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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小手就從雲清月的大手中抽出,抱著小公子去了溫房。
雲清月看著空空如也的右手,面上也露出幾許尷尬之意。
那小東西也是個饞的,竟是將他當成了奶娘,若是在晚點發現,等到那小東西咬上去……
豈不是有損他一國親王的顏面!
他冷起一張俊臉,瞥了一眼站在角落中的安和。
安和低垂著腦袋,眼睛緊盯著自己的腳尖,安靜如雞的站在那裡,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即便他內心在怎麼激動,在怎麼想笑,他都得忍住了。
王爺竟然主動抓女孩子的手了,這可是二十八年的頭一次啊。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讓安和連日來的猜測總算得到了一個明確且肯定的答案。
頓時讓他有種,孩子終於長大,開始找女人了!
並且他貌似還洞悉了王爺的那點小心思。
王爺是個極愛面子且傲嬌的人。
為了多攥一會兒宋奶娘的手,故意不去看那書冊子上的字,將目光移到小主子的身上,以此拖延時間。
哪知小主子這般不講究,讓王爺弄巧成拙,小奶娘直接抱著想吃奶的小主子餵奶去了。
這讓安和內心是又激動,又想笑。
你說王爺你這又是何必呢?
既然瞧上了,就順勢將人往懷裡拉唄,何必弄的那麼別彆扭扭的,一副高冷,冷漠的樣子。
不過安和也知曉王爺的心理。
王爺自小就是含著金湯鑰匙長大的,眾星拱月般的存在。
不知是多少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又有多少名門閨秀、千金貴女拜倒在王爺的風采之下。
早已習慣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王爺。
又怎麼可能肯放低姿態,主動一回兒呢!
按照王爺的想法,他攥住小奶娘的手,那小奶娘就應該識時務的,主動靠到他懷裡去才是。
其實吧,這也不難。
這天下有哪個女人不愛慕王爺呢!
侍衛長阡陌在這時走了進來,有重要的軍務稟報。
安和便退了下去。
小公子確實是餓了,一頓飽餐,又喝了幾杯水,就睡下了。
雲香給小公子蓋好被子,走到窗前,推開一條縫,瞧見外面的雨還在下著。
雨水打在芭蕉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濕冷之氣也順勢從窗戶縫中擠了進來,有幾滴冰涼的雨水還落在了雲香的臉頰上,冷寒的很。
雲香不由皺起了眉頭。
若是這樣抱著小公子回去,讓小公子淋了雨,凍著了怎麼辦?
「小主子睡下了?」安和那和煦如春風的聲音從雲香身後傳來。
「是,安公公,只是這外面一直下著雨,天氣又格外的冷……」
雲香話還未說完,安和就接過話茬:「小主子身嬌體貴的,哪經得起外面的風寒,若是淋到一滴雨,王爺可是會心疼的,今晚小主子就歇在這溫房裡了。」
「你們去將小主子的東西都收拾過來吧,順便將隔壁的溫房也收拾出來,王爺自是不放心留小主子一人在這溫房睡的!」又對著身後的四個丫鬟吩咐道。
安和做完這一切之後,用那猶如狐狸般狡黠的目光看了一眼雲香就出去了。
直到阡陌稟報完軍事,安和這才走了進去。
「王爺,奴才已經讓人將溫房給收拾好了。」
雲清月摩挲了一下胸前的墨玉:「青禾睡下了?」
「還沒。」安和早已想好了這個答案,因此回答的也格外順暢:「小主子剛吃完奶,宋奶娘正哄著呢,剛有點兒睡意。」
雲清月板著臉,本是想訓斥小奶娘一頓,之前怎麼沒將小公子給餵飽。
站在走廊上,見裡面只亮著微弱的燈,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為了不將剛有點兒睡意的青禾吵醒,雲清月只得走進旁邊的溫房。
上了塌,看著剛從京都送過來的信件。
其實也沒什麼,韃靼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更多的是皇兄在信中的關切,談及父皇和母后的身體,信的末尾自然說到了青禾。
想等天氣暖和點,就讓他帶著青禾回京都。
雲清月也是這樣打算的。
如今他有了子嗣,京都的那些大臣,便也不會天天跟個老媽似的,一封接著一封上奏,讓皇兄給他賜婚。
有關他喜好男色,身子不行的流言也不攻而破。
前者他倒也無所謂,只是說他身子不行,大抵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的了。
期間安和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邊上候著,時不時的上前填茶,剪燭。
「王爺,時辰也不早了,要不早些歇息吧!」安和見雲清月收了筆,上前詢問道。
雲清月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薄唇緩緩開口:「青禾睡了?」
「奴才之前出去瞧時,屋子裡的燈也熄了,小主子應該已經睡下了。」
雲清月半垂下眼帘,烏黑的眸底是一片古井無波。
半夜,雲香被尿憋醒,這溫房裡是沒有馬桶的,只得披上衣裳去外面解決。
安和一直看到雲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這才將兩間溫房房門上的號碼牌給更換掉。
雲香裹著衣裳回來,剛準備推門而入,就撇到房門上的號碼牌。
發覺自己差點兒走錯房間。
趕忙走到旁邊的溫房,確認了號碼牌沒錯之後,這才推門進去。
摸著黑,輕手輕腳的就朝床的方向走去。
因為身上的寒意,雲香快速的脫掉身上棉服之後,就快速的掀開被角,小心的鑽了進去。
不敢有太大的動靜,生怕驚醒了睡在裡面的小公子。
雲清月行伍出生,被子剛剛被掀起,就敏銳的覺察到了,接著身旁的位置就陷了下去,一個人鑽了進來。
你放肆!他睜開寒眸,剛準備喊出這句話,一股奶香味就鑽進了他的鼻息。
這奶香味除了青禾身上有之外,便也只有奶娘身上有了。
而這湯室中只有一位奶娘,不是宋雲香還能是誰!
想不到,小寡婦竟然主動來爬床了。
雲清月意外的同時,眸上也染上一絲不悅。他就只是想讓她脫掉衣裳,讓他看上一眼,看看自己的癖病是不是好了,可沒想到她竟膽大包天的過來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