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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花安氣喘吁吁,憤怒非常的樣子,楚河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攻心為上,只要你心神不定,接下來,便只有我炮製你的份。
「與他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且看我白金組合的威力。」十五身上金光冒出,便是與小白竄了出去,雙雙夾擊花安。
兩者進階六級來,雖然沒有什麼旗鼓相當的對手來磨練,但平時也沒有落下訓練配合之事,無他,因為這個命令是楚河下的。
為了快速提升修為,楚河經常要閉關修煉,平常護衛青靈宗的職責,自然是落在了十五與小白的身上。因為兩者都是六級之階,至少相當於元丹境上階的修為,可謂是青靈宗眼下除了楚河之外最強的戰力。
由於兩者與楚河簽訂了契約,懶惰還是努力,是瞞不過楚河的,這幾年來,雖然楚河沒怎麼督促,但它們也沒有偷懶,甚至琢磨出了好幾種威力大增的戰法。
在之前,兩者的配合就驚艷過楚河,留下了不淺的印象。如果兩個傢伙能夠在六級之後延續這份默契,不用說,發揮出來的戰力,必定連一般的元丹大圓滿劍修都不能抵擋。
而且,小白身負冰風兩種不在五行內的屬xing,殺傷力極為強勁難擋,而十五又有不少獨門的元罡運用技法,所以兩者的配合上來。愈見神效。
所以,即使是今ri對上元嬰出竅的花安,兩個傢伙也沒有半分畏懼,反而是有些打了雞血般的興奮。
兩者擁有法陣ziyou進去的豁免,能夠在其中來去無妨,不像花安那樣處處受制,加上配合無間。竟然是一下子與花安鬥了個不相上下。
那麼,再加上我呢?楚河也沒有袖手旁觀,而是運起星元之力上前來。試一下三十道星元究竟有怎麼樣的威力。
他這一上來,由於與小白十五有契約的關係,三者的合作也算是毫無滯澀。所以很快。原本僵持的局面,一下子是傾斜了起來。
花安立即大罵不已,說楚河三者人多欺負人少,端的是卑鄙無恥,沒有一點當家宗師的風範。
只是楚河並不吃他這一套,反而是回罵過去:以堂堂真君的身份,上門來以大欺小,喊打喊殺,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果然一家豺狼。不愧為天下惡徒的表率,臭名昭著遠揚。
論口舌功夫,花安如何是楚河這從小在修仙界底層長大的對手,立即給嗆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怨憤填胸鬱結。十分難受。
怨憤還在其次,失神的瞬間,是給小白來了一記狠的,寒意侵體而入,連元嬰的挪閃與御使法寶都晦澀了幾分。
高手對決,分毫必爭。除了楚河那幾可以裂空的拳頭,便是以小白的冰元罡最為讓花安難受。那冰寒元罡觸體不止於冰封真元的運轉,連元嬰本體也要受到不輕的創傷。
「六級的靈獸如何能擁有這等厲害元罡?!」花安低喝了一聲,是拼命鼓動本命真元,不計損耗,將入侵體內的元罡一一逐出,不敢留點滴。
如此恐怖的冰寒元罡,已經很是接近化形妖君的水準,縱不如,也有七八成的水準。
然而,這只是他驚訝的開始,緊接著那幾乎透明的風刃在他小手臂上掠過,帶起一片紫中帶金sè的血液,若不是他機jing反應快,那手臂便是給那道風刃給斬了下來。
「風元罡?!」花安逐漸心寒了起來:只是那冰元罡便是如此厲害,現在加上絲毫不遜sè的風元罡,這隻看似不起眼的靈獸,其戰力只怕可以無限接近七級的化形妖君。不如之處,只怕是神通上某些的運使……
