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說話可要算話呀,一年時間,兩千萬,成交……」
凱薩琳說著,聳了聳肩膀,好將手裡的錄音筆播放給厲雲城聽。【,無錯章節閱讀】
厲雲城氣的臉都白了。
拉著身後的許意如就走。
許意如不過是用了一件衣服,就讓厲雲城花了兩千萬,將她給賣了,不,將她爹也給賣了,怕是都不會又那麼多錢。
根本就顧不得自己屁股。
一路小跑著跟著厲雲城出了凱薩琳的工作室。
什麼傷,什麼痛?這會子都沒有了。
有路人從他們身邊經過,看到許意如光禿禿的小屁股,吹了個悠長的口哨。
許意如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不得不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
其實,她想喊厲雲城,讓他把外套脫下來給她,可是,看到厲雲城黑的不成樣子的臉,她一句話也不敢說。
只悶著頭縮進了車子裡,緊緊的抱著自己,一動也不敢動。
也沒去什麼醫院,厲雲城的車子自己衝進了自己的別墅。
一路上,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將許意如給摔到了沙發上。
附身就壓了上來,沒有任何前奏,也沒有任何技巧,橫衝直撞。
許意如疼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她抓著厲雲城的手求饒,可是,她越是求饒,厲雲城的動作越是粗魯:「不是喜歡嗎?叫呀,叫給我聽,發個騷,就弄走我兩千萬,你也真是有本事,許意如,我還就跟你說了,這兩千萬花在你身上,每一分,每一毛,我都是要討回來的……」
說著,動作愈發的粗魯起來。
許意如的聲音都喊啞了。
可是什麼用都沒有,厲雲城家裡的阿姨和門衛統統都躲了起來,所以,他們可以隨便折騰。
從客廳,滾到了地毯,又從地毯滾到了廚房,樓梯,浴室,除了穿上,每個角落裡,都滾過。
許意如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眼睛半眯著,癱軟在地上,不著寸縷,跟個破布娃娃一般。
偏生臉上掛著紅暈,媚眼如絲,滿眼都是欲望。
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厲雲城的臉。
卻被厲雲城給打開了。
厲雲城最後喊了阿姨過來,一個人給許意如收拾,一個人收拾房間的,但凡是他們滾過的地方,阿姨都清理了一遍。
他們走後。
厲君柳端著茶水看凱薩琳:「兩千萬的東西,你會隨意放?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呀?」
凱薩琳冷著的臉忽然就有了笑模樣,沖厲君柳豎了豎拇指:「果然,還是四小姐最了解我,也就是三爺那個人不長腦子,隨便換個其他人,都不會相信,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兩千萬,咱們平分如何?」
厲君柳點了點頭:『好,夠意思。等我自由了,咱們就找個風景優美的國家,開個工作室好不好?』
本以為凱薩琳會同意。
沒想到,他竟然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走,走了,他就再也不會來看我了……」
厲君柳無奈嘆氣;「這都多少年了?你還想著他呢?他結婚了,有了孩子,應該不會來找你了吧……」
凱薩琳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苦苦一笑,問厲君柳:「你跟那三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厲君柳搖了搖頭:「不想說,走了,衣服謝了……」
厲君柳提著衣服出了門,如今她手裡確實沒錢,但是吃飯打車還是足夠的。
打了個車,直接去了醫院,這個孩子,就算厲雲城不想要,她也不想要,但是身體是她自己的,她剛流產大出血,她才二十幾歲,還想多活幾年。
醫生簡單的詢問了一些她的情況,看了一下她的臉,只囑咐她說:胎像不是很穩,最近幾天,最好臥床休息,不要同房,不要同房。』
厲君柳乖巧的點了頭。
回去的時候,她不想坐車,一個人走山路,山風呼嘯,站在山路邊,抬頭看太陽,恍然覺著,這一切好像都沒有意義。
等回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院子裡看到厲雲城。
厲雲城雙手插兜,就站在院子裡的路燈下,見她上來,眉頭緊皺:「走上來的?」
厲君柳抬眸看他:「不走上來,難道還要飛上來不成?我可沒那個本事?路上也沒看到三爺的車,三爺只是來了多久了?」
「也沒太久,半天而已。」
厲君柳哦了一聲。
順手就將手裡的藥仍到了桌子上。
厲雲城拿起來看了一眼,都是養胎的藥,嗤笑一聲:「你還真打算要這個孩子?」
