庝轟!」
萬獸咆哮之中,萬獸山主身後一道巨大的影子,一對血眸如同兩輪血日,透著無盡凶威。【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那是……上古金鱗獸!」老瘋子不自覺放下了手中酒壺,道:「以前傳聞,萬獸山主得了此獸之靈,我還以為只是傳聞!」
雲逍遙此時也收起了懶散,道:「這等古獸血脈,世所罕見,他竟能尋得一頭,雖非至純血脈,也未至大成,卻足可讓他在小聖境界立於不敗之地!」
秦明聞言,不安地握緊了拳。
上古金鱗獸,傳聞這種巨獸,肉身極其強大,身覆金鱗,萬物難傷。
這無疑是萬獸山主身上最強的獸靈,此靈加身,使他的肉身透出煜煜金光,如同身披黃金戰甲。
「轟!」
他與莫缺再戰,一身金光堅不可摧,任莫缺戰氣加持雙手,轟在他身上,也只是發出陣陣顫音,卻未能傷其分毫!
「咻!」
另一邊,辰落川的黃金飛劍隱於虛空,不時從虛空中出現,無聲無息。
且,飛劍之上,隱隱有一道古仙之影,透著迫人的氣息,可輕易撕裂虛空,防不勝防。
「劍靈?」老瘋子道:「看這劍靈氣息不凡,只怕至少也是萬年之靈,他竟擁有這種東西!」
雲逍遙道:「多半是那位寧仙王所賜,可見,他深得他師尊寵愛,此器,只怕是給他保命用的!」
此時的藍夫人,也不再留手,漫天雨水變得漆黑如墨,天地有如墨染。
任莫缺速度再快,在漫天雨水之中,也無法做到滴水不沾。
那些雨水落在他身上之後,迅速滲入他體內,與他體內的鮮血融為一體,流到了他周身各處。
眨眼之間,他一身鮮血變得污濁不堪,而那些鮮血,又開始侵蝕他的周身各處,血肉骨骼。
「前輩,你……救救圖神!」秦明臉色慘白,突然撲通跪下,乞求雲逍遙出手。
卻見雲逍遙無動於衷,道:「這是他自己選的路,誰也救不了他!」
莫缺自己,早已知道連夜出城,會發生什麼,但他還是如此做了。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老前輩!」秦明又看向那老瘋子,給那老瘋子磕頭。
哪知老瘋子臉色更冷,道:「體修一道,個個頂天立地,若是讓他知道你如此輕易屈膝,只怕會後悔為你做了這麼多!」
秦明臉色一變,但還是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噗!」
黃金飛劍,悄無聲息,穿梭於時間與空間之中,洞穿了莫缺的肩頭。
「轟!」
另一邊,萬獸山主有上古金鱗獸護體,一具肉身堅不可摧,硬接莫缺數十擊,未傷分毫。
他趁莫缺負傷,一掌拍出,將莫缺震得橫移而出。
與此同時,滲入莫缺體內的雨法生效,開始腐蝕他一身血肉。
「憑你這點實力,還想重現撼天門?」萬獸山主高高在上,不屑說道。
「我雖不知你與我仙羽門,有何恩怨,為何會對我仙羽門如此在意,但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今日,你必死無疑!」辰落川亦開口。
現在的莫缺,已是強弩之末,不值得忌憚。
「不必多言。」只有藍夫人心有不安,道:「儘快結束,以免夜長夢多。」
「他的肉身,歸我所有!」萬獸山主大喝上前,道:「我要將他煉成獸奴!」
「轟!」
他一步邁到莫缺的面前,拍出一掌,便要了結莫缺的性命。
然而,莫缺並未坐以待斃,迅速動起,指尖一點光芒,點向萬獸山主的前胸。
「垂死掙扎!」萬獸山主不屑冷笑,不管不顧。
上古金鱗獸護體,他深信莫缺傷不了他分毫,先前的交手已然證明。
他甚至沒有避讓,亦未抵擋,任莫缺這一指點來,只需他的手掌落下,莫缺便會斃命當場。
「噗!」
一聲輕響,萬獸山主的手掌突然定住。
「你……」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膛。
只見莫缺手指,自他心臟所在位置沒入,他體內的鮮血,正沿著莫缺的手指,向外流出。
「你……竟能破我金鱗!」萬獸山主難以相信。
先前莫缺出了多少指,都不曾傷到他分毫,現在竟一指破開了他護體的金鱗獸靈,洞穿了他的心臟!
「金鱗獸固然強大,但終非你自身之物,你對它太過依賴!」莫缺冷冷開口,噗的一聲,拔出手指。
上古金鱗獸的肉身,的確強大無雙,但並非真正的堅不可摧。
先前交手,他出了無數指,雖都未能擊穿,但卻發現萬獸山主周身各處,並非都是如此,而是存在強弱之別。
這是因為萬獸山主終非真正的金鱗獸,只是借一道獸靈之力。
但這獸靈到底不能與他完美契合,存在薄弱之處,莫缺在先前的交手之中,已然摸透,想要破之,便不再是難事。
「撲通!」
心臟被洞穿,萬獸山主只感覺有一股寒意,慢慢襲遍他的全身。
他一身來自獸靈的神力,迅速消散,變得連自己的身體都難以支撐,緩緩倒地。
直到意識消失的前一刻,他都想不明白,為何先前數十指都破不了他金鱗的莫缺,反而在受到重創,虛弱至極的時候,卻能將他一擊斃命!
「唰!」
這突來的變故,令辰落川渾身發毛,沒有一絲遲疑,再次祭出黃金飛劍,無聲無息,刺向莫缺心臟。
「噗!」
這一劍,從莫缺心臟所在的位置穿過,破開一個血洞,當中有黑色的鮮血,不斷流出。
「你的確強大,出乎我的意料!」辰落川冷冷道:「但我不管你與我仙羽門有何恩怨,也不管你是否真是撼天門之人,今日,都要死!」
柳紅竹見莫缺心臟被洞穿,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秦明雙眼發紅,如一頭怒獸,便要直接衝上前去,卻被雲逍遙死死按住。
只見莫缺心臟位置,留著一個可怕的血洞,他嘴角溢血,遠遠看著辰落川,突然間,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話。
「你笑什麼!」辰落川只覺得頭皮發麻,感到一股寒意直衝頭頂。
他話音剛落,莫缺那張詭異的笑臉,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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