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得安生 2/4

  望著羅須臾臉如鍋底地哼一聲拂袖而走,章裕覺得心裏面爽呆了。剎那間,似乎贏得再多靈石也比不過能看到羅須臾那張便秘臉。

  不過,接下來卻不好,章裕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炸開了:圍住自己的執事與教習太多了,而且他們一起唧唧歪歪的狂轟濫炸,讓他仿佛處於狂濤巨浪的海中,有種無力感。

  還好張栩仗義相助,兩人千辛萬苦才殺出一條血路,然後又在重重包圍中搶出楚河。

  楚河對兩位教習的義舉是感激不盡的,雖說當時自己是溺在溫柔鄉中。

  當時圍住自己的無一不是美貌女修:有青澀嬌嫩的師妹,狂放xing感的師姐,甚至還有一二豐腴師叔。

  這些女修有採訪的,有討要與留下牽機玉印記的,有揩油的……不管是來做什麼的,楚河都很享受,原來勝利的感覺是這麼好啊。要知道前世死宅,至今還是初哥的自己,這種眾花拱月的情景,曾經是自己的最高夢想啊!

  等等!揩油的那一位,長得有些像是男的,力氣……似乎不小!……還好,即將城門失火的時候,兩位教習是殺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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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三人關門在某一處盤點勝利品的時候,楚河所有的負面情緒立即拋到九霄雲外去,什麼眾花拱月,哪裡有靈石法器來得實在。

  何況,與心中的那一位相比,那些花兒也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想到這裡,楚河暗地裡輕嘆了一下:不知何ri能再見到這個改變自己未來的人。

  「哇哈哈!足足八十枚上品靈石啊,五年的月俸啊!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人生的改變就在於放手一搏,搏一搏,法器變法寶。」張栩望著眼前的那堆靈氣逼人的上品靈石,眼眶都濕潤了。

  八十枚的上品靈石,足以購買一件下品的法寶了,給這麼大的餡餅砸中,他不高興若狂才怪。

  「唉,鄉巴佬。」章裕望著張栩的忘形樣,擺弄一下屬於自己的靈石,眼睛轉而望到了楚河那邊去。

  楚河本是醒目之輩,如何不知道他的疑惑,連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鍊氣境六層開始,體內就憑空添了火靈元,之前我閉關沒有衝破第六層就是因為此事。奇怪的是它並沒有與水靈元起衝突,然後一路來修煉它不斷增強,現在與水靈元差不多了。」

  「嗯,這是靈體隱藏屬xing的突變,門中弟子也有一些先例。楚小子你水火同體,為相剋屬xing,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不過根據門中典籍記載,也有先人憑藉此靈體踏入先天境,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張栩將靈石收起來,一本正經地安慰道。

  「你的秘密,我們不便多問。但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兩個能幫上忙的話,儘管開口,不用客氣。」章裕淡淡說道,然後拿起一枚上品靈石接著說:「何況,你幫我們賺了這麼多靈石,算起來還欠你人情呢。」

  楚河聞言連呼「哪裡哪裡,教習言重了,這是應該的」。

  章裕在他頭上爆了一栗,抓住他的病句,裝作有些慍怒的樣子:「應該的?看你一臉得意的樣子,尾巴都翹起來了。不過,在台下那一幕做得不錯,真有那個什麼岳不群的風範。」

  若非死仇,凡事皆留一線,不能做太絕,是章裕深以為然的,平時楚河少不了他的教誨。

  至於岳不群的故事,是從楚河那裡得來,沒想到今ri給他應景用上,還深以為然。

  楚河原本高興的樣子,聽到岳不群就垮了。心中嘟囔道:我才不是死太監,偽君子,小爺我是真小人。

  接著,章裕將羅武等人寄託的賭注交給了楚河。修煉歲月時ri短,各自都有各自要忙的,三人稍後便是散去。

  楚河沒有想到的是,經此一役後,他的生活想恢復往ri的平靜,是很難的。

  第二天他還在夢鄉中,便是給顧寒殺豬般地吼醒了。

  望著顧寒那一副小媳婦蕩漾的表情,楚河有些蒙又有些防備。

  「聽說您昨天打敗了張龍傲?!」顧寒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是來要簽名的麼?」楚河不否認,但見他連您字都用上了,防備心又重了一層。

  「那太好了,你可知道張龍傲可是我們這一屆弟子中,號稱第二的人物,沒想到他栽在你手裡,真是蒼天有眼,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他那高興樣,楚河還以為張龍傲是栽在他手裡呢。

  旋即,楚河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栽還栽在泯仇台上,往後他看到你只得繞著走了,哈哈太爽了,我要經常牽著你去靈秀峰溜達溜達。」顧寒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看他一舒怨氣的樣子,想來張龍傲平時在內門也是狂跩霸的存在。

  「還有其他事麼?沒有的話,讓我再睡一個時辰。」看他沒頭沒腦亂扯,楚河是下了逐客令。

  昨天雖然打贏張龍傲,但期間可服下不少的培元丹,藥力的頻頻衝擊與靈元透支過多,致使經脈受了損傷。楚河回來以後,是一直調息到深夜才將遺患去除,自然很勞累,昨天的那一覺睡得十分深沉。

  「喂喂!你不能這樣子,榮晉後輩第一人,品行端正才能名正言順,兄弟之情要放在第一位。」顧寒聽他這麼一說,有點急了。

  來這一套,小爺現在困得不行,懶得理你。楚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再入夢鄉,希望這一次能夢到青衣姑娘。

  「你再不起來,我就將那些女孩子放進來了,瞻仰一下你只穿褻褲的樣子。」顧寒只好放出殺手鐧。

  ?!楚河一個激靈,爬了起來,瞪著顧寒,說道:「你做了什麼?」

  就在這時,院牆外面傳來了呼喚顧寒的女聲。

  「哈哈,快快,她們等得不耐煩了。」顧寒連忙催促著。

  「你究竟做了什麼?」楚河一頭霧水,但秉著不能便宜陌生人的原則,他溜了起來快速穿好衣衫。

  「好咧。」顧寒已經跑了出去開院門。

  楚河跟在後面,只聽得一陣銀鈴般的歡聲笑語和急切的詢問聲,眼前便是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