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見過厲雲城這個樣子的徐嬌嬌,被嚇著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二爺,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裡了……他好嚇人呀……」
厲雲霆雙手高高的舉起來,不知道該怎麼推開徐嬌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可是徐嬌嬌恨不能將自己的身體都鑽進厲雲霆的懷裡。
被徐嬌嬌哭的頭大,厲雲霆瞪厲雲城:「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好,不要總是給我找麻煩……」
哭的哇哇的徐嬌嬌,紅著眼睛看厲雲霆:「二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他很討厭你,徐嬌嬌,別哭了,乖乖的上樓去,不要耽誤我的事情……」
徐嬌嬌哪裡肯相信這些,摟著厲雲霆的腰撒嬌:「二爺,你不能這樣子對我,你說過要娶我的呀,我知道,之前只因為喬七月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都是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嫁給了你,現在你們離婚了,我也成年了,二爺,我們現在就結婚好不好?」
厲雲霆的眉頭皺了皺,滿臉的不耐煩。
厲雲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揪著徐嬌嬌的頭髮將她從厲雲霆的懷裡拉出來,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冷言道:「徐嬌嬌,看清楚了,就算是喬七月死了,厲雲霆也不會娶你的,跟何況他們只是離婚了……」
厲雲霆咳嗽了一聲:「厲雲城,注意你說話的方式,什麼叫就算喬七月死了…?」
厲雲城呵呵笑:「不好意思,口誤口誤……」
然後低頭看徐嬌嬌:「聽到了吧?連一句不好聽的話他不樂意讓我說,所以,乖乖的上樓,我還能給你一日三餐,不然,我就將你送回去,將牢底坐穿好了……」
徐嬌嬌的笑臉慘白慘白的,不敢面對眼前的這一切。
厲雲城也不理會她,直接將她摁倒了沙發上:「想明白了就自己上樓,別在這麼了墨跡耽誤我們的事情……」
突然對打擊讓徐嬌嬌不知道該相信誰,她就那樣傻傻的坐在沙發上。
厲雲霆也沒理會她,直接跟厲雲城說:「陳宇你知道吧?」
厲雲城自然知道,喬七月三番五次的過來找他,就是為了陳宇的事情,可是,他不想讓厲雲霆知道這件事,佯裝驚訝:「那不是陳宇的哥哥嗎?京城的四公子,有所耳聞……」
「今天他找我了,跟我談條件,要柳柳跟著他,然後就放過厲氏……」
厲雲城還從來都沒聽過這個條件,罵人的話脫口而出:「特麼的他是有病吧?還有,柳柳怎麼就跟他糾纏在一起了呢?」
厲雲霆沒說話,厲雲城氣急敗壞的讓人去調查,厲雲霆就那樣子看著他,等他平靜下來才繼續說:「不管怎麼說,柳柳都是我們的妹妹,我不會將她交給陳宇的,你呢?」
厲雲城將桌子拍的彭彭響:「我怎麼想?我能怎麼想?柳柳可以跟任何人談戀愛,若她是自願的,我無能為力,若是她不喜歡,這個世界上能欺負她的人還沒生下來呢……」
厲雲城的話讓厲雲霆舒了一口氣:「我準備明天回南城,這件事大哥是需要知道的,既然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就沒什麼要商量的,直接干吧?」
「干他個不要臉的混蛋,竟然要柳柳,太不要臉了……」
厲雲霆沒說話,拍了拍厲雲城的肩膀,起身就要離開。
厲雲城忽然喊他:「二哥,你有沒有想過,那是京城陳家,也許我們拼上所有的財力和人力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沒關係,試一試吧,總好過讓柳柳去被人羞辱……」
厲雲霆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厲君柳已經進了陳宇的別墅。
這裡沒有人,房子空蕩蕩的,連個喘氣的人都沒有,可是燈火通明,厲君柳知道,陳宇是在等自己。
她就站在哪裡,不疾不徐的等待。
站了大概有一個小時,陳宇才從樓上下來,得體的藍色西裝,溫文爾雅的笑容,手扶著欄杆站在樓梯口盯著厲君柳看:「四小姐,你今天不是要回家過年的嗎?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
「別那麼多廢話,你去找我二哥,不就是想讓我來見你嗎?我來了,你想怎麼樣?」
