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天的目光和這個少女的目光相互的糾纏在了一起,而對方似乎是根本不懼怕葉梵天那常人無法對視的眼神,已經是一臉倔強的盯著葉梵天,乃至是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但是卻依舊的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哼哼,有意思的小傢伙。」
葉梵天的心中暗自的笑道,雖然對方的臉上布滿了一層灰塵和泥土,但是葉梵天的靈魂之力卻還是感覺到對方的那種驚人的美麗。
「大人怎麼了?為什麼對著那個小乞丐一動不動的看啊,難道說人家還不如一個小乞丐有魅力嗎?」
赫連願的語氣中頗為的吃味不已,顯然是對於葉梵天的行為頗為的不滿。
葉梵天微微的搖了搖頭,但是能夠和自己的眼睛對視這麼長的時間卻反而依舊倔強堅持著,尤其是對方根本的沒有修煉過武學,這般恐怖的姿態著實讓葉梵天的心中有些吃驚的很。
「那個小乞丐是怎麼回事?」
葉梵天有些好奇的說道。
「哦,那個小乞丐啊,是不久前來到這裡的,本來這傢伙酒樓的老闆可憐她想要施捨給她點食物的,但是卻死命的不接受,只是等到酒樓中倒出來一些剩菜她便去撿來吃了,那望月的老闆也只好是由著他這般如此了,哼,好像是很有骨氣似的。」
顯然是對於這個小乞丐的舉動沒有多少的認同,但是葉梵天卻已經在心中對於這個小女孩有些好奇了起來,對方這般心智已經超出了一些成年人的程度了,寧死也不接受別人的恩惠,顯然是相當的有性格,而且葉梵天看的出來,這小女孩的手指雖然已經是上很累黑,甚至是帶著一些漆黑色的泥土,但是那些luo露出來的皮膚中卻明顯的帶著一種相當清晰的粉 嫩雪白的樣子,顯然是這個小女孩不是一般的家庭。
「走吧,我們先進去。」
既然對方每日都在這裡,那葉梵天雖然有興趣,但是卻也不會直接的施捨給對方的,按照這般性格來說的話,弄不好自己還得碰了一鼻子灰。
「老闆……」
進入了這望月酒樓之後,赫連願便開始嬌聲喊了起來。
「來了來了,喲,赫連姑娘是你來了啊,來來來樓上請,樓上請。」
顯然這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這位從裡屋出現的中年男子相當的熱情,葉梵天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子,體態微胖,膚色奇白,顯然是從小沒有吃過什麼苦,而對方的身體中隱約的蕩漾著一層微弱的真氣流動,但是卻連武者的程度都沒有達到,明顯的是一個比起普通人強大不了多少的傢伙,只是那張臉上卻顯得相當的質樸,這般臉蛋能夠放置在一位酒樓老闆的身上著實的有些罕見,看的出來此人也不是什麼邪惡之輩,難怪的會去施捨給那外面的小姑娘食物。
「在樓下就好。」
葉梵天淡淡的說道。
「這位大人是……?」
胖子老闆猛然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對著葉梵天恭敬的說道。
「朱老闆,這一位可是我們店鋪中的貴客,梵天大人,你可要好生的招待著。」
朱老闆聞言隨即感覺的看了赫連願一眼,這才慌忙的對著葉梵天賠罪的說道:
「梵天大人真是不好意思,一直和赫連姑娘聊天倒是把您給怠慢了,是我的疏忽我的疏忽,本人朱元豐這家酒樓的負責人,今日大人想要吃點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 如果說在開始的時候葉梵天還當這個傢伙是一個稍稍愚笨的傢伙,那現在葉梵天可是不敢小覷了對方,這傢伙從頭到尾的都在不按照常理出牌,他哪裡是忘記了葉梵天,分明是在製造著機會討好葉梵天,只要是請了葉梵天一頓酒菜,那葉梵天便欠下了對方一個人情,能夠被那赫連願送來的人分明都不是等閒之輩,多個朋友多條路,自然對方也想要藉助於這一頓酒菜的機會從葉梵天的身上能夠在以後得到點好處。
葉梵天微微的擺了擺手說道:
「請客就不需要了,我想在這個地方住一日,朱老闆給我安排一下吧,另外我的那些藥材一定要小心輕放,一起送到我的房間就好了。」
「好的,小人一定辦到,大牛,你這個混蛋小子還不趕緊的將客人的東西給拿著,送到天字號一十 六號房間中去。」
此時還是在上午,大約九點左右的時間,因此能夠在這裡吃酒的人不是很多,畢竟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但是即便是如此依舊可以看得出來這裡的生意真的是很不錯。
很快葉梵天所點的幾道望月的拿手好菜便被端了上來,慢慢的和赫連願碰了一杯之後,也不知是對方的本領驚人呢還是這赫連願天生便是不敵酒力,一杯下肚赫連願那一張粉 嫩的臉蛋上面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雲,看上去倒也是憑空的增添了數分嫵媚的姿態。
「大人,您一個人在這房間中的話難道不覺得枯燥嗎?小女子正巧今日無事,可以陪陪大人啊。」
隨著近距離的觀察,赫連願竟然驚訝的發現葉梵天的樣子似乎相當的稚嫩,而且那姿態根本不像是一個成年人,倒像是一位少年。
尤其是那一雙手,赫連願看過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手掌,但是這一雙手卻是最為稚嫩的。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傢伙真的年齡不大嗎?哼,那更好,年少多金,老娘就不信搞不定一個小毛孩了。」
