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訣為木屬法訣,為火屬所克,白璃與文若飛即使碎裂元丹重修,也是不適合的。
這般想無可想,自然早就讓兩人有所失望,也沒有多少指望。
「我不比你們兩個傢伙,反正經歷這一次大劫,能夠逃得生天,還能保留青靈余脈,我早就謝天謝地了,哪有那麼多悲天憫人什麼的。即便前行無望,在餘下的ri子好好活著,也不是壞事。關於真君之位,我是不多想的了,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夠見到我們青靈宗在天南崛起,恢復往ri榮光,不負青靈祖師爺與義父臨行前所望便是。」青河子此時也有些囉嗦,是說了一大堆。
「青長老說得對,我們兩倒是落了下乘。」文若飛不禁有些訕訕然回道。
「諸位長老請放心,這個以後也不是問題。」楚河放出一艘戰艦,將眾人兜了進去,才是說道。
「臭小子,有什麼好東西快拿出來,老是藏著掖著,惹得我心神不寧。」文若飛聞言是一喜,連忙急著說道。
這些年來,楚河給他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他這麼一說,文若飛不疑其他,立即問道。這可關係到道途根本,他自然是激動非常。困鎖多年的枷鎖如果能打開,見到光明的前途,任是誰,都會有這樣的表情。
「目前沒有,但對於火系功法,我是有一些想法的,或許將來可以幫到你們兩位。」楚河攤攤手說道。
「不說這些了,既然宗主都這樣說了。以後這一切就交給他了,我們是死是活,便是指望宗主大人了。此行宗主覺得如何?」白璃笑著說道,是將話題一轉。
青河子剛才所說。也是讓他安寧許多,自然也不想再提此事,而是將眼前之事問了出來。
「白長老都暗自偷笑了,我這個做為宗主的,自然是覺得非常好,沒有任何異議。」楚河又是攤攤手。
此行拜訪郭家坊此處的坊主,兩家商量丹藥與符器等幾方面的供應,是皆大歡喜。合作愉快。
不過,這些協議的促成,是青靈宗加上了蓮心丹做為商談條件,才能如此順利。
「雖然接下了蓮心丹的供應。我與宗主要辛苦一些,但能夠將所得提升兩成之數,確實是賺到了。能夠與郭家坊這等巨擘對半劃分收益,想來不多吧。」白璃接著回道。
「潛龍在淵啊,希望我們宗門以後能夠一馬平川。不再有波折,能夠早ri恢復實力。宗主閣下,你肩頭的責任很重哦,不早ri碎丹成嬰。始終不能威懾那宵小。」文若飛嘟囔著。
「文長老說的是,我會再加把勁的。」楚河聞言。只能是撓了撓後腦,低聲說道。明顯有些信心不足。
確實,自己雖然擁有天璣星與淨垢法火,還修習有兩儀真法,但限於本身靈體並非上乘,在修行進境上面,甚至還要略遜公孫名劍半籌。
或許,藉助絕品yin陽寶丹的助益,也有幾分成就元嬰真君的希望,但總的來說,希望不會很大。
相反,楚河的七星煉聖法進境,比起兩儀真法還要勝過一籌,只是一年多的時間來,楚河便新凝練出七道新的星元之光,一共星化了十八個穴竅,擁有了十八道星光。
只是星元之光的增強,並不足以讓楚河增進星火六轉術,依然只能依靠真元轉化推動,完成四轉半之數,未能再一步提升威力。
不過星光的數量增多,是讓楚河發動星火六轉術愈加從容,之前只能發出兩三個星火之輪,現在卻能夠放出四五個,藉助火屬真元推動後半轉,足以抵擋尋常的元嬰下階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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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星化的穴竅愈多,亦能增益到經脈,讓經脈運行的真元與吸收外界靈氣是愈加有效率。楚河暗地裡估計對比了一下,得出結果:星化過的穴竅,比沒有星化過的穴竅汲取外界靈氣來修煉,以量來計算,是提升了好幾成。
如果隨著將來星化的穴竅增多,楚河修行的效率亦會愈來愈提升。
鍊氣與煉體,原本是水火不容的兩種修行之路,此時相聚在楚河的身上,卻是相得益彰,神妙無比。
想到七星煉聖法,楚河原先只有幾分的信心,在瞬間是增加了好些: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未必不能進階元嬰境,成為真君級的高手。
只要自己成為元嬰真君,便可以將之中的關鍵提取出來,在糅合兩儀真法與一陽真法,與熔金真法相印證,也有幾分希望改進熔金真法,讓白璃與文若飛兩人有望衝擊元嬰境。
想到這裡,迷霧才是散去了不少,楚河心中才是心寬。
