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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這蘆薈汁十分的珍貴,有補水保濕美白的作用,京城裡的那些權貴小姐都在用,就這麼一小瓶就要上百兩。()」白奶娘一邊說著一邊給雲香做了個手勢。
雲香瞧了,明顯嚇了一跳。
那她這臉上塗的蘆薈膏差不多用掉了小半瓶吧。
豈不是相當於在臉上貼了一臉的金子。
「宋統領特意囑咐每日早晚都要塗上一遍兒,一直要塗上十幾天。你看宋統領對你多好。」白奶娘頗有些曖昧的說著。
雲香聽了,不由低垂下眸,臉色頗有些為難:「白奶娘,你不要這樣說了,若是叫人誤會了,對宋統領……」白奶娘卻是一臉笑意的湊到雲香跟前:「誤會什麼?昨晚上你昏迷,宋統領來看你,我就幫你問過了,人家宋統領是真的喜歡你,並且還要給你名分,就連寶兒宋
統領都會認在自己名下……」
「你說什麼?」雲香的心猛的窒息了一下,瞳孔微縮,即是震驚,更多的則是慌亂。白奶娘就拉著雲香的說又說了一遍兒:「你呀,是個有福氣的人,宋統領早在王府的時候就喜歡你了,也更是下定決心要給你名分了。只不過因為你一直掛念著寶
兒,所以這件事就一直沒跟你說……」
雲香仍舊不敢相信,宋統領喜歡她,喜歡她什麼?
她是一個寡婦,還帶著一個孩子,而且他們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
「白奶娘,你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了……」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宋統領說的話真真的。再說你想想他是什麼身份,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哪至於在你身上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白奶娘攥緊了雲香的手:「你自己想想,之前你丈夫忌日到了要回家,是不是宋統領幫你跟太后說的。就算是宋統領心善,正好撞見你傷心的時候,就順勢跟太后
說了……
但是後來,你回清水縣去祭拜你相公那日,是不是你說一出王府,就看到宋統領也在哪裡,說什麼宋統領是要去清水縣找什麼用來製造麵包窖的沙石。
你說,就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就行了,何必勞駕他一個統領。
這分明就是故意找理由接近你……」白奶娘一一的跟著雲香細數著之前的事情。
「還有他堂堂一個宋統領,可以調動整個驚羽軍,他就算沒有帶春天的衣裳,那也不缺人給他做。還有寶兒的那個藤編馬兒等等……
就是上次我們一起出街,你在路上遇到宋統領,我都覺得這不是巧合,而是宋統領特意找過來的。」
其實後面還有一些事情,她沒有跟白奶娘說。
她自始至終都認為,這是因為那日宋統領無意撞見她躲在柱子後面,偷偷傷心流淚,可憐她的身世。
所以之後才會對她頗為照顧一些。
哪怕就是她回去祭拜相公的晚上,本應該離開的宋統領重又回來,幫她制服了想要闖進她屋子的賊人。
那也是因為宋統領為人仗義,顧慮周全,覺得她一個女人獨自住在一個空了一年的屋子裡,不安全。
倒是……那次陪同太后出遊,在那片桃花林休息時。
宋統領突然出現在窗外,告訴他的名字,還讓她記住。
她雖然有些奇怪,卻沒有多想。
似乎從那次之後,就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雲香不敢在想下去,拼命的搖著頭。
心裡是既慌亂而又害怕,同時更多的則是深深的抗拒。
「白奶娘,你不要說了,這不是真的。宋統領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去跟他說清楚!」雲香眸框微紅,急切的說著。
掀開薄被就下了床。
心裡一遍遍的在想著,在祈禱著這不是真的。
一定是白奶娘誤解宋統領的意思了……
她從未覺得自己的呼吸如此沉重過,就好似有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她的胸口。
讓她每喘一口氣都十分的困難、艱澀。
「宋奶娘……」白奶娘剛追出來就看到走進來的宋統領。
那高大偉岸的身形幾乎輕而易舉就能將嬌嬌小小的宋奶娘籠罩住。
「紫蘇說你醒了。」宋弦思輕聲開口,手上還拿著一個木雕的娃娃。
「宋統領,奴婢有話想要跟你說……」雲香的話語說的急切,一雙清冽列的眸子就這樣望著宋統領,似乎想要從他臉上找尋到什麼答案一般。
白奶娘見狀便將趴在地上玩的寶兒抱了起來,路過宋統領身邊時。
宋弦思將手中的木雕娃娃拿給寶兒,臉盤剛毅,語氣卻很柔和:「拿去玩。」
白奶娘連忙就接了過去,笑著跟宋統領道了謝,就抱著寶兒關上門離開了。
屋子裡一下就只剩下雲香和宋弦思兩個人。
「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宋弦思垂下墨黑堅毅的眼眸,看著她。
「等你臉上的傷好了,我就帶你回侯府,見見我的家人。之後我會將你家人接到京城來,這樣你留在京城也不會覺得孤單。至於寶兒,以後就姓宋!」
「啪嗒」一聲,雲香手旁的杯子被打碎在地。
她不住的往後退,眸中寫滿了震驚和慌亂,胸口劇烈的跳動著,腦子更是在一瞬間空白。
「宋……宋統領,你在說什麼?」
「你之前丟的那塊手帕,在我這裡。」宋弦思從懷中拿出那塊繡著憨態可掬小老虎的手絹。
雲香看到宋弦思手中那塊熟悉的手絹,這才想起她之前給寶兒繡了一個手帕,但是才剛繡好,就不知怎麼就丟了。
沒有想到被宋統領撿去了。
可在一細看,她發現手帕上還繡了字,就立馬說:「這不是奴婢丟的那塊,奴婢那塊沒有繡字!」
「這三個字不是你繡的嗎?」宋弦思朝雲香走進了一步,將帕子拿到她跟前。
雲香接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
發現那帕子上面用絲線整齊而雋美的繡著三個字:「宋統領」
可在看那帕子的顏色以及上面的老虎圖案,就連用的針線都與她之前的一模一樣。「這帕子是奴婢的,可這三個字不是奴婢繡的,奴婢沒有在上面繡這三個字!」雲香立即抬眸望向宋弦思,語氣無比堅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