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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此之前,楚河先給白璃與章裕等人發一道傳訊飛劍,將自己的情況說明,免得他們擔心。
很快,就有飛劍回傳過來,數量與自己發去的一樣。
顧寒:「以楚哥的英明神武,自然神擋殺神,魔來滅魔,些許跳樑小丑何足掛齒……唉,還是差點把我急死了,有空快回來,溫陽丹我不會煉!算了,不用回來了,我有空就去找你。」
章裕:「幸好,就待在那吧,沒必要的話,不用回來!有什麼需要跟我說,我托人給你帶去。」
白璃:「玄冰早給我訊息了,先在青靈鎮待上一段時間吧,等宗門大考開始了再回來。有什麼儘管跟他開口吧,那傢伙還欠我不少人情呢,不用客氣!」
看著這些訊息,楚河眼眶是禁不住的熱了一下。
旋即,他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將心緒恢復平靜,就要著手修煉:
嚴格算起來,青衣所給的兩儀真法,更像是一構架宏大尚未完善的理論,不管是修煉法訣,還是對敵法訣什麼的都有涉及。
這部真法雖然概括極廣,延伸xing很強,但很多地方是點到即止,細節方面是有所欠缺。那些缺失是需要楚河摸石頭過河,以自己的經驗來完善。
不過,對於鍊氣境階段來說,還不是問題,將來,才要頭大。
自從突破了鍊氣境第六層這個小關卡,進階七八層不是難事,難的是第九層的小關卡。
所以,這一次要躍進,只需各方麵條件準備充足,希望是很大的。
丹藥不是問題。現在楚河手中的存貨,不說下品培元丹,中上品的加起來也有數百顆的量,此外還有一些比較珍貴的凝元丹,堪稱豐厚。
由於之前跟陸游通過風說自己要閉關,是選擇了這一處很偏很幽靜的地方,環境也不是問題。
接著他拿出一個蒲團樣式的東西,用靈石激發後坐上去。
這蒲團是一件輔助修行的中品法器,材質很複雜,之中烙印有【安神】,【聚靈】,【定心】,【淨化】四個符陣。
安神與定心符陣,因為是比較難以烙印的輔助符陣,一般出現在法器中多是下階之品,這件也不例外。淨化與聚靈的符陣則為中階。
修行之時用上這件法器輔助,起碼能將效率提高一兩成。
原先楚河還沒有淬鍊平衡靈體,不敢修煉,此物是放著無用,現在沒了那個顧慮,每次修煉都要用上,從不缺席。
蒲團中的符陣給激發後,有不少法光從中生出圍繞著楚河運轉,接著憑空生出一股無名吸力,是將整個屋子的靈氣都攏了過來,化成一個若隱若現的大漩渦。
蒲團邊上有些許白sè輕煙生出,是慢慢滲入靈氣漩渦中,這輕煙帶著淡雅的清香,讓楚河的心神是凝定了不少。
一切就緒,再服下五六顆中品培元丹,楚河是開始了沖關之旅。
五六顆中品培元丹所化的藥力十分兇猛,不說鍊氣境九層大圓滿的,就是一般的先天境下階之人也難以消受。
但這股藥力在楚河體中是分成了三份,兼顧靈體與水火靈元等三方面的需求,這個量,也不過堪堪滿足而已,並沒有對經脈造成傷害。
兇猛的藥力與引體而進的靈氣,皆是給楚河匯聚到丹田,經過淨垢之火一次次的淨化,直到通透幾乎無暇後,在將其煉化分配出去。
隨著時間的消逝,這股藥力很快就消耗完了,接著楚河又是吞服數粒中品培元丹。
楚河的靈體靠著源源不絕的丹藥與靈氣助益,運轉的靈元雖然在慢慢地凝練著,但也愈來愈滂湃,甚至讓經脈有些漲疼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神魂有些冥冥飄悠的楚河,忽然感覺到繃緊的經脈是莫名一松,復有快意升騰,仿佛打開天窗見太陽,清清朗朗的。
「呼。」至此,楚河才是將jing神從修煉的狀態中出來。
鍊氣境八層,水到渠成。
此次閉關,約消耗了百餘顆中品培元丹,以及數塊中品靈石。這個代價對於楚河來說,遠低於初期的預計,倒是讓他有些竊喜。
對於新晉境界,楚河有些好奇,是細細內視著:發現靈元之量,鍊氣境八層與鍊氣境七層是相差無幾,不過勝在凝練不少。
這樣的情形很正常,說白了,鍊氣境的修煉,就是為一身靈元蛻變為先天真元做積累。在這個過程,靈元是逐步凝練的,直至大圓滿,便可以往先天境衝擊。
進入鍊氣境八層,倒不是楚河最為欣喜的事情。最讓楚河高興的是:靈體在這次沖關中,竟然也是完完全全晉階了。
靈體品次穩定後,就不用再與本體靈元搶食,楚河以後的修煉效率又會增加不少。雖說如此,但楚河還是有些惋惜,即使修煉多慢都好,如果靈體能夠繼續提升的話,自己肯定是願意的。
畢竟,靈體的品次是決定著將來的修行高度,以中品靈體之資,進入先天境或是問題不大,但將來要衝擊元丹境,成功率依然很低。
若是空有真境級的法訣,卻只能停留在先天境,那真是悲哀之極。
遙遠一些的事以後再說,先將目前的事情做好。旋即,楚河便整理好心情,起身來將一切收拾好。
不經意摸到下巴新長出的鬍渣,才知道這一次閉關應該用了好幾天的時間,而自己的感覺,似乎才過去數十息的樣子。
修煉無ri月啊!他不禁感嘆了一下。
「伊喲~~~~」聽得一聲哀怨,楚河才是發現小傢伙坐在不遠處的紅木桌上。
只見它兩眼汪汪,小嘴嘟著,倒抱著一個瓷瓶,一副有氣無力,可憐兮兮的樣子。
楚河與它心神相連,很快就知道它是肚子餓了。不禁拍了一下腦袋,有些愧疚:這次閉關控制不了時間,竟然是一時忽略了它。
想不到它寧願忍飢挨餓,也沒有跑來打斷自己的修煉討要食物。楚河心中為之一暖,鼻子卻是酸了一下:對於習慣海吃的它,飢餓應該是最可怕的感覺,它竟然是一路都忍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