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嘗嘗爆炸吧，幽影先生
「阿萊德！」（法印：崩碎！）
萊西沒將那些子彈放在眼裡，腳下蹬地，徑直跳了過去，一拳砸出。
「閃爍。」
衛恩子彈射出後，第一時間閃了出去，絲毫沒有再與萊西近身的打算。
不過，短時間內的第三次閃爍法術，竟然直接消耗掉他一成的精神力量……
讓他倍感頭疼。
按照這樣的消耗速度，最多三次，他的精神力量就要耗光了。
萊西甩了甩手上的碎石，無視一旁正在施放魅惑法術的幻影分身，偏頭看著五十米開外的衛恩，「不錯嘛，這道法術很適合你……嗯？」
話未說完，她連忙看向另外一邊。
這子彈，怎麼會？
明明她已經躲閃過去，但那六顆子彈卻劃了個大圈向她射來。
萊西面色微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些子彈時，她心裡竟隱隱感受到威脅。
怎麼會？
「酷而德！」（法印：盾守！）
萊西沒敢托大，她雙拳握緊交叉向前，召出一道青色屏障護住周身。
緊接著，一顆顆子彈落在屏障上，瞬間化為灰燼，發出啪啪的聲音。
【你的火槍擊中萊西·珍妮塞絲·蒙托亞，你並未對她造成丁點傷害，死亡特性無法觸發。評價：弱雞，給伱機會都不中用，你倒是使點勁啊。】
奶奶的，果然破不了防，啥特性都沒用。
其實早在昨天的戰鬥中，衛恩就發現了這一點。
子彈打在那些人的盾牌上，雖然面板有提示命中，但沒對他們造成傷害的話，死亡特性根本就觸發不了。
不過，衛恩並不打算放棄，趁著萊西防守的間隙，抓出一把子彈灑在空中。
身形連閃間，雙手上下翻飛，裝填子彈，火槍上膛，射擊……短短兩秒鐘的時間就將子彈射空。
不待萊西有下一步動作，所有的子彈瞬間落在同一點上，將她的法印擊破。
「阿西瑞爾！」（法印：強風之刃！）
一道巨大的光刃劈出，粉碎所有子彈後橫飛出去，打在角斗場的符文法陣上，盪起一片漣漪。
在旁觀戰的馬爾科詫異的看著這一幕，「萊西，你竟然掏出斧子了，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心裡卻在想，空中換彈射擊的動作好帥，記下來記下來。
「閉嘴！」
萊西握著雙手斧，面色凝重的看著衛恩，剛剛那種感覺……
不會錯了，
被那些子彈命中的話——她會死！
衛恩無奈的舉起手，「我認輸了，隊長。」
他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在面對萊西身體條件強悍的超凡者時，僅憑現在的制式火槍很難有所作為。
即便他把莎娃召出來，再配合上亡靈狂暴，也僅僅是多延長几分鐘纏鬥的時間罷了。
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萊西收回雙手斧，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誇讚道：「沒想到你的槍術這麼強，配合上閃爍，足以應對一級災厄了。」
一級災厄，也就是普通人發生污染形成的畸變種，實力比之隊長級要低不少。
「衛恩，你不是幽魂的學徒嗎？你的亡靈呢，還有前些天買的機械部件呢？」
馬爾科剛剛看的興起，以為衛恩是在藏拙，擠眉弄眼的說：「不用給萊西留面子，有什麼能力儘管用出來啊。」
「要不你來？」萊西斜睨他一眼，眼角寒芒乍現。
「不了不了，昨天戰鬥受的傷還沒好……」
「哼，你該努力了，馬爾科。不然再過段時間，衛恩的實力就要超過你了。」
「什麼？」
馬爾科愣了一下，「你是認真的？」
「你認為呢？」
說完，萊西穿上外套，轉身出了角斗場。
對她來說，一部的調查官實力越強越好。
只有那樣才能更好的應對接下來的案件，尤其是衛恩……他該和緹娜組隊出去了。
「她說的是真的嗎，衛恩？你的實力進步這麼快？」
衛恩撓了撓已經消腫的眼角，靦腆的笑了下，「距離大哥還差的遠。」
「這樣啊。」