「三爺賞賜的,能不要嗎?」
厲雲城嘲諷,厲君柳也跟著嘲諷。
嘲諷的同時,拍了拍肚子:「三爺,你說她能聽到你我說話嗎?若是能聽到,會不會在肚子裡就罵我們?」
厲雲城猛的靠近。
伸手捏了厲君柳的下巴:「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追在你屁股後邊的時候,你看都不看我,我讓你去找厲雲霆,你又反過來折騰我,你是犯賤嗎?」
厲君柳冷笑:「是不是犯賤,三爺不是很清楚嗎?厲雲霆跟我說了,就算他離婚了也不會娶我,更何況,他也沒打算跟喬七月離婚……」
「是嗎?可是,他明明不喜歡喬七月,我見過他們吵架,很兇,他一點也不在意喬七月的感受。」
「哦……是嗎?也許吧,可能是因為孩子吧,畢竟歲歲那麼可愛,不得不說,三爺真是個厲害的人,手段用盡,到最後,反倒將那小人精送給了厲雲霆,你說,若是你當初再狠一點,二爺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厲雲城提著厲君柳的腰,直接把她放在廚房的案台之上:「所以,你又是什麼意思?厲雲霆不要你了,你又上趕著來找我對嗎?嗯?」
這一聲嗯像是長久的嘆息,不管是對許意如還是對厲君柳,厲雲城好像都沒有耐心,就這樣,突然就來了。
厲君柳疼的後後背都挺直了;「厲雲城,你他媽的是不是變態?」
「對,我就是個變態,我他瞄的就喜歡這樣子干你,喜歡你先是抗拒,後是沉淪,厲君柳,別不承認了,咱們來都是賤骨頭。我他瞄的離不開你,你特碼的上趕著追厲雲霆。」
就是這樣子,被罵的沒皮沒臉,厲君柳還是伸手摟住了厲雲城的脖子。
冷笑著接受他的凌遲,然後跟著他罵道;『所以,厲雲城,你他瞄的就該跟我一起下地獄。』
下沒下地獄不知道,厲君柳仰著脖子,尖叫了一聲,然後就摟著厲雲城的脖子不再動彈了。
事情一辦完,厲雲城就將厲君柳給丟開了。
很是嫌棄的將衣服扔到了她身上:「看看你那個樣子,真賤,以後,沒什麼事情,就在這裡好好待著,不要到處亂跑。」
厲君柳累的要死,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
厲雲城開車走後,沒有關門。
厲君柳不知道,她抱著衣服去洗了澡,因為太累,直接就在浴缸里睡著了。
所以,直到那個男人擠進浴缸裡頭來,她才驚醒。
這個男人,年紀不大,三十歲左右的,但是樣貌醜陋,尤其是左邊臉上有一條跟蜈蚣一樣的傷疤。
厲君柳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猛地睜開眼睛。
「你是誰?給我滾……呀,不要碰我,滾出去……」
厲君柳身上是沒有衣服的。
她掙扎著想要從浴缸里爬出來,可是那人卻伸手摁住了她的肩膀,用腿壓著她的腿,她動彈不得。
只盡力的呼救。
可是,男人一低頭,就將她的嘴巴給堵住了,男人的嘴巴跟他的人一樣,帶著死魚的腥臭味,迎面就朝厲君柳沖了過來。
濃烈的腥臭味,差點沒讓厲君柳吐出來。
她動彈不得,男人的舌頭在她嘴巴里肆意翻攪,就算是厲雲城將她踩在地上,她也麼有感覺到這樣子屈辱過。
被男人占據的時候,她想到了死。
可是,那人根本就不給她死亡的機會,一遍又一遍的凌遲著她的身體。
她昏迷又醒過來,男人還在她身體內。
她喊不出來,眼淚也流幹了,只抬頭望著搖晃著天花板,她在想,她厲君柳怎麼就活到了這一步。
然後她就睡了過去,睡夢中,她跟瀕死的魚一樣,努力的尋找著水源,可是,到處都沒有誰,只有乾涸的沙漠。她是被人打醒的,有人抽她的臉,很用力的那種。
睜開眼睛,眼前依舊是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
男人嗚嗚啊啊的叫著。
他的身後,站了好幾個男人。
每個人都跟見了肉的狗一樣,恨不能趴在厲君柳身上舔舐她的身體,她在這幾個男人中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
就是那天,厲雲城將她摁在落地窗上折辱,站在窗外,一動不動盯著她看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厲君柳的眼淚忽然就流了出來。
她張了張嘴巴,用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救救我……」
然後那個男人就跟瘋了一樣,開始推搡其他人,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最後,男人被打的動彈不得。
眼睜睜的看著厲君柳被欺辱。
有人在厲君柳的臉上撒了一泡尿,有人用腳踩著厲君柳的手,說著下流的話:『有錢的女人,也不過就是這個味道,也不比別人多長一個naizi。』
太陽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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