陳宇挑眉:「丫頭,嘴巴不要那麼硬好不好?我不喜歡你太過剛硬,我喜歡你溫柔一點,乖,喊一聲四哥哥聽聽……」
厲君柳皺了皺眉頭,忽然就笑了:「四公子,好歹是坦誠相待過的,你知道我是什麼樣子的人,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子為難我……」
陳宇也笑,笑的陽光明媚:「對對,都是坦誠相待過的人了,是我強人所難了,行吧,你不過來,那我就過去好了……」
陳宇站在厲君柳跟前的時候,厲君柳在想,她今天真是有病,才會穿這麼高的高跟鞋,站了這麼久,腳後跟都要麻了。
可是,她不想在陳宇跟前示弱,咬了咬牙,警告自己要堅持下去。
可是陳宇卻忽然蹲了下去:「我說你怎麼高了這麼多,原來是穿了高跟鞋,乖,我不喜歡你這盛氣凌人的樣子,聽話,將鞋子脫了……」
有了脫鞋子的理由,厲君柳抬腳就將鞋子給踢開了。
然後她瞬間就低了半個腦袋下去。
陳宇的身體往前,一隻手摟住了厲君柳的腰,手指在她的腰間摩挲,指尖揉捏著那一點點軟肉,厲君柳感覺不舒服,想要後退。
陳宇也不阻攔,跟著她往後退:「柳柳,我聽你哥哥是這樣叫你,要不,我也這樣叫你好不好?」
厲君柳沒說話,挑了挑眉梢。
陳宇的另外一隻手捏著厲君柳的頭髮,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對,就是這個味道,讓我響了好久,怎麼也不肯放棄,柳柳,我跟你說實話,若是你跟我回京城,乖乖的住在別墅里,我可以放過厲家,放過你三個哥哥,放過厲氏集團,還有你們家那群小孩子……」
厲君柳苦苦一笑:「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值錢,四公子,高看了,說吧,你喜愛那個讓我怎麼陪你?」
厲君柳抬頭盯著陳宇的眼睛看,她的眼裡都是破碎的悲傷,陳宇只看了一眼,就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柳柳,別這樣子看我好嗎?你讓我有一種想要犯罪的感覺……」
厲君柳沒說話,她的眼睛能看到陳宇的手指,寬大的手掌,眼睫毛掃過陳宇的掌心,在厲君柳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就吻了下來。
厲君柳愣了一下,身體忽然僵硬,她知道,這是本能的反應,她的身體對陳宇是有牴觸的。
陳宇也感覺到了厲君柳的僵硬,可是,他又不想就這麼放棄。
舌尖在厲君柳的嘴唇上描摹著,厲君柳不掙扎,不反抗,他來,她就接受。
陳宇看了看她的臉,呵呵笑:「不喜歡也沒關係,我就讓人將私人會所改成酒店,或者是改成飯店,只要你喜歡,改成什麼都可以……」
「我說了不需要,我如今在白氏大樓上班,沒有時間管理別的事情……」
「切,白氏大樓算什麼東西?柳柳,你要相信,我給你的才是最好的……」
厲君柳苦笑,沒有接話。
正好到了會所門口,陳宇慌張的給厲君柳開門,厲君柳忍不住問了一句:「四公子,你這又是何必?」
因為風太大,冷風灌進嘴巴里,後半句話被厲君柳給咽了回去。
陳宇就盯著厲君柳看:「柳柳,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厲君柳嘆氣:「算了,說多了也沒用,你要做什麼事情,儘快好吧,我還要回去過年呢……」
聽到厲君柳要回去過年,陳宇的臉色忽然就變了:「你回來不是陪我過年的嗎?柳柳,你怎麼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過年?」
「四公子,若是我的消息沒有錯,你每年都回家過年的吧?怎麼?今年你媽媽給你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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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君柳的話是實話,陳宇是陳家最聽話的兒子,乖巧的很,是陳老太太手心裡的寶貝,這一年到頭的節日,他都是要陪著老太太過的。
說要厲君柳跟自己一起過年,不過是信口說的,被厲君柳拆穿之後,陳宇就冷了臉:「厲君柳,不要給你臉不要臉,我不欠你錢,這走了一路了,我跟各種好聽的話哄著你,怎麼?是給你臉了嗎?」
這才應該是陳宇的樣子,厲君柳捂著嘴笑:「四公子,以後請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不然,我就要一直提心弔膽的,總擔心你忽然變臉,要了我的命……」
厲君柳的話是實話,但是一點也不好聽,陳宇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再也沒有憐香惜玉,拖著厲君柳就進了會所。
