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葉梵天輕聲的說道。
嗡……
琴弦猛的顫抖起來,下一刻慢慢的停歇,血之魔女的美眸慢慢的朝著葉梵天看去,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中仿佛是兩枚純淨至極的美玉一樣無暇,讓人很難的將對方和一位玉手沾滿了血腥的魔女聯繫在一起。
但是葉梵天的話語落下之後,這血之魔女卻未曾的說話,只是依舊的用美眸盯著他看,那幽幽的美眸仿佛是要在這一刻的時間將葉梵天整個人徹底的看穿一樣。
「額……」
葉梵天忍不住的開始苦笑,雖然說美女是任何的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喜歡的,無論是在身體還是在其他的方面,但是被一個美女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看,其中的壓力也是很大的,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美女還是一個凶名無限的魔女。
「這個……打攪了!」
葉梵天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對著對方歉意的說道,下一刻便要轉身離開。
「慢著!」
清冷圓潤的聲音再次在耳邊迴響。
「怎麼了?」
血之魔女靜靜地盯著葉梵天,朱唇輕啟,美妙的雙眸如潺潺的溪水:
「陪妾身坐坐……」
遙遙的在這房子的屋頂,一隻巨大的黑貓正在啃著一隻已經被吃的乾乾淨淨的骨頭,而後一對貓眼看著下面的兩人,貓嘴中顯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
「這是不是屬於拈花惹草呢?喵……為什麼本大爺就沒有美女看上呢?想當初本大爺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哥啊……喵,記憶中似乎是有一個美妙的美女呢……是誰呢?」
說話間的葉梵天和那血之魔女已經坐到了一起。
月華之下,銀色的月華照射在了血之魔女的嬌軀上,那原本便是雪白如玉的皮膚似乎在這個時候都開始反射出了一層瑩瑩的明耀光華。
冷冽的月華照射在對方那略顯的消瘦的嬌軀上面,令這個被人談之變色的女子身上多出了一絲罕見的柔弱和動人。
青黑色的長髮在夜間的冷風吹動下慢慢的漂浮,玉手慢慢的在這琴弦上慢慢的撫摸著,兩人頓時的陷入到了一種尷尬的安靜。
「你……」
葉梵天的嘴裡一動,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撲哧……」
那鮮艷的櫻唇猛的綻放開來,如同是一朵怒放的玫瑰一樣,迷人而且充滿了誘惑。
「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親身便感覺到你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強烈。」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嬌艷,但是那種迷人的姿態和那仿佛是兩片花瓣一樣的唇瓣帶來的衝擊依舊強烈的很,讓葉梵天忍不住的一陣失神。
紅顏一笑百媚生……
這是葉梵天心中唯一的想法,而只是帶著面具便已經帶來這般強烈的衝擊葉梵天很難想像,若是女子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那其中的美艷該是何等的誘惑力。
「我也是有著這般感覺……但是我想我們應該是沒有見過的。」
葉梵天笑著說道。
「哼……這也是你慣用的手段嗎?」
血之魔女的語氣突然的一轉,冷冽之聲更勝剛才
」」。
「額……這個,怎麼可能?」
葉梵天的臉上無奈的苦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略微的見識到了這魔女的可怕,喜怒無常,而且說變就變。
尤其是現在葉梵天禁不住的開始暗暗叫屈,明明是對方引起的話題,現在卻反倒成為了自己調戲對方的理由了。
「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不會就是這麼被你騙來的吧。」
魔女的小嘴微微的皺起,這個動作讓她不由得冒出了一種可愛和誘人的波動。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血之魔女的心中暗自的叫罵道。
但是一種酸酸的感覺卻依舊的在她的心中慢慢滋生起來。
「那是我原本的弟子,一個很可憐的小傢伙。」
葉梵天輕聲的解釋道。
「是嗎?」
嗡……
手指不由得在琴弦上無意識的摩擦了一下。
「啊……」
一聲痛呼聲從嘴裡傳出,只見那原本潔白如玉的青蔥上面一抹很是清晰的傷痕出現在了上面,晶瑩的血液慢慢的從食指上流了出來。
顯然是這琴弦的鋒利已經割破了她的玉手。
「沒事吧你。」
葉梵天的心中不由得一急,毫無預兆的拿住了魔女的玉手,下一刻,臉上已經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怎麼這麼的不小心。」
葉梵天輕聲責怪道,隨後的從身上掏出了一片手絹輕輕的包在了上面,兩人都忘記了,他們的實力都並非常人,但是魔女卻被一道小小的琴弦給割破了手指,這根本就是罕見的很。
玉手被異性握住,在那美艷面具的後面,嬌顏已經開始升溫了起來。雖然魔女想要抽回自己的玉手,但是葉梵天那濃郁的男子氣息卻不斷的刺激著她,整個人的嬌軀仿佛是要軟了下來一般。
根本的沒有絲毫力氣去反抗,同時一絲甜滋滋的味道卻在心中湧起。
「傷口比較的深,不過我已經用真氣溫養過了,一晚上的時間足夠恢復過來的,而且不會留下瘢痕。」
葉梵天輕聲說道。
兩人的距離不覺間的開始湊到了一起,尤其是現在的葉梵天乃是低著頭,根本的沒有發現兩人的姿態是何等的曖昧。
一個低著頭,半蹲著,一個則是站立著,正在葉梵天起身的時候,突然的兩團柔軟之物猛的撞到了葉梵天的腦袋上。
「哎喲……」
嬌柔的呼聲傳出,兩人的身體一陣的搖晃,下一刻,忍不住的碰到在了地上……
一股幽幽的香氣不由得開始瘋狂的刺激到了葉梵天的嗅覺,那種美妙的香氣中葉梵天已經徹底的傻了眼,只見在他的臉龐前面,一對豐滿圓潤的**正挺立在他的面前。
而葉梵天現在的身體已經壓在了對方的嬌軀上,入眼之中那完美的**和柔軟的嬌軀無不都在刺激著葉梵天的神經。
那一抹學白之色因為某人的努力終於的看到了那深深的溝壑,雖然因為角度的緣故並非十分的清晰,但是卻依舊可以給人帶來一種超乎想像的衝擊力。
胸膛上不斷的貝納柔軟之物擠壓,那種銷魂的感覺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