「轟!」四者交戰如熾,強勁的各種真元余勁如千萬利箭迸shè開去,輕易地將周圍的符陣摧毀了去。
在電光火石間,楚河趁小白突襲得手之際,是猛然上前與對方互拼一擊。
他因為有心試一下星元的厲害,只是以三十道星元匯合發出一拳,卻沒想到,這一股星元之力,竟然可以與花安平分秋sè,不相上下。
而花安之前給小白弄得有些手忙腳亂,倉促之間,哪裡能全力相對,是又給楚河這一重擊震得氣血浮動,連元嬰之體的表面都有了層層漣漪生出。
未想,十五那廝已經同時在斜邊殺出,到到金系元罡,運化如絲,匯合卻如利箭,至到高出更可以如長刀裂天般雄渾。
花安便是遁速勝出一籌,在十五如浪cháo連綿撲涌般的攻擊下,立即添得幾處傷痕,退得狼狽不堪。
或許三者之中,以這一隻金sè鸚鵡的氣息最弱,但是戰鬥的技巧卻十分高超,元罡運使的百變,花安都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它趁勢的幾招追擊,便讓自己多加幾分傷勢,當真是了得。
「老天爺!我花家究竟惹上了何方煞神?!竟然一個比一個棘手!」花安的心中悲鳴不已,但同時,他亦是狠意上心頭來,便要做那破釜沉舟之事。
如今給對方合圍,幾乎都是可以匹敵自己的強手,自己更是受到不輕的傷害,加上周圍法陣層層包圍,若做遁逃之事,基本很難,倒不如放手一搏,看能否爭得那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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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真章了?!花家主,將你的真本事盡數放出來,讓我們這些晚輩瞧瞧厲害。」楚河見狀不驚反笑,大喝一聲,他周身的氣息亦在飛速拔升著。
花安眼瞳一縮:對方竟然還有潛力,這種程度氣息的提升,已經是不弱己身多少了!
楚河進階元丹上階,他本體的真元本來就jing純無比。加上擁有雙屬xing,綜合起來,還真是蓋過尋常元丹大圓滿一頭,便是眼下受創的花安,都未能強過全盛的他多少。
「瓮瓮!」陣陣清鳴忽起,隨著楚河氣息暴漲,他是抬起右手。指尖之前有熾亮的星光出現,在瞬間捲成拳頭大的輪狀,急速翻轉。每一圈轉動便生出烈烈火焰,未到一眨眼的功夫,它已經轉了將近五轉。
花安心頭掠過一絲驚然的感覺。冥冥中的直覺告訴著自己:不能讓他完成這術法!
在剎那,他已經是和合本命法寶,拍馬趕到。
面對著撲面而來的層層紫sè華光,楚河全然不懼,反而是輕喝道:「呔。」
隨著輕喝而起的,卻不是那在楚河指尖擁著可怕烈焰翻轉的火輪,而是他腰間忽然飛出的十數道略帶黑sè的血光。
那十數道血光一經出現,便是yin寒漫捲,隨著這股yin寒之氣不止作用於體表,更是直指內心深處。讓心神動搖不已。
「嗚嗚!」慘厲的尖銳之音隨著血光飛舞,很快就充滿了數十丈之地,這聲音乍一聽彷如風鳴,細細琢磨,卻像是無數慘嚎痛快咒罵等等匯合而成的悲嘆之音。
萬般神通。攻心永遠為上乘之法。此物妖異,不是正道尋常法寶,一經發出,便有邪音惑神,yin意襲體,漫天血光戾氣。便是步入元嬰之階的己身,面對之也要感到惶恐大起。
這瞬間充斥滿周圍,如同層層浪卷的黑紅血光,不止帶給己身這些,它們在護體法光外面,是急速地吞噬著自己木系真元形成的元罡,元罡不能對其造成一點傷害。
「這是什麼法寶?!」花安驚慌之餘,是大呼不已。
楚河哪裡還有功夫與他費口舌,星火之輪是飛了過去,堵住了花安的嘴。
星火之輪在這一息間發動的,不止是一輪之數,而是有三輪之多,分上中下密集襲來,其他方位,則是由血刃布陣鎖住。
