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應戰諸多強手的時候,就將道體與陽神分開過,時不時有微妙的靈感在心中泛起,帶來更多平ri合二為一未能察覺的側面所得。
也是因為這樣,楚河才沒有分出一具陽神分身什麼的,去面見那來自天星宮老修士,而是不給面子地叫對方等多兩個月。
如果那老修士得到這樣的對待,給白雲成與天陽仙人知道的話,只怕他們更要跳腳暴怒了起來。
老修士在今ri天劍宗裡面的地位是如何,他們倆可是清清楚楚的,就是他們,對老修士也要恭恭敬敬叫一聲「太上長老」的。
當然,楚河豈非尋常修士,這麼多年來,他的脾xing還是沒有多少改變:如果是自己人,自然是客氣親切,如是與己無關的陌生人,管你是天王老子,也與我無關。
不卑不亢,也不會趨炎附勢,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反之亦然,這就是楚河的臭脾xing。
這一次道體與陽神的分開煉丹,不過是楚河初步的試探,如果有所得,能夠掌握徹底,他便會進行下一步:利用仙體分身,再將煉丹效率增幅幾倍。
如今的他,可以幻化出三具戰力不弱的少陽分身,由於他自身實力雄厚至極,便是分身,也能夠與尋常少陽仙人的真身相比,如果用來煉製仙階的丹藥,並不是難事。
不過這般,對於楚河的魂力考驗,是要勝過往昔不少,幸好他的魂海也遠超其他仙人高手的,這倒不是問題。
也是定的計劃如此誘人,讓人心動,楚河才無心其他,只想將這件事情完善了再說。
哼哼,能夠完美掌握,那麼。自己的煉丹效率,能夠增幅三四倍打上,宗內高階丹藥的需要,就能夠輕易滿足了。
當前青靈宗的運轉就像繃緊的弦一樣,稍有不慎就可能有紊亂生出來。然而,一旦高階修士那邊的軍心沒有出什麼叉子,基本也就穩定下來了。
羽化仙丹這等丹藥。對於修為深厚的真一宗師與尋常仙人來說,都屬於夢寐以求的東西,有它供應不絕,人心的收攏就容易了不少。
而且還有一點,煉丹這樣的細膩事情,對於一心數用。jing進效率的磨練,最為見效,也屬於楚河借力生力的一事數得所為。
他在為星河小法相的再進一階威力做預備!
七星小神通的七個星元漩渦節點,除卻陽神真身與道體外,其他的五處,他是打算用陽神分身來代替,發揮出更強的威能。
也是這般。七星小神通才算是圓滿,神通之力得以完整,不會再是殘缺難以久持的。
當然,要想七星神通大圓滿,就要集齊七顆大天星,這個對於楚河來說,有些遙遠。
無疑,楚河懂的神通。紫薇仙尊也掌握著,自己對天星所演化的神通愈加吃透,ri後面對這大敵的時候,也愈加能做到知己知彼,不會手忙腳亂的。
希望,可以在紫微仙尊分身再度來臨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想到這裡。楚河不禁笑了笑:不知道那傢伙現在是否還在地元大陸那邊搜尋著自己的蹤跡,有沒有給冥界的高手視為獵物而圍堵擊殺呢?!