因為陳宇是黑著臉的,不管是服務生,還是在這裡上班的女孩子,在看到陳宇之後,都迅速的躲開了,那樣子,跟躲瘟疫差不多。
厲君柳不掙扎,穿的鞋子太高,一不小心扭到了腳,也不喊疼,就跟著陳宇的腳步往前走。
這裡的設計厲君柳是最熟悉的,她在這裡住了很長時間,沒想到換了好幾個人經營,這裡竟然沒有任何變化。
厲君柳沒能好好的看一眼,就被陳宇給扔進了廂房。
房間裡是很熱鬧的,門忽然打開,有人喊:「四公子,你終於來了,就等你一個人了……」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厲君柳飛了進來,一頭賺在了桌子上。
喧囂聲立刻就消失了,厲君柳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的響著,有什麼東西順著額頭滴落下來,她用手隨手抹了一下,就聽到一個嬌俏的聲音在驚呼:「哎呀,四哥哥,你這是做什麼?這麼好看的女孩子若是毀容了,豈不是可惜了,你知道嗎?在我們這裡,這樣貌,若是遇到合適的人,一個晚上能賺七位數的……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厲君柳的眼睛在人群中轉了一圈,然後看到了說話的女孩子,是個長相跟聲音不怎麼一致的女人,聲音叫嬌俏可愛,可是,人卻長的妖嬈嫵媚,穿的是緊身的黑色吊帶,胸口若隱若現的溝,能伸進去兩個手指頭,頭髮隨意的綁了一下,整個人慵懶又性感。
看到厲君柳的眼神,女人忽然捂著嘴巴驚呼了一聲:「呀,這不是厲家的四小姐嗎?四哥哥,你這是?」
陳宇沒說話,微微彎腰,用手指摸了摸厲君柳的額頭:「乖,聽話一點,不要總讓我發脾氣,你看看,這麼好看的臉,若是留疤了不是可惜了嗎?」
然後陳宇就朝小鳳伸手,小鳳就是那個長相跟聲音不一樣的女人。
見陳宇朝她伸手,她就嬌羞的將手放在了陳宇的手心裡:「四哥哥,這麼多人呢,還是含蓄一點比較好……」
陳宇斜眼看了小鳳一樣,手腕輕動,只聽咔嚓一聲,小鳳就慘叫了起來,厲君柳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女孩子本來紅潤的臉蛋忽然變的蒼白,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右手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垂在一邊,若是沒猜錯,這是被陳宇給弄折了,周圍的人更安靜了,厲君柳感覺空氣都要凝固了。
抬頭看了陳宇一眼:「這就是你讓我看到熱鬧?」
陳宇沒說話,自己伸手從桌子上拿了自己,然後深情而又專一的給厲君柳擦拭額頭:「乖,別動,若是留了疤,我該心疼了……」
小鳳死死地咬著嘴唇,陳宇不說讓她走,她就不敢動彈,周圍的人也不敢扶她,她就那樣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歉:「四公子,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狂妄了,沒有領會到你的意思……」
厲君柳看了陳宇一眼,就對那女孩子說:「你不用搭理他,趕緊讓醫生給你看看手,說不定能保住……」
小鳳不敢動,厲君柳就抬腳踢陳宇:「你是不是有病,見不得人家女孩子好好的?」
陳宇這才對小鳳點頭:「走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小鳳左手抱著右手,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廂房。
周圍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厲君柳看,厲君柳沒在意,陳宇將她扶到沙發上坐好,然後才笑著開口:「沒事了,你們繼續吧,剛才到哪裡了?」
他一開口,氣氛立刻就起來了,好像剛才都鬧劇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剛才我們在玩知心話大冒險,四公子來了,要不要玩一局?」
陳宇點頭:「好,帶上我們……」這個我們自然是指自己和厲君柳,厲君柳對什麼知心話還是大冒險不感興趣,可是,她不想在人群中跟陳宇對著幹,不然,遭罪的還是自己。
再說,這麼多人,怎麼就會到自己這裡了。可是,她天真了,周圍的人明顯都看出來陳宇對她的心思了,自然是樂意將他們給湊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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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就抽到了厲君柳,然後他們叫囂著問:「知心話還是大冒險?」