馬爾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沒想到調查一部還真來了個怪物樣的新人。
再加上那位還沒到崗的候補聖女卡莉……
不努力不行了啊。
衛恩倒是不關心實力能不能超過馬爾科，通過與萊西的角斗，讓他對接下來的方向有了清晰的認知。
不客氣的說，現在他所掌握的技能只適合虐菜。
尤其是對那些實力低於他，數量又非常多的敵人，火槍配合屍爆術的殺傷力比之萊西馬爾科他們也差不了多少。
但缺點非常明顯，就是他的爆發太差。
如果遇到萊西那種超凡者頂在前面，估計他也只有跑路的份……
「爆發……」
六管散彈槍算是一種，如果真能達到那位機械改造者所說的那樣，應該可以提升一些。
但這還不夠，他需要威力更大的槍械，或者傷害極高的單體法術！
這時，抓著他衣角的緹娜突然開口道：「四顆腦袋。」
「嗯？」
衛恩抬頭看了眼小阿西們，介紹道：「我教你怎麼區分他們，符文烙印最多的叫幽靈，最少的是赤鬼，剩下兩個分別是秘主和司機，記住了嗎？」
「緹娜，記住。」
白毛少女小嘴咧了咧，和幽靈他們打了個招呼。
卻惹得小阿西們連忙轉過頭去，一副很怕她的樣子。
衛恩見狀只是笑了笑，帶著緹娜回到辦公室，繼續研究機械傀儡的圖紙。
現在他擁有四個本源子體，其中幽靈是亡靈法術體系，司機是傀儡系機械巫師體系，赤鬼是血肉強化系，最後秘主則是靈秘學派的元素法術體系。
從這一點來看，幽魂學派的秘術體系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只不過，每一個本源子體都是不同的法術體系，需要學習的知識和花費的精力就不是乘以四那麼簡單了。
除了符文學能通用以外，亡靈體系需要研究亡靈召喚、改造和疫毒。
傀儡系機械巫師，則要精通各種機械製作的知識，還要學習操縱傀儡的能力。
血肉強化體系倒是簡單些，但也有不少強化技能要學。
最後就是元素法術體系了，除了法術符文知識外，還有占卜、星象、神秘學等知識要學習。
這樣想想，衛恩已經有點頭大了。
如果以後再來幾個本源子體……
他都如此，就可想而知那些在學派里秘術體系的巫師們，過著什麼樣的的生活了。
估計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學習研究中，為強化法術體系努力著。
……
……
一直到三點鐘，卡莉才在葉戈爾的陪同下，來到一部辦公室。
「萊西，我把新入職的調查官帶來了，你來帶她一下。」
葉戈爾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樣子，好似他帶過來的不是黎明教會的候補聖女，而是像衛恩那樣可有可無的普通調查官。
值得一提的是，他並沒有參加上午的慶典儀式，而是直接跟巴拉茨副司長請了半天假。
理由……嗯，雪茄不夠了。
讓秘調司一眾高層委員們，氣的吹鬍子瞪眼，但都拿他沒有辦法。
不得不說，後勤與調查部攤上這樣一位不著調的部長，讓下面的人多了不少麻煩。
萊西一點沒給他面子，直接驅趕道：「剩下的交給我，你回去吧。」
「當然，你可是我們調查部最得力的幹將，交給你……」
「滾！」
葉戈爾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只留下一道煙霧倔強的飄在辦公室里。
卡莉：「……」
她迷茫的看了眼葉戈爾，又看著臉上寫滿不耐煩的萊西，不是說那位才是部長嗎？
為什麼這位的態度……
等葉戈爾離開後，萊西神色如常的說：「大家歡迎卡莉·莫里斯小姐，來到我們調查一部。」
她沒有提卡莉的身份，也沒有說出黎明教會幾個字，跟葉戈爾一樣，都把卡莉當做普通的調查官對待。
衛恩和馬爾科配合的鼓掌，「歡迎。」
只有緹娜歪著腦袋看著卡莉，擺弄著小丑玩偶，沒有動作。
卡莉身上已經換好調查官的制服，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謝謝大家。」
