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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站在門外的人是你,我就打開了門,沒想到一腳踩空,摔在了地上!」雲香一見到宋弦思,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在那一刻釋放出來。🔥🍮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腦袋埋在宋弦思的懷中,瞬間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因為驚慌和恐懼,瘦削的肩頭不住的顫動著,小手緊緊的抓住宋弦思的衣角。
宋弦思滿是懊惱,他就不應該單獨將雲香一個人留在這裡的。
小心的將雲香抱回屋,拉開褲腳就看到膝蓋已經被磕破出一道傷口,流出了不少的血。
宋弦思想要回自己房間拿點東西將傷口包紮一下,但是雲香卻是緊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讓他離開。
那嬌弱、無助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咪,直讓人分外心疼。
只將懷中的雲香抱的越發緊了,即便這樣,雲香那嬌軟的身體依舊不受控制的輕顫著。
也不知道是因為痛的,還是因為王爺的突然到來,讓雲香受到了驚嚇。「是我不好,我就應該守在門外,不應該離開的。」宋弦思自責的說著。又看了一眼雲香被磕破的膝蓋,周圍的皮膚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不少嬌嫩的皮肉捲起,
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
不由有些心有餘悸。
練武之人向來都身手敏捷,早已形成了條件反射和肌肉記憶。
雲香突然摔倒朝王爺的身後撲去,尤其還是在那麼近的距離下。即便是換做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條件反射的進攻,反身一腳踢上去。
幸好王爺沒有出手。
不然以王爺的功力,後果他是真的不敢想像……
「宋統領……」雲香眉頭緊鎖,聲音低低的,嗓音中滿是濃重的哭腔和哀傷。
光是想到她的衣裳在王爺面前鬆散開來,淚水就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滿是悲痛。
她真的覺得沒臉見宋統領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樣?她寧願在摔上一百跤,哪怕將她膝蓋摔碎了,她都沒關係!
她都不想發生剛才那一幕。
「怎麼了?」宋弦思的心一緊,連忙就要檢查雲香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還傷到哪裡了?」
雲香卻是搖了搖頭,實在是難以啟口,可是她卻也不想要欺騙宋統領。
只得抽泣哽咽的說:「我……當時走的急,摔下去的時候衣裳鬆散開……了,我……我當時很疼,我……我沒有及時發現……」
越往後說,雲香的神情就越發的痛苦。
「沒事,都是我的問題,是我不應該將你一個人留在廟宇的,都是我的錯!」聽著雲香的描述,他心裡十分的難受,一顆心都揪在了起來。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當時雲香摔下去,膝蓋磕到石塊上時,她一定很疼,很痛苦,急需要他。
可是他卻並不在她的身邊。
她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漆黑的地上,獨自忍受著那錐心的疼痛,想哭又不敢哭,想要掙扎著站起來,換來的卻是更多的痛苦,只能一直等到他回來。
一想到他進來時,身姿單薄、柔弱的雲香正咬著牙,一點點的拖著不能站起的腿,朝房間爬時。
宋弦思心中又是一痛,跟被針扎了一般,連聲音都變得低沉沙啞起來:「雲香,以後,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不該那麼自私,為了想要和你單獨相處,就將你帶到這裡來!」
雲香一雙含淚的水眸卻是望著宋弦思的眼睛,裡面寫著疑惑,似乎是在問他:他不怪她沒有穿好衣裳,讓王爺看到了她身體,也不介意這件事嗎?
宋弦思現在真的是心疼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責怪她、介意這件事!
這本就是他的錯!
再說,王爺對女人的身體十分的敏感、厭惡。
估計壓根就沒看到這一幕!他握住雲香的手,看著她的眼眸映著煙火般的光芒,情深堅定,暖若初陽,語氣低柔的安撫她:「雲香,王爺最討厭看到女人的身體,一見就會噁心、發嘔,我剛
才正好碰到王爺,王爺臉色如常,所以王爺一定沒有看到那一幕。
你就不要往心裡去,我也不會介意。這本就不是你的原因,是我!一切問題都在於我!」
雲香是知道王爺比較排斥女人的,但是對於王爺一見到王爺就噁心、作嘔這件事,這根本就不可能。
這分明就是宋統領為了安慰她,找的一個理由而已。
她深受觸動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深深的愧疚和負罪感。
如同一隻細密的網般,死死的將她籠罩住,痛苦的讓她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老天為什麼要跟她開這樣的玩笑,為什麼要讓宋統領這麼晚才遇到她。
又為什麼讓宋統領到現在才找到她!
但凡宋統領要是早兩個月找到她,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破罐子破摔跟了王爺之後,又為什麼要讓她再遇到宋統領,知道宋統領就是寶兒的生父!
而宋統領還對她那麼的好,又那麼的喜歡她,珍惜她。
知她所想,懂她所懂,一直都將她當一個小女孩般,小心的呵護、保存,捨不得她受一點點的傷害。
還寬容大度的包容她的一切,不介意她的過往。
為什麼啊?她寧願一輩子都不認識宋統領,不知道宋統領就是寶兒的生父。
哪怕宋統領不那麼喜歡她,對她不那麼的好,像王爺一樣只當她是一個床上的玩意,她也不用如此的痛苦、難受!
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宋統領。
也更是接受不了自己曾做過王爺女人的事情。
她真的很想將這件事告訴宋統領,不想要欺騙他。
但是一想到……還在廣陵的親人,她就無論如何都鼓不起勇氣開口。
她不怕宋統領會嫌棄她,不要她,但是她真的怕會失去自己全部的親人。
雲香用力的抓著自己胸口的衣裳,似是想要自己不那麼痛,但是那張罩住她心臟的罪惡之網,卻是越勒越緊,越織越密,一直深深的勒進她血紅的肉里。讓她痛苦不堪,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