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孫鶴

    養傷是最難熬的,這是葉梵天在心中唯一肯定的一件事情,以葉梵天的實力來說,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在甦醒之後便恢復了過來。

  但是自從姐姐葉柔聽說了葉梵天受傷的消息之後,她便迅速的從司徒大家中趕了回來。

  「來,弟,乖乖的把這碗湯藥喝掉。」

  葉柔笑語盈盈的對著葉梵天說道,但是那樣子在葉梵天的眼裡卻就像是一隻正在引 誘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樣的狡黠。

  「姐,我都已經好了,你看看我,現在哪裡像是一個病人的樣子啊。」

  葉柔聞言,頓時的俏臉上露出了一抹傷感之色,美眸中更是開始露出了淒淒的淚光:

  「若不是我留在司徒家的話,也許我們趕回去的時間會早的很,你也不至於到了今日才甦醒過來,都是我的錯。」

  看著葉柔那就快要哭泣出來的樣子之後,葉梵天的手中頓時的舉起了白旗:

  「成成成,我喝,我喝還不成嗎?」

  眼淚是女人最大的武器,但是殺傷力卻極其的強大,而且尤其是對待葉梵天來說殺傷力加倍。

  苦著臉,葉梵天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那碗裡的湯藥喝了下去,頓時的身體上的一股子燥熱的氣息便隨即的湧入了丹田中。

  暗自的掐動了一下《九轉玄功》的手印,隨後體內的真氣便如同是一道清流一般迅速的流轉了全身的四肢百骸,清涼之氣配合著藥力竟然快速的將身體中那僅有的點點不適的感覺開始瞬間的掃蕩了一空。

  「雀老的藥,真的很不錯,但是就是太苦了。」

  葉梵天無奈的抱怨道,而看到了葉梵天乖乖的將藥喝下去之後,葉柔的俏臉上也因此的露出了開心的神色,隨後笑著說道:

  「良藥苦口嘛,再說了,要不是雀老的話,我們更得擔心你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才甦醒過來,你要嚇死我啊。」

  兩人正在說說話的時候,葉覺和司徒城壁便也走了進來,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葉梵天之後,司徒城壁不由得苦笑著說道:

  「早知道的話,就應該派人護送著你回去,幸虧你的實力不錯,沒有太大的傷害,否則得話,我那老爹非得把我好好地教訓一頓不可。  」

  葉梵天沒好氣的說道:

  「你那個時候不是在催著我離開嗎?哼。」

  聽到了這話之後,司徒城壁頓時的訕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似乎確實是他有些著急了,但是畢竟能夠和葉柔過著二人的世界,卻也是令他無比憧憬,不,恐怕是任何的一個男人都無比憧憬的事情,因此司徒城壁狠狠地對著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對了,知道是誰出手的嗎?」

  因為這葉梵天才剛剛的甦醒,所以說大家對於葉梵天的事情都相當的好奇,很難想像到底是誰竟然有這般膽量,冒著惹怒司徒大家的危險區伏擊葉梵天。

  「是周業火,沒想到這個傢伙的膽量真的是太大了。」

  司徒城壁的臉上頓時的露出了肅殺之氣的說道,本來邀請這傢伙去司徒大家便是為了讓他認清楚了局勢,不要太過的得瑟,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在進入了司徒大家之後,更bi的這傢伙膽大了。

  本身便是司徒城壁邀請而去的,因此這個時候的司徒城壁自然的無比的憤怒。

  「呵呵,那傢伙的實力隱藏的很厲害,竟然已經有了武士級上品的程度了,不過你也不要去找他的麻煩了,因為我已經解決掉他了。」

  「什麼?!」

  此言一出,頓時的惹來了葉覺的一聲驚呼,他急忙的再次確認道:

  「天兒,你將他殺了嗎?」

  葉梵天微微的點了點頭:

  「是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葉覺的臉上不由得深深地長吁了一口氣,而後的面帶微笑的說道:

  「很好,那既然如此的話,周家的人也需要再次的付出其中的代價吧,我立刻吩咐青虎,去收復那周家的勢力。」

  所謂的痛打落水狗便是這個樣子,但是葉梵天卻相當的認可這一點,畢竟若是葉家失去了自己的存在,甚至是那個夜晚真的是被周業火得手的話,葉家的遭遇恐怕會更加的悽慘的,所以說葉梵天很是理解這種做法。