厲君柳苦笑:「大冒險吧……」
不知道怎麼回事,所謂的大冒險就是讓她選擇在場的男士接吻三分鐘。
厲君柳看了看周圍的人,男士倒是不少,陳宇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好像就篤定了厲君柳會選擇自己。
厲君柳怎麼可能會選擇他,指了指開門進來送果盤的服務生:「就他吧……」
一群人立刻就安靜了,空氣再一次凝固,厲君柳沖服務生招手:「你,過來……」
陳宇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左腿跟右腿交疊在一起,沒有看服務生,而是盯著厲君柳的嘴唇問:「你確定是他嗎?」
厲君柳在心裡罵了一百遍的娘,陳宇雖然就說了三個字,但是是跟都能感覺到他的威脅。
厲君柳不願意妥協:「若是你感覺他不行,我可以換一個,四公子,你覺著在場的誰合適呢?要不,他吧?」
厲君柳指了指距離最近的一個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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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嚇得膝蓋一軟,直接就跪在地上了:「姐姐,我不行,我不喜歡女人,我不能跟女人接吻……會過敏,會死的……「
會不會過敏厲君柳不知道,但是會死這件事她可以篤定,陳宇這是抓住了所有人的心思。
厲君柳嘲諷笑了笑:「四公子,玩個遊戲而已,沒有必要這麼認真吧?」
陳宇不說話,周圍的人也不說話。
厲君柳咬了咬嘴唇,忽然就站了起來,在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之前,捏著陳宇的下巴就親了過去。
她親的很溫柔,舌尖描摹著陳宇的唇角,在陳宇來不及配合的時候,舌頭跟小蛇一樣就鑽進了他的嘴巴里。
厲君柳是懂得接吻的,畢竟教她接吻的認識厲雲城。
只是這麼溫柔的跟陳宇接吻還是第一次,不管是陳宇還是周圍的人都沉默了,他們甚至能聽到厲君柳吞咽的聲音,活色生香,也不過是這麼個情況吧。
等陳宇反應過來,伸手扣住厲君柳的後腦勺,想要反客為主的時候,厲君柳卻抿著嘴唇離開了:「四公子,可還滿意?」
她的眉梢輕佻,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嘲諷的看著陳宇。
陳宇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似乎是在回味,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多少有點露骨了。
厲君柳沒再說話,在陳宇身邊坐下來,看了看周圍的人:「還要繼續嗎?」
「繼續繼續……」
就像是故意的,這一次,依舊是厲君柳,厲君柳笑:「好,那就繼續大冒險……」
「那個,你確定嗎?也可以真心話的……」一個男孩子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厲君柳似笑非笑的看陳宇:「不用,還是大冒險,我喜歡……」
聽到厲君柳說喜歡,陳宇的眉頭動了動,然後他親自說任務:「那就跟剛才一樣,還是接吻三分鐘好了……」
周圍的人聽都陳宇的話,很配合的歡呼了一聲,厲君柳咬著後槽牙看陳宇:「你有病是不是?非要當著這麼多人都面親嗎?「
「不然呢?等他們都走了你就不聽話了,我覺著挺好的,來,繼續……」
厲君柳想要給陳宇一個大耳刮子,可是,想了想,她還是聽話的親了過去,這一次,她耗盡了所有的耐心,差一點沒有將陳宇的舌頭給咬下來,陳宇倒是玩的開心,等到第三局的時候,他親自坐鎮,周圍的人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都積極的配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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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君柳氣的咬牙切齒,這一次她沒有選擇大冒險,而是選了真心話。
陳宇雙手放在沙發的靠背上,盯著厲君柳的眼睛問:「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那你愛我嗎?」