此際,楚河的聲音才冷冷飄了過來:「花真君今ri便留在本宗吧!」
…………
「轟!轟!」
在這兩聲炮響之後,青靈島的shèri火銃才停止了噴shè,讓上面熱鬧的雜音消失了去。
花管家環顧四周,當看到只剩下那寥寥二十幾個花家之人,是滿心的頹然與黯淡。
這一次花家是栽了,即使家主能發威攻下這一座島嶼,俘虜到青靈宗那些高階修士,只怕也是得不償失。降服的俘虜,永遠比不上自小jing心培養出來的忠心家族弟子。
如今這一戰,是讓花家的忠心骨幹隕落大部分,絕對是大大的失策。如果沒有損失這些力量,花家或許還能在核心區熬上一段時間,最不濟,也能挪到內海域去,能保得花家一口氣。
該死的shèri火銃!他眼中忽然湧起不少血紅之sè:都怪那一件靈寶級的戰爭法寶,若是青靈宗沒有擁有此等利器,今ri之戰,鹿死誰手還未定。
「殺!為了花家!」花官家種種想思在神魂中翻卷,卻沒有多少遲疑,是發出了指令。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率領餘下諸人,趁著shèri火銃冷膛衝殺下去,為家主分擔一些壓力。
同時,他心中亦有憤恨生出:此戰中,沒想到平ri看似忠心耿耿的花家jing英,竟然在shèri火銃的神威震懾下,有好一些人臨陣逃脫去,其中還包括兩名元丹真人。
「如能生還,不將你們抽魂來油煎,難泄心中的那口怨氣。」花管家如是想到。
只是,「如能生還」這事,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若是還一股腦攻打青靈島,似乎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雖然己方二十餘人仗著高度,是將諸多寶符驅動砸下,但是在對方無數符箭與元氣炮轟擊下,效果並不明顯。
「殺!」花管家榨盡胸膛中最後的一口氣,歇斯底里吼出來,整個人和合火屬法寶,如同一顆從天而降的流星,誓要燃燒殆儘自己的那份力量。
跟隨在他後面,還有那二十幾道流光。
…………
數十里外的雲層中,忽然飄出一朗朗聲音:「真沒想到。這個小小的青靈宗竟然有shèri火銃這等靈寶,看來花家此番是要栽得毫無疑問。只是,老徐你有沒有興趣啊?」
「雖然靈寶動人心,但對於個人戰力沒有益處,搶來也沒用。而且這青靈宗有郭家坊在上頭罩著,郭坊主與殿下的關係還可以,唉。罷了罷了。」另一尖細的聲音輕輕說道,仿佛沒吃飽飯似的。
「哈哈,你從花家那裡弄了一筆不菲的靈石。當然這樣說啦。走,走,沒什麼好看的了。今ri你定是要請客,那明月樓可是好幾天不曾去了,不知道明月姑娘想不想我。」那有些爽朗的聲音快速說道,想來那人也是急xing子之人,才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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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看你那德行,她怎麼會……等等!好傢夥,竟然以元丹上階的修為與元嬰出竅的花安鬥了個旗鼓相當,甚至,還占了一線上風?!」那輕輕的話音忽然振奮了起來。
「有什麼好稀奇的。花安連番沖關,早就折了不少銳氣,加上那兩隻靈獸了得,再添了一些傷勢,早已元氣大傷。那小子貴為宗主,自然有強大的得意手段,能夠占得上風,也不稀奇。」爽朗聲音回道。