宗內丹藥的供應,固然是迫在眉睫,但自身實力的提升。也要時刻放在心上。因為,自己將來要面對的敵手,委實個個了不起,以現在的實力,只能借天地法則的限制,偏安一隅罷了。
更為讓楚河感到時間不夠用的是:固然有幾大絕世奇寶的本源不斷滋養,讓鍊氣與煉體修為每天的增幅都極為驚人,但要追上那幾位敵手,所需的時間,依然有些叫人絕望。
恨不得,有傳說中的帝丹,吞服幾顆下去,能順利將其藥力都煉化為己有,縱使不能登臨帝階,也能有金仙或仙尊的實力,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對方的真身都能輕易捏死,難以在其手下走得了幾招。
種種想思在心頭掠過,讓楚河嘆了一口氣:與其依仗老天爺的暫時庇護,倒不如加速自己的進階,靠人靠天終究不如靠自己啊!那是萬古顛簸不破的真理。
…………
「快哉!想不到,你的元磁神通,竟然能修煉到這等層次,除開那兩三位吞金族的妖神,就屬你最厲害了。」天陽仙人朗聲大笑,他身化劍光,萬數與一兩在分合間,委實快到了極點。
尤其是他的暴烈劍意,甚至連虛空深處都能輕易探進去,將裡面搗得一塌糊塗,大大幹擾虛空的遁行。
只是,十五的元磁神通,卻是可以分化五行,天陽仙人的劍意雖然走得是煌煌太陽之道,但依然未能完全跳出那火屬的範疇,元磁極光的衝擊,能夠對其造成不弱的影響。
所以,即使十五的力量比起他來略遜一籌,但依然能與其爭奪不下,拉了個平衡。
不過從屬xing相剋來說,又有一點有趣的:十五的破靈金箭,構成本質,卻又是給對方的天陽劍意克制一二,(火克金。)鋒銳稍微打了個折扣,雖然這個克制沒有那麼明顯。
相持不下,那就看各自其他的手段與變化,還有臨場應變能力,才能分出高下來,也有很大的可能拖入苦戰中去。
然而,公孫名劍那邊,卻是與十五這邊大為迥異,動靜相對來似乎緩和了不少,只有道道裂空的劍氣縱橫,發出尖銳的「嗤嗤」響。
很明顯,白雲成在公孫名劍的面前,只是撐了三十招不到,便是開始左支右絀的,破綻逐漸多了起來。
「虛無劍道,怎麼會如此厲害,還在太白劍道之上,不可能?!」白雲長的左手給公孫名劍一道劍氣掠過,鮮血奔湧出來後,終於是有些崩潰的樣子,不禁狂吼著。
「誰告訴你我這是虛無劍道了?」公孫名劍冷笑著,心中沒有太多的憐憫,盤算著要在對方的身上再多留幾道傷口。
不客氣的來犯者,青靈宗人從來不會寬容,如果今天不能讓這白雲成丟盡臉面,公孫名劍覺得根本不能對刑堂受到重傷的幾位弟子有所交代。
哼,管你什麼天劍宗,什麼劍仙也好,都要一樣的算帳,毫無分別。
「且慢?我有話要說。」白雲成雖然不是什麼好脾xing,但他也不是什麼呆瓜,眼見不敵,認慫起來也是很乾脆。
只是公孫名劍假裝沒有聽到,反而趁此機會,劍域伸延侵襲,更為之一緊,化開對方身上的仙衣,又是一道鮮血淋淋的傷口添上。
「公孫小子,你要將兩派和氣置之何地?!」白雲成痛得直咧嘴,倒抽冷氣,對方劍意的狠辣,遠超諸多己身所見的,入體來的侵襲簡直跟幾桶火藥爆裂開來無異,痛疼是入骨入髓的。
雖然知道對方在替青靈宗那些傷在自己手下的弟子報仇,但白雲成依然高呼,語氣中甚至帶上了求饒的味道。
在白雲成的心中,早就對一起同來的太上長老罵了個狗血淋頭的。那老東西,已經進去了那麼多九,還沒有半點消息,讓自己與天陽仙人的敲打之事,在對方的強力回擊下成為了諸人喜聞樂見的笑話。
果然,不是我們白家的人,就是心思叵測,根本不會顧及太多,甚至連天劍宗的臉面也是無關緊要啊!
「嗤啦!」
有一銳利的疼痛在後背划過,讓白雲成有些分散的神思回了來,並讓他暴怒不已:「姓公孫的,今天真的要不死不休麼?!」
「哈哈,我萬大爺倒想見識一下,你們如今這些天劍宗的,不死不休的氣概會是怎麼的一個樣?有沒有當ri萬妖塔中白宗鳴等人的一二風采!」一聲冷笑,從遠處傳來,一股極為森冷邪惡的氣息,讓白雲成陡然間如墮冰窖,渾身頗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