個人,能帶多少帶多少唄!
「大野豬腥味兒太重,太小的也沒多少肉,你們挑一挑,選那種半大或者剛成年的拖回去,動作麻利些!」
說完她就拖著一頭打野豬往深山走去,這裡距離元家村還是近了些,她怕山裡的大傢伙循著味兒找過來。
剛剛的迷煙里,她加了些遮掩氣味的藥材進去,但也抵擋不了多久。
她得趁著這會兒時間,把血腥味兒轉移個離村子遠些的地方。
嘖,要不是有這群人跟著,那她直接往空間一收就得了,哪用這麼麻煩!
其他人也加快了動作,選出來十多頭兩百來斤的野豬,一人扛著一頭就往外走,實在扛不了的,就拖著。
至於老大去哪兒了,他們也不用問都知道,從他們都默契里就能看出來,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等元念初再次回來,野豬已經少了十多頭了,放開精神力看到小夥伴們都離得有些遠了,她才把剩下的野豬往空間裡一收,把專門遮掩氣味的草藥往周圍一撒,空氣中剛剛還濃重的血腥味漸漸就淡了。
如果不去看那一地的紅,任誰也想不到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屠殺!
運起內力來到深山,把空間裡不合格的野豬都挪了出來,也算是給深山的動物們加餐了!
她空間還剩下三頭剛成年的野豬,這是她準備拖回村裡的,再多她也拿不下了!
而且她家也不缺肉食不缺錢的,沒必要弄回自個兒家!
腳步輕快的往元家村的方向走,順路還扯了幾根特別結實的樹藤,等快趕上前面的人了,才把三頭野豬放出來,用樹藤結結實實綁住腿,不費吹灰之力的拖著走。
元家村,上午元鐵牛挨家挨戶通知了之後,做大鍋飯的小組立馬行動了起來。
曬壩上有幾個灶眼,平時上門都蓋著石板,只有做大鍋飯的時候才會挪開,只是風吹雨淋的有些開裂啥的,和上黃泥一抹就能重新用。
燒火的燒火,挑水的挑水,忙的熱火朝天的。
幾個知青也接到了通知,不過他們只知道吃大鍋飯而已。
今天不上工,他們也早早跟著來了曬壩上看熱鬧。
一群城裡孩子還沒見過這麼熱鬧的活動,君怡安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元念初家的人,索性自己找了地方待著。
何麗君和趙婷婷倒是想找人問問,但她倆在村里名聲不好,一個是非不分胡攪蠻纏,一個嬌氣得很乾活還得要男同志幫忙,還真沒什麼人搭理她們!
許建華倒是跟幾個男同志處的還不錯,從兜里掏出一包煙就走了過去,一人散了一根才開口問,「這是幹啥?不是說吃大鍋飯嘛,咋沒看到米糧啥的?」
他才來村里幾天時間,因為跟村里人走的近,這口音都不知不覺變了,一股大碴子味兒,偏偏他自個兒還沒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