「不是!那火輪術法太玄妙了,竟然能與赤子元嬰御使本命法寶爭個高低,怎麼可能?!如此術法。本座平生難見,南風海域中或只有南劍派眾人才能擁有這等妙法。還有,那血光法寶也有蹊蹺,似乎是可以布陣的法寶,而且品階還不低,以他元丹境上階的修為,如何能驅使得動,真是令人費解了。」有氣無力的那人還是亢奮無比,話語之音也變得有些尖細起來。
「聽你這麼一說,我的興趣也來了,真想立即下去跟那小子動手,將他的底子全部扒拉出來看看。」爽朗聲音也開始帶上了興奮之意。
說話的兩人,一為竹竿般的瘦修士,一為體形略為富態的青年修士。兩者正在盯著數尺之前的幾面蜃光鏡,喃喃著說道。
「兩位真君今ri好興致,不在華雲殿呆著,竟然跑到這裡來看那些後輩打架,真讓人意想不到。」一清幽之音忽然當頭罩下,讓說話的兩人心頭一緊。
隨著兩人轉頭望去,只見重重黑雲之內,忽然紛紛涌涌分出一條雲氣凝結而成的天階,有華光在其中流轉,帶來數分明亮,一名清秀中年人身著華麗錦袍,正在拾步而下。
「草,是郭海那廝,啥指望都沒有了。」青年修士是嘟囔了一句,有些不滿在臉上露出。
竹竿般的瘦修士連忙暗裡拉了拉他的袖子,不讓他再繼續說那些無頭無腦的話語。
郭海為此處郭家坊的主事之人,一身修為已然元嬰境大圓滿,極有希望步入元神境。自己與同伴不過是元嬰中階修為,即便己身兩人聯手而上,都未必能奈何得了對方,反倒有可能栽在對方手裡。
進入真境,便是同等大層次境界之間的小階差異,之中實力的差別,也很是巨大的,不像先天境與鍊氣境那般不大明顯。
籠統點說,不能在法寶與法訣上面有優勢,便是兩名元嬰中階的真君對上一名元嬰上階修為的真君,勝算也不大,若是對上元嬰大圓滿境界的,更是劣勢盡顯。
所以,這來自華雲殿的兩名真君,才是有些訕訕然,並沒有反嘴相激回去。
「郭真君蒞臨此處,想來興致也不在我們二人之下。殿中還有事要忙,就此告辭。」瘦修士連聲說道,並同時收回了蜃光鏡。
郭海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
兩人如同得到大赦,立即化為兩道遁光,一息間便是渺渺無蹤了去。
等二人離開,郭海才是一揮袖,後面的玉階上的雲層深處一道華光飛出,只見其滴溜溜而轉,原來也是一面蜃光鏡。
之中的影像在快速回放著,是將楚河對敵的情景再度重現。
「星火運使之法,這傢伙究竟得自哪裡的傳承,能有如此jing湛造詣,連赤子元嬰都能抵擋得住。昔ri天星宗隕落,雖然也有這等法訣流落出來,但是得者無一能靜修而成。便是家主也曾在上面花了諸多心思,也沒有得到很好的回報。想不到這楚宗主以元丹真人的境界,使將出來,竟然不遜sè家主昔ri演化之功多少……」
郭海有些沉吟了起來,他的心中,是有些計較反覆了起來,一時間主意難定。
…………
顧寒望著花家那幾十人從天而降衝殺來,渾身也有熱血翻湧,好久,沒能與同階的真人戰鬥過了。
縱使他戰意再昂揚,他也沒有第一時間迎上去,而是遵照楚河所下的命令,先讓護島法陣消耗了對方銳氣,再借法陣掩護殺過去。
他自然是知道楚河此舉的意思:眼下青靈宗弟子人數薄弱,還真是難以禁受得起戰鬥消耗,能藉助地利,便要將這一方面用到極處,將己方的損傷降到最低。
楚河在其中的心意,昭之若顯:最好不要讓一位青靈宗弟子出現閃失!
「嘿,只是,有你這樣的宗主,何愁我們不為你賣命呢?!那更是不想以後的甘心呀!混蛋!」顧寒心中暗道,旋即目光忽然變冷:花家之人已經攜帶寶符餘威,降落了起來。
雖然他們在符塔與弩箭的衝擊下,已經有十來人在飛落的過程給爆成一團團血霧,但依然有兩三名元丹真人與十幾位戰力不弱的先天境修士保得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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