葉梵天微微的笑了笑淡然的說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赫連願感覺到自己的心中那種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慢慢的朝著自己倒來了,因此手指輕輕的貼著葉梵天的手掌,慢慢的在掌心打著轉說道:
「小女子可以陪著大人聊聊天啊,而且還可以做一些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
葉梵天微微的笑道:
「別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大人,您好壞哦,明明什麼都知道還問我,難道說大人真的不想嗎?」
突然在這個時候那肩膀上的小白忍不住的朝著赫連願怒吼了一聲,顯然是在看這個女人越發不shuang了起來,畢竟這司徒鈺是它最喜歡的一個女主人,而那白玉櫻也就罷了,每日送給它好吃的,自然造就將其收買了,但是這赫連願小白是越看越厭惡,忍不住的大吼了起來。
「啊……」
赫連願哪裡想到這個看上去寵物一般的小傢伙會如此的恐怖,散發出來的氣勢簡直快要將她窒息了一般,恐怖的樣子出現在了她的臉上,花容失色中不由得驚呼不已。
塞給了小白一根雞腿,葉梵天無奈的說道:
「不好意思,小白不喜歡生人,所以說我還是自己住的好。」
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男人如此,女人依舊是如此,赫連願越是得不到這葉梵天反而是越發的好奇起來,隨即臉上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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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我會嘗試著慢慢接受它的。」
葉梵天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玩意是你接受它,它可不一定接受你啊。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吼聲突然的從外面傳了出來,還沒有等到大家反應過來,只見一個嬌小的身體卻猛然的騰空飛了起來。
而後很快落到了地面上,撞碎了不少的桌椅,葉梵天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因為這嬌小的身影分明是那個古怪的小乞丐。
「TMD老子就奇怪了,怎麼這麼倒霉呢,原來就是因為你這個小雜 種的緣故,該死的雜 種,你一個乞丐哪裡會有這般名貴的軟玉,分明就是偷盜而來的。」
在這壯漢的身後幾位夥伴正在安慰著對方,但是對於那落到地上的小乞丐沒有絲毫的在意,一個乞丐的性命顯然算不了什麼。
看著這幾個人葉梵天似乎覺得對方有些眼熟,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對方似乎是那守住城門之外的守衛,而出手的那個傢伙還是那守衛的隊長來著。
不錯,出手的那人確實是守衛隊長,不過那是以前,現在的他和其他的人一樣都是普通的守衛,而之所以去找這小乞丐的麻煩也完全是因為在這小乞丐的身上竟然露出了一枚品質相當好的軟玉,一時間這傢伙才動了邪念,所以強行的奪走了這枚軟玉所製作的ru白色鐲子。
「那是……我的,給我!」
聲音清脆冰冷,可是卻帶著一種可怕的寒氣,只見那小乞丐竟然從周圍的破碎桌椅上勉強的爬起來,對著守衛冷冷的說道。
被對方這種恐怖的眼神注視著,守衛那武者巔峰的實力竟然無法抵禦,一時間守衛頓時開始惱羞成怒起來,嘴裡忍不住的吼道:
「你TMD看什麼看,找死嗎?」
說話間的這傢伙手中的長刀已然出鞘。
「喲喲喲,這不是守衛大人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朱元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擋在了這守衛的面前,一臉賠笑的說道:
「何必和一個小乞丐動怒呢,你看看殺了一個小乞丐算不了什麼,但是大人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了是吧,今日我做東,來來來,樓上的請。」
葉梵天在心中暗自點頭,這朱元豐雖然在開始的時候刻意的討好自己,但是現在看來對方的心還是不錯的,至少在這個武修為尊,強者橫行的年代,這般人還真的是很少見。
守衛的自尊心經過這一記馬匹的出現,顯然是舒暢了不少,於是乎很裝B的將手中的長刀收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小乞丐卻倔強無比的對著守衛冷冷的說道:
「還給我,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恩?」
小乞丐這般不識抬舉讓守衛的怒氣再次的升了起來,嘴裡大聲的吼道:
「你這種下jian之人也有母親?哈哈哈………就算是有恐怕也是一個供人騎任人玩的sao貨、jian人!」
冰冷的寒氣竟然形成了一絲實質從這乞丐的身體上傳了出來,在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守衛之後,她大聲的尖叫道:
「不許侮辱我的母親,你這個混蛋!」
鏘!
長刀終於在這一刻出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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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