她同樣注意到站在後面的衛恩，眼裡不禁多了幾分喜悅，仿佛他的出現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勇氣。
接著萊西給幾人都做了介紹後，「卡莉，以後大家在一起共事，我可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對你特殊照顧的。」
「沒問題，」卡莉順從的點點頭，「來之前老師已經交代過，讓我跟大家好好學習。」
馬爾科熱情的說：「放心，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我……」
砰，
不等他說完，萊西就一拳砸下，「忘記說了，你以後離馬爾科遠一點。」
「哎？萊西，你怎麼能在一位美麗的女士跟前詆毀……」
砰，
「詆毀？」
「不，不是，沒有沒有，疼疼疼，我錯了錯了……」
萊西心裡還在介意之前酒會的事情，可不會慣著他，敢拿她去賺錢就要承受相應的後果！
卡莉掩嘴驚訝的看著他們，猶豫著是該勸阻還是該走開一些。
「卡莉姐，這邊坐吧。」衛恩指著他後面的位置，算是幫她解了圍。
「嗯嗯。」
卡莉連忙拎著小箱子，小跑過去，心下則是多了幾分古怪。
這位隊長姐姐的樣子——沒有任何優雅，端莊，大方，善良的痕跡，是她之前從未接觸過的那種類型。
就算是學校里最嚴厲的瑪麗老師，也從未在說教之前先動手……
「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衛恩。」
卡莉放下東西後，小聲的說道：「其實之前被安排來秘調司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
「但你還是同意來了，不是嗎？」
衛恩對上午所發生的事情依舊後怕，他很難想像黎明之主的目光真正投射過來後，會發生什麼樣的異變。
雖然這件事情或許跟卡莉沒有關係，但要讓他再像之前一樣對待她……就很難了。
簡單的說，就是有了隔閡。
「嗯，老師說這樣做，能讓我更快的通過聖女考核，所以……」
聖女考核？
難道上午的事情就是為了讓卡莉通過考核成為真正的聖女？
衛恩若有所思的說：「既然這樣，那你來秘調司，嗯學習，也不是壞事。」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
這時，旁邊的緹娜無神的眼睛瞪著卡莉，突然開口道：「緹娜，討厭。」
嗯？
「討厭？我嗎？」
卡莉茫然看了看白毛少女，雖然她還不太理解對方的說話方式，但很顯然是在說討厭自己。
「緹娜，黎明……」
不等緹娜講完，衛恩把手放在她腦袋上揉了揉，「緹娜，卡莉姐是新同事，以後要一起工作的。」
「對，緹娜不可以這樣說。」
萊西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閃身過來摟住緹娜，笑道：「卡莉，你別介意，緹娜她沒太多心思。」
「嗯。」
卡莉猶豫了下，點頭道：「我知道了，隊長。」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緹娜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心裡沒來由的一陣驚懼，仿佛那是無底的深淵會讓她脫離黎明的庇護。
「緹娜，知道。」
萊西略感頭疼的看了一圈，總覺得他們不像是調查官，而是一群需要照看的問題兒童……
思索片刻後，她無奈的宣布：「既然咱們一部的人員出現變動，加上衛恩的實力也足夠，那就重新進行分組。」
「衛恩和緹娜一組，我和卡莉一組。馬爾科，暫時獨自行動，等後面有新人到來後再安排給你。」
「從明天開始，就按照各自分組開始處理案件。清楚沒有？」
衛恩等人互相看了看，紛紛點頭，「好的隊長。」
「另外衛恩，你這邊需要支援的時候，就按下警報器，我會及時趕到，明白嗎？」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衛恩知道萊西現在進行分組的打算。