  在細細的詢問了一段時間之後,葉梵天便再次的表現出了疲憊的樣子,細心的葉柔自然的是不會讓自己的弟弟受到什麼疲憊的,因此急忙的帶著那司徒城壁離開了。

  但是誰也沒有發現,就在司徒城壁等人離開的瞬間,本來還是

  」」疲憊無比的葉梵天卻猛然的一掃剛才的那種倦乏的樣子,雙目中的精芒暴動。

  看著這天色,已經快要到夜幕降臨的時刻了,葉梵天自然的是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麼,周家是失去了周業火不錯,但是那孫鶴還依舊存在,嚴格的說這個不成器的傢伙葉梵天根本的不需要去擔心,但是現在葉梵天卻必須宰了這個人。

  有了孫鶴的存在,周家很顯然還是有著一定的繼承者,但是一旦連孫鶴都死去的話,那對於整個周家來說卻是一件無比尷尬的事情,只有那些所謂的旁系血親的話,周家也就沒有了發展的可能,而且即便是依舊存在,但是卻也在這百年的時間中難以生存了。

  「孫鶴!!」

  葉梵天的雙目中殺意暴閃的喃喃自語道。

  。。。。。。

  「什麼?家主死了?」

  周家府邸中猛然的傳出了這樣的聲音,而此時在那議事的大廳中坐滿了周家所剩下的重要子弟,尤其是以一位年老的長者為首,其餘的人臉上都是一臉的驚慌之色。

  一名身著藍色輕裝的男子滿臉的悲痛之色:

  「是的,家主死了,這個消息已經是無法更改的現實了,那屍體我們也已經看過了,雖然還略帶浮腫,但是顯然是家主本人沒錯。」

  那名坐在最高位置上的老者一直沒有說話,但是雙目中的複雜光芒卻一直都在閃爍不已,等到眾人那議論之聲逐漸的開始平靜一些之後,他才緩緩地說道:

  「最近周家的高手都開始離開了,甚至是不少的人也已經被那葉家和那笑裡藏刀的華家給收買了過去,而我們周家現在可謂是到了史無前例的最低峰,我建議,所有的人將家族中的各種珍貴之物收拾好。」

  看著這名老者,聽到了這番言論不少的人已經想到了對方的意思,但是一個無比異樣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周管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想要越權不成?雖然說我舅舅在生前的時候讓你做了這周家的管事,但是不要忘記了,我才是這周家的真正繼承者。現在這周家中我的權力是最大的。」

  說話的不是那孫鶴又會是誰?雖然說這周業火的死對於他來說確實是有著一定的傷感,但是在實際上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掩蓋的興奮。

  是的興奮,強烈無比的興奮,沒有了周業火的存在,這偌大的周家中便是他最為的強大,試問在這種情況下,誰又能阻礙自己,而自己不就是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且沒有人膽敢阻礙自己了嗎?

  周管事一臉的厭惡之色的看著孫鶴,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的白痴他真的是無話可說,但是畢竟他要為大部分的人負責,因此淡淡的說道:

  「哼,現在這周家的情況各位也相當的清楚,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家族的高手也不多,不要說是武士級的強者,甚至是武者都很少的幾名,那幾個武士級在被葉梵天的事情之後,已經全部離開了,而那小小的武者級的存在根本的無法頂起大梁,所以說一旦家主的消息被傳出去之後,那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周家剩下的這些殘餘會在不長的時間裡便被生生的吞併的。」

  而此時的不少人也因此的已經開始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現在的他們都不是白痴,自然的知道這其中的關鍵。

  但是還是有不少的人依舊沒有從那周家強盛的過往分光中清醒過來,因此的他們這些人對於周管事的這番話也是不屑一顧。

  眾人的表情都在周管事的眼裡,並且看在了心中,面對著這些不知道死活的人他只能是無奈的嘆息一聲,而後的對著眾人最後的勸說道:

  「很快的那葉家和華家便會得到這個消息,而且平日裡和我們周家有矛盾的一些小家族更加的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家主的死到現在為止都是一個迷,但是我想和那司徒大家應該脫不了干係,為了活命的話,哼,各位還是想好了吧,今晚天一黑,我就要帶著我的人離開,從此隱姓埋名,度過下半生,各位自己想一下吧。」

  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那些不知道死活的白痴,一個人離開了,而後的還有一些人也相繼的離開了,這些人顯然是聰明的,趁著現在還有機會,為什麼不撈點好處帶走,對於自己的下半生還有個不錯的保證。

  「哼,一群白痴。」

  等到所有的人都散開了之後,那孫鶴的臉上便猛然的露出了一抹冷笑,而後的在看著四周無人之後迅速的從大廳中家主的椅子下面摸索了起來,而後的一枚奇異的金屬鑰匙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後快速的朝著外面走去。

  雖然說他的動作相當的隱秘,但是在那黑暗的夜空中卻依舊有一雙散發著寒芒的眼睛在冷冷的盯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