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其形如劍,高聳入雲。【Google搜索】
這一日,此山之下,來了許多修煉之人,一個個神色莊嚴,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師父,那個月靈劍仙,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有這麼多人來拜?」
一名懵懂少年,跟在一名老者身後前行,眼帶疑惑,悄聲問道。
「噓,禁聲!」那老者神情緊張,左右望了幾眼,見無人注意,道:「月靈劍仙,可是方圓十州的最強者,連仙盟都青睞有加。」
「近日,更是有消息傳出,仙盟送來一枚羽化符,將月靈劍仙招入了仙盟!」
聽到仙盟二字,少年眼中放出強烈的光芒,那是整個百州大地人人嚮往的聖地,至高無上,舉世無雙。
「仙盟最近,對人才十分渴求。」那老者像是想起了什麼,小聲說道:「傳聞是因為當年一場大亂,讓仙盟元氣大傷,損失了大量強者,因此仙盟才會從百州各地,直接招收足夠強大的人進入仙盟。」
這讓少年疑惑不已,問道:「什麼樣的大亂,連仙盟那樣強大的存在都能元氣大傷?」
老者搖頭,道:「那段歲月,距今已經太遠,已經將近千年,世間知曉之人已經不多了,我也只是聽過一些傳聞。」
少年似懂非懂,但看著周邊許多出身不凡,或是古老世家的家主,或是強大宗門的門主,都親自前來,向那月靈劍仙道賀,想必那月靈劍仙,定是個十分了不起的人物。
方圓萬里,八方來賀,這個地方的實力與威望,可見一斑。
在眾多前來道賀的人當中,一名氣息虛弱的白髮男子,在人群中出現。
他氣息平平,且一頭白髮,在眾多出身不凡的人群之中,顯得極不顯眼。
「八百年過去,想不到劍樓,竟成了青州方圓萬里最強大的存在,八方俯首,獨尊萬里!」
這白髮男子仰望著前方那座高山,喃喃自語,呆呆出神。
當走到山腳,他突然在此駐足,看著地面,一動不動,如失了魂一般。
這個地方,當年曾有一塊碑,乃是他用來祭奠藥老所立。
八百年後,那面碑早已不在,但時至今日,他仍能記得這個地方。
「哪裡來的老瘋子!」周邊的人見他對著地面發呆,有人譏笑出聲。
這白髮男子像是沒有聽到,在那裡站了許久,方才收回思緒,向山上而去。
八百年前,他闖此山劍陣,拜入樓中的往事,歷歷在目,然而如今放眼望去,周邊卻已無一張熟悉的面孔。
物是人非。
「轟!」
突然間,山中有人倒飛而出,落地之時,身上沾滿了塵土,狼狽不堪。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拜訪月靈劍仙?」旁邊有人譏笑。
白髮男子向前看去,才知那山中陣法仍在,且威力更勝當年。
換言之,若沒有一定的實力,甚至登不上此山,連上山道賀的資格都沒有!
「如此虛弱的老東西,居然也敢來湊熱鬧?」
看到一頭白髮,氣息虛弱的男子邁步上山,周邊投來了不少帶著嘲諷的目光。
白髮男子仍像是沒有聽到,緩慢登山。
他走路的時候,就像一個需要人攙扶的老人,速度十分緩慢。
然而詭異的是,這白髮男子入山之後,山中的陣法竟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失了效果一般。
「這老東西什麼狗屎運,竟然沒有觸發陣法?還是說陣法失靈了?」
「這老傢伙走過的地方,好像比較安全,不會觸發陣法之力!」
不少人原本等著看那白髮男子出醜,卻沒想到他能安然全行。
一些人動起心思,想沿著白髮男子踏過的地方登山,如此一來便可保證安全。
「砰!」
然而下一刻,第一個跟上的人便被陣法震得飛出老遠,只留下一聲慘叫。
「這……」
餘下之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何那白髮男子走過,便無事發生,但其他人踩著他走過的腳步,卻又是如此下場。
沒有理會眾人的驚疑,白髮男子一路所過,風平浪靜,無事發生。
他所過之處,陣法如同失效,沒有半點反應,這讓山中看守陣法的弟子都陷入了失神,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劍樓!」
很快,白髮男子登上山頂,舉目遠望。
此地一切如舊,相比八百年前,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但若放眼更遠處,便會發現此山周邊地貌大改,顯然有人以強大實力,移江搬海,使如今的劍樓所在,成了一個大陣的中心。
「刀閣之主林若海,特來祝賀月靈劍仙!」
山頂之上,有不少已經通過陣法的人,此時一名男子,客氣地向守山弟子通報。
昔日刀閣,與劍樓平起平坐,但如今刀閣之主,卻要親自前來,給劍樓之主祝賀,並且還要客客氣氣地讓弟子通傳。
時過境遷。
「諸位有心了,但樓主交待過,誰也不見,諸位請回吧!」劍樓那名守山弟子氣勢十足,即便是面對刀閣之主,也絲毫不懼。
這便是今日劍樓的底蘊,有月靈劍仙坐鎮,方圓萬里,誰敢招惹?
到來的眾人無可奈何,既不敢強闖,又不甘於就此離去,進退兩難。
就在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時,便見一名白髮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到那守山弟子面前,道:「勞煩通傳你們樓主一聲,故人來訪。」
周邊人們一看,此人一頭白髮,且氣息虛弱,這樣的人,竟也敢自稱月靈劍仙的故人?
不少人露出譏笑之色,想看看此人如何收場。
「什麼故人?樓主說了,不管是誰,一概不見!」那名守山弟子皺起眉頭,滿臉不悅。
白髮男子亦不著急,從路邊隨手拔下一株草,道:「你將此物交給她,她會見的。」
那名守山弟子不禁大怒,道:「說了不見就是不見,你隨便拔一株草便讓我轉交樓主,我們樓主什麼身份,豈容你如此戲弄?」
白髮男子笑道:「你接過此物,自知奧秘!」
「能有什麼奧秘?」那弟子滿臉不屑,不就是路邊一株野草嗎?
可雖如此想著,他卻下意識伸手,當接過那株草,他的臉色頓時猛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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