…………
「他獨身出去獵妖?嗯,我知道了。」一回到青靈島,顧寒便過來告知公孫名劍的去向。
想來應該是上次郭業之事的原因,這次他出去,才是孤身前往,不讓旁人跟隨。
公孫名劍一身的修為,已經頻臨突破下階的地步,他這番出去,自然是與自己修為有關,楚河也不好說什麼。
擁有那麼一柄厲害的神劍,足以讓公孫名劍的戰力躍升一個等次,加上劍意jing純,又可以加分幾多,這樣算來,公孫名劍的戰力,只怕尋常的元丹境大圓滿修士都奈何不了他。只要他不遇上化形妖君,那些五六級的海妖,根本對其造不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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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哥!」楚河還沒來得及問其他事,鸞兒已經聞訊一溜煙跑過來。
若不是見得白璃等人在,只怕她又要抱來。
楚河見到她,頭上也細汗冒出:已經是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子了,還那麼膩人,說也不聽。
雖然看這小妮子愈看愈順眼,心中也憐愛幾多,但跟她在一起,自己總是有些心慌意亂的。
「哎呀,我累死了,宗主,沒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白璃伸伸懶腰,便是離開了議事廳。
其他人等見狀也是紛紛告別,一時間,那議事廳便是空空蕩蕩,只有楚河與鸞兒兩人。
小白從鸞兒的肩頭跳過來,早已「噠噠」說了開來。
「你個小壞蛋,不准亂說話。」鸞兒聽它一說,立即滿臉通紅,連忙拎住小白的小耳朵,將它提了回來,取出丹藥堵住它的嘴。
這一招對付小白這沒心沒肺的吃貨,還是那麼見效,很快它的嘴裡面便塞滿了丹藥,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咀嚼之事上面,哪裡還有半分繼續之前所說的跡象。
「這小妮子,似乎身體又長大了一些。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那麼細,高挑修長,面容jing致到了極點……如此絕sè,只怕除了青衣姑娘,此生所見,便是以她第一了。」
「不行不行,我是她名義上的師父,不能有非份之想。」
「她喜歡你,你也知道的,為何不能,活該你至今仍苦守童身。快吃掉她,雙修之法,其樂無窮。」
「嘿嘿,至於念念不忘的青衣姑娘,也可以ri後兼得,大男人嘛,妻妾成群是應該的。」
……
一瞬間,楚河神魂中閃過無數綺念,仿佛在一瞬間,神魂中有兩個喋喋不休,宛如唱黑白臉似的。
不過,他的另一絲念頭驅動天璣星,天璣星所釋放的星光忽然浩瀚了起來,無數道星光落入魂海洗滌,旋即便讓那些紛雜不堪的綺念化為飛煙去。
紅顏禍水啊!楚河這才醒過神來。
不是自己意志不堅定,實在是因為鸞兒長得太禍國殃民。若不是見過青衣,還真會以為鸞兒就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子了。
心神篤定,楚河便叫鸞兒在一邊坐下,是詢問起來她的修行之事。
她的修為雖然才停留在先天境大圓滿不久,但近來聽她所說,是有了凝練丹芽的情況,所以楚河是很上心,一有時間便關注她的修行進度。
殊不知,他愈是關心得無微不至,只會讓鸞兒對於某些事更加堅定。
…………
天南黑海外圍某處島嶼上,公孫名劍上身衣衫碎裂,**的身體中更有幾道深可見骨的驚悚傷痕,不過給他抹上了外創藥,已經止住了噴涌不停的鮮血。
此時的他,乍一看,有點像血人,之前的那一戰,分明不輕鬆。
而在不遠處,則是散落著許多碎肉爛渣,血腥之氣瀰漫四周,極為嗆人,也不知道其中死了多少妖獸,才能造成這腥躁之氣。
「呼!」將傷口處理了以後,公孫名劍才是吐出一口濁氣,是從儲物戒指中再取出幾顆恢復真元的丹藥來服用。
雖然經過苦戰來,自己受創也不輕,但他身上的戰意並沒有消減半分,依然如劍芒出鞘般鋒銳。
好劍需磨,要想太初劍恢復往ri的榮光,這劍下亡魂,至少還要增添萬千之倍。而自己的修為要想突破眼下的關隘,也是要繼續戰鬥,不得消停。若不然,一旦散了jing進之氣,境界之卡,必然要白耗許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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