以緹娜身體的特殊性，既然說出討厭卡莉的話，那再讓她與卡莉一起，對所有人都是一種隱患，索性利用分組把他們分開。
這樣能極大的避免意外的發生，也算是保護眾人的最佳方法。
「好了，都準備一下，晚上的酒會正常進行。」
馬爾科驚喜的問：「嗯？沒取消嗎？」
「儀式是儀式，酒會是酒會，」
說著，萊西看了卡莉一眼，「上午的事情，只是一場意外，相信阿萊斯司長大人也不會介意，大家與城邦其他人的接觸。」
「太好了！」
衛恩暗道：一點也不好。
他還以為經過上午的事情，晚上的酒會也跟著一起取消了。沒想到，那些人竟然還願意跟秘調司的人坐在一起……
能說是他們習慣了阿萊斯司長強勢霸道嗎？
……
……
隨著克里姆斯大教堂的鐘聲敲響，紅月悄然升起，瞬間掩蓋住太陽的光芒，宣示著黑夜降臨。
而在這時，位於卡斯特城邦中心區域的議會大廳，卻是燈火通明。
天花板下懸掛著數百盞瓦斯燈，四周的牆壁上也燃起一根根代表黎明的蠟燭，照亮每個角落。
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美食和飲品，在金碟銀盤襯托下，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令人胃口大開。
在大廳一角還專門設置了音樂區，彈奏著夏特蘭近期最流行的樂曲——致偉大的黎明，激昂悅耳的和鳴在大廳內迴蕩。
來自城邦各處的貴族、城邦議會官員和黎明教會的聖職者們，則都是身著華麗，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時不時傳出幾聲歡笑。
而在大廳中央是今天的主角，秘調司眾人，黎明教會幾名聖職者，以及城邦議會和貴族委員會的代表。
秘調司這邊，在巴拉茨副司長的帶領下，來了三名高層委員，以及兩位部長。
其中一位正是滿臉不情願的後勤與調查部部長葉戈爾。
而代表黎明教會到來的同樣換成了來自克蘭德城邦的守護騎士——梅爾貝爾·奧西利斯。
雙方在卡斯特城邦議會副議長哈林頓，以及貴族委員代表恩斯特老伯爵居中調和下，總算順利的完成了對卡莉加入秘調司的稱讚。
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友好祥和。
嗯，除了衛恩……
【你受到梅爾貝爾·奧西利斯殺意鎖定。評價：如果我是你，就絕對不會出現在一位部長級強者面前。哦，用黎明教會的說法，是聖騎士級別。獎勵：生存點+3。】
衛恩暗罵一句，最終還是被這位腦子有包的守護騎士發現了。
「萊西姐，酒會好像沒什麼意思啊，我可以在這裡轉轉嗎？」
再在這裡待下去，難說不會被突然的一劍斬殺。
萊西點頭道：「去轉轉也好，不過別走太遠，等酒會結束，我還要帶你們到安全區域住下。」
「嗯。」
衛恩連忙起身離開這座臨時搭建出來的舞台，緹娜想跟著一起，卻被萊西一把按住。
至於馬爾科……早就不見了蹤影，據說是被那位克蘭德回來的莉迪亞小姐叫過去「友好」交談了。
在中間安坐著的卡莉同樣注意到他的離開，猶豫了下還是沒有離開座位。
與衛恩不同，她今天作為黎明教會一方身份最高的人，需要接受各方人士的祝福……
在她旁邊坐著的梅爾貝爾，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衛恩的背影，手指抬了下，但最終又放下。
這一切都被對面的緹娜看在眼裡，無神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瘋狂，手中的小丑更是抖動了一下。
黎明……奧爾菲斯……
【你受到梅爾貝爾·奧西利斯殺意鎖定。評價：我懷疑你給幸運女神那**娘們塞錢了。獎勵：生存點+2。】
【你受到奧格尼揚·謝爾曼的殺意鎖定。評價：嘖嘖，有意思的人過來了。獎勵：生存點+2。】
嗯？
他竟然也在這裡？
衛恩不動聲色的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果汁，邊喝邊裝作好奇的樣子，打量著周圍。