「四公子,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陳宇皺眉,喊著繼續,可是,厲君柳偏偏不讓他如意:「四公子,我累了,剛才額頭撞在桌子上,腦袋疼的厲害,這一局我能不參與嗎?」
陳宇沒說話,盯著厲君柳看,厲君柳也不示弱,你特麼的弄了這麼一個局,不就是想讓周圍的人看看我厲君柳不過是你手裡的玩物嗎?我倒是要讓你知道,就算是個玩物,我特麼的也是捏著你命脈的玩物。
厲君柳不卑不亢的盯著陳宇的眼睛看,如此對視了好幾分鐘。
周圍的這些年輕男孩子女孩子都要嚇傻了,陳宇才開口:「好,我讓人給你安排房間……」
「不,不用,我要回家過年了,我的孩子還在等我,我知道,四公子喜歡我,想讓我陪著你可是你不能讓一個母親丟下孩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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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君柳,別逼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抽你……」
陳宇急眼了,他急眼了,還是大吼大叫的那種,這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臉紅脖子粗,青筋都凸出來了。
厲君柳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然後就抿唇笑:「四公子,我說的都是實話,來的時候我都跟你說了,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陪你,可是,你不樂意呀,非要拉著我來這裡,我倒是不介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你親熱,你就不介意有什麼人將這事情說到你媽媽哪裡,壞了你好兒子的名聲?」
陳宇不說話,眼神深沉,盯著厲君柳看。
厲君柳聳了聳肩膀:「不想讓我走是嗎?那還要繼續嗎?」
陳宇擺了擺手:「算了,將東西收了,沒意思,哦,對了,人呢,不是說今天能送過來的嗎?」
「是的,人送過來了,就在隔壁等著,我這就將人帶過來……」距離陳宇最近的一個男孩子笑眯眯的說話,眼睛是死死盯著陳宇,就怕那一點暗示錯過了,自己要遭受跟小鳳一樣的待遇。
陳宇嗯了一聲,然後無所謂的說:「那就弄過來吧,早早的解決了,我好回家睡覺……」
說睡覺的時候,陳宇的是盯著厲君柳的,那意思不言而喻,有人低聲的笑了出來,陳宇也難得笑了:「對,笑起來,不要總是那麼嚴肅對不對?」
然後氣氛又活躍了起來,厲君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不然,她今天晚上是要被噁心死的。
陳宇不但沒讓厲君柳走,還伸手拉住了她,厲君柳也不想讓陳宇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皺了皺眉頭,努力的讓眼睛不看陳靜。
陳靜的嘴角都開始吐血沫子了,她不喊了,癱在地上喊陳宇的名字:「陳宇,快要死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三年前,你讓我給你找一個孩子,說是孩子的心臟比較新鮮,我就帶了個七歲的孩子給你,當時你還問我,那孩子的樣貌怎麼有點熟悉……哈哈哈,你知道那還是誰嗎?」陳宇不說話,半眯著眼睛看陳靜,等著她繼續說。
陳靜躺在地上打著滾的喊:「陳宇,你大哥一直不結婚,不就是因為她的第一個女人,耐不住寂寞,跟別人跑了嗎?哈哈哈,忘記跟你說了,那女人跑的時候,是懷孕了的,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帶給你的那一個,哈哈哈,陳宇,你是你們陳家的敗類,你就應該下地獄,我陳靜詛咒你,生生世世想要的都得不到,得到的都不是真心的……」
陳靜的話還沒說完,陳宇忽然站了起來,直接從桌子上跳過去,手裡的刀子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冷的光。
這一次,陳靜沒有叫喊,身體猶如爛泥,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
陳宇用刀子將她的脖子給割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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