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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宋統領,是奴婢沒有看好寶兒,是奴婢的錯!」白奶娘也開了口,昨天寶兒才來到這宋府,與這位姑娘素未謀面的。🍓☮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
也沒有什麼仇什麼怨的,就算這杯茶水是這位姑娘倒了涼在那裡的,那總歸也是寶兒自己撞上去的。
也怨不得這位姑娘。
一切都是她的錯!
「你撒謊,你之前就見過寶兒!」宋弦思的話語極具威力,讓人的心不由跟著一顫。
更別說是心虛的紫蘭了,自是一下就露了怯。
可嘴上依舊咬死了她這才剛來梨花塢,寶兒的燙傷與她無關!
這確確實實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一個拖油瓶有什麼值得她對付的,就算對付,她也應該直接對付那宋寡婦才是。
這個拖油瓶若是沒了,這個宋寡婦不就一身輕了嗎?可就在這時,站在門口的一個丫鬟突然怯怯的開了口:「奴婢,奴婢方才去前院灑掃的時候,看到紫蘭姐姐就站在長廊那裡,看著白奶娘和寶兒小公子在樹蔭下玩
耍……」
「而且,當時紫蘭姐姐看著寶兒小公子的神情很可怕……」「三公子,寶兒小公子剛出事的時候,奴婢就瞧見紫蘭姐姐站在廊外的柱子後面了,一開始奴婢還以為是紫蘇姐姐,當馬上紫蘇姐姐聽到寶兒小公子的哭聲就過來
了……」
面對突然站出來的兩個丫鬟指控,紫蘭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下去。
她的目光狠狠的在這兩個丫鬟臉上剜了一眼。
就因為之前她打了這兩個丫鬟一巴掌,還扣了她們一個月的銀錢,眼見三公子不信任她了,就立馬站出來指認她了。
這梨花塢的丫鬟們怎會看不出,三公子待這位宋姑娘不一樣。
分明是想藉機將她扳倒。「三公子,奴婢確實早就來到了梨花塢,也在前院見過寶兒小公子。但是奴婢也是在聽到寶兒小公子的哭聲時,才跑過去的。桌上的那被熱茶絕不是奴婢倒的,也
更不是奴婢故意潑在寶兒小公子身上。」
面對三公子那雙凌厲的眼眸,紫蘭心生寒涼,如墜冰窖。
她咬著牙,似是下定了狠心:「若是三公子執意認為是奴婢所為,那奴婢願意以死明志!」
說完就朝前面的牆壁重重的撞去。
雲香嚇的面容失色,下意識就將寶兒的腦袋摟緊,不讓他看到這一幕。
另一隻手就拉住了宋弦思的衣袖:「宋統領,快攔住她,這或許是真的有什麼誤會,我覺得紫蘭姑娘不會這麼做的。」
那邊紫蘇則眼疾手快的衝上前,一把抱住了紫蘭。
紫蘭見有人攔,就越發拼命的想要朝牆壁上撞去,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是什麼?」掙扎中,一個小紙包從紫蘭的身上掉落下來。
一個小紙包,輕飄飄的,本身不會引起什麼人注意,但是宋弦思卻是注意到了。
立即就有丫鬟撿了那空的小紙包呈到宋弦思的面前。
紫蘭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所有的聲音都被死死的掐在喉嚨中,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才是她來梨花塢的真正目的!
若是讓三公子發現了……
她根本不敢想像後面的後果。
只得強裝著鎮定。
小紙包里只殘留著一點兒白色的粉末,宋弦思放在鼻尖聞了一下,是石灰粉。
用這麼一個小紙包裝著石灰粉!
尤其還是從府里的一等丫鬟身上掉下來的。
一等丫鬟也就是主子的近身丫鬟,除了近身伺候主子之外,其他的活壓根不用她們干,就連她們自己的衣裳都有下面的丫鬟給她們洗。
「這是奴婢,奴婢出府探親時因為要走夜路,帶在身上防身用的。」紫蘭很快就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可是,顯然這個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腳。
現在是夏天,這麼多天過去了,身上的衣裳不可能不換。
更何況回去探親,是根本不允許穿著府里的丫鬟服的。
更何況就只有這麼一小包石灰粉,夠幹什麼?
風一吹就沒了。
「這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宋弦思抿緊了唇線,話語中滿是危險的氣息。「奴婢真的是用來防身用的,奴婢回來後,就習慣性的帶在身上,防範於未然,這紙包空了,應該是奴婢沒有包好,裡面的石灰粉漏了出來,本身就沒有多少,所
以奴婢也不知道。」
紫蘭竭力的給自己找著理由。
「拖下去,打到她說為止!」宋弦思向來雷厲風行,他一直都在給紫蘭機會,讓她自己說實話,再者也是因為雲香在這裡。
他不想讓她見到他的手段。
可是他現在已經沒有耐心在這樣耗下去了。
誰知道那一小紙包石灰粉是用來幹什麼?
很快兩個壯實的家丁就將紫蘭給拖了下去,紫蘭不斷的掙扎、尖叫、哀求著,又求助的望向四周。
但是屋子裡沒有一個丫鬟為紫蘭求情。
紫蘇雖面露不忍,可卻也只低垂下頭。
誰能保證紫蘭真的是無辜的呢?
之前一直都未來過梨花塢,今日卻突然來了,然後寶兒小公子就被開水燙傷,然後還從她身上掉出了一個石灰粉的紙包。
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宋統領,說不定真的是冤枉了紫蘭姑娘!」雲香聽著紫蘭的哭喊聲,一雙清洌洌的眸子望向宋弦思,心有不忍的說。
宋弦思對視上雲香那雙乾淨、瑩潤的水眸,目色深沉又帶著一點兒憐惜。
也幸好王爺就只有一個側妃,還沒有正妃和其他的女人,不然就她這麼單純的性子,根本在小公子身邊待不了幾個月就會被人陷害至死。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不會讓你和寶兒受任何的委屈!」宋弦思剛毅的黑眸,情深似海的看著雲香。
雲香的臉仿佛被燙了一下,慌亂的避開宋弦思的目光,垂著頭,看向懷中的寶兒,溫柔耐心的詢問著寶兒,方才他是怎麼摔倒的,進去時有沒有看到別人。
這麼簡單的話,寶兒肯定是能聽懂的。但是寶兒似是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扭過頭,就朝白奶娘伸出了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