在外面發現不了就算了，這個大廳不過五百米，整個都處在他的感知範圍內，就不信還找不到那個人。
「晚上好，調查官先生。」
這時，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是迷路了嗎？」
衛恩尋聲看去，心下猛地一震，「你——」
「噓，」來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眼睛裡帶著濃濃的笑意，「我想，我們有很多可以交流的話題，你說呢？來自幽魂學派的巫師學徒先生？」
「當然。」
衛恩壓下心中的悸動，看著來人……以及他頭頂上的兩顆表情冷淡的腦袋，他竟然是一名來自幽魂學派的巫師！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奧格尼揚·謝爾曼，幽魂學派在卡斯特城邦的幽影之一。你呢？學徒先生？」
奧格尼揚·謝爾曼？？
就是那位一直跟蹤，並且對他抱有敵意的人？
沒想到他還沒找過去，對方竟然先一步找過來了。
還有幽影又是什麼，隱藏在卡斯特的情報人員？
衛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衛恩·洛夫特，幽魂學派駐卡斯特城邦情報官，很高興認識您。不知道幽影是……」
奧格尼揚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說著，他便轉身向大廳一側走去，那裡是通向議會之外的出口。
衛恩看著他的背影，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空間戒指，來之前他將武器存放在裡面。
猶豫了片刻，他咬牙跟了過去，一隻手悄悄握住「警報器」。一旦事不對，他會立即按下，尋求萊西的幫助。
一直穿過幽深的走廊，來到大廳旁邊的一棟略顯昏暗的地方，奧格尼揚才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不敢跟過來，衛恩情報官。」
他的身形瘦削，穿著一套黑色的燕尾服，有著一頭灰白相間的頭髮，眼睛不大但很銳利，高挺的鼻樑下留著兩撇修剪整齊的八字鬍。
站在陰影當中，時不時把玩著小巧精緻的黑色手杖，在身後兩顆小阿西的襯托下，整個人顯得是那麼陰鬱。
「為什麼不呢？同屬幽魂學派的……抱歉，您應該已經晉級正式巫師了吧？請原諒見到您，我心裡還有些慌亂……」
衛恩很自覺地表現出低姿態，期望降低對方的警惕。
「對於巫師來說，巫師學徒和正式巫師都不算什麼，知識才是衡量我們的唯一標準。」
奧格尼揚似有所指的說道：「而且你可不普通，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學徒擁有四個本源子體……」
衛恩裝作不解的看著他，「嗯？很少見嗎？您也有兩個啊？」
知識？
看來這位奧格尼揚先生的知識並不算多，他那兩顆小阿西頭上的符文烙印……一，二，三，四，五？
除掉兩枚噬靈符文，就只有三枚——亡靈召喚，亡靈狂暴，還有一道不認識的法術符文？
這麼弱，啊不，這麼少的嗎？
「是啊，我也有兩個本源子體……」
奧格尼揚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下，接著自然的換了個方向旋轉著手杖，「好了，我找你並不是說這些，而是有其他事情。」
「您請說，」衛恩連忙照著前身的記憶，行了個巫師禮。
「你跟那位聖女候補卡莉小姐同處一隊？」
「是的，如您所見，我很不走運的被牽連到這場慶典中……」
「不走運？」奧格尼揚輕笑一聲，「我應該說你聰明，還是該說你傻呢？」
衛恩陪著笑臉，「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或者您願意的話，能否告知幽影是什麼？」
心下瘋狂吐槽：你特麼才傻，之前對我殺意那麼重，還敢暴露出來……要不是還需要了解更多，老子現在就呼叫援軍弄死你了。
「所謂幽影，是跟你們這些低級情報官同屬於情報部的不同序列，你可以理解為——我的身份更加隱秘。」
「原來是這樣，感謝奧格尼揚巫師大人的解惑。」
原來是你，之前到聯絡官那裡拆我台的人！
等等，他之前好像說的是卡斯特城邦幽影之一？
意思是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幽影的存在咯？
奧格尼揚不悅的看著他，「在這裡，不要叫出我巫師的身份。」
「好的好的，不知道您剛剛詢問那些……是需要我配合您做什麼嗎？」
「沒錯，我需要你為我提供那位聖女候補的情報，所有的！」
衛恩微微皺眉，「我不是很理解，您既然已經知道她的身份，同時您比我更了解如何收集情報，為什麼……」
「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不能一直在外面走動。」
身份特殊？
對我抱有敵意，還要繞過聯絡官主動安排我工作，同時還是幽魂學派隱藏序列，幽影……
真是……低調行事並不代表我是傻子啊，幽影先生。
想到這裡，衛恩嘴角翹了下，「我明白了，您應該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不知道。」
「知道就……嗯？」奧格尼揚愣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陰狠，聲音冷漠下來：「你，說什麼？」
衛恩咳嗽一聲，面帶笑容的說：「果然像您這樣年紀的人，都有一些老年病症，耳背就是其中之一，不過……」
「我原諒您，聽好了，我不同意您的要求。」
「你，找死！」
話音落下，奧格尼揚猛地揮舞了下手杖，陰冷的念誦：「阿達瓜！」
就見對方兩顆小阿西猛地張開血盆大口，向他撲來。
「尼柯，魯克。」（閃爍。）
衛恩早有準備，身形閃到五十米開外，原地留下一道幻影分身，對著那兩顆腦袋，低聲呢喃：「門斯，迪。」（魅惑。）
「靈秘學派元素體系？你倒是有不少金鎊……」奧格尼揚一擊沒有取得效果，再次揮舞著手杖，「迪亞古拉加！」
現在他只想讓眼前那可惡的，該死的，無恥的，惹人厭惡的學徒永遠的閉嘴。
就見召喚法陣浮現地上，隨著幾道「踢踏」聲傳出。
一道，不，是兩道身影出現在法陣中央，赫然是一位騎著骸骨馬、手握長劍的亡靈騎士。
「律~」
「熱迪，頓，沃爾。」（寒冰衝鋒。）
「是亡靈生物啊……」
而且這絕對是隊長級以下的亡靈生物，那我就不客氣了！
「阿布德爾賈利勒！」（機械之匣！）
衛恩再次閃爍出去，順帶著召喚出機械之門，同時手中的火槍射出一連串子彈，劃出幾道詭異的曲線命中亡靈騎士。
【你使用火槍擊中亡靈騎士，觸發死亡特性-災厄，即死進度1/5。評價：亡靈生物，可不會生病和衰老。獎勵：生存點+1。】
不會生病，不會衰老？
災厄能生效，也行啊！
砰，砰……
【你使用火槍擊中亡靈騎士，觸發死亡特性-災厄，即死進度5/5。評價：亡靈生物，可不會生病和衰老。獎勵：生存點+1。】
【……】
衛恩在清楚死亡特性能生效時，就已經閃爍到奧格尼揚旁邊，並在引誘亡靈騎士衝來後，又再次閃了出去。
同時躲避開奧格尼揚另外一道法術——陰影纏繞，效果……地面上爬出無數隻手臂，看樣子是想抓住他的腳。
【亡靈騎士觸發死亡特性-即死，已死亡。評價：嘖，不死者也會死？特殊獎勵：生存點+4，槍術+2，精神等級+1。】
就是現在！
「斯亞姆，西爾，蘇特！」（屍爆術！）
嘖，精神力量消耗過半了……
但是，嘗嘗爆炸吧，幽影先生！
感謝KOK_Ni_大佬的打賞，謝謝！！
PS：為了衝刺一千均訂，今天二合一章節，希望各位大佬見諒。另，明天有加更，三章奉上。
希望大家能追訂一下，拜託拜託。（計算過，這些字數不算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