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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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透過門口的紙板照進來的時候,正好照在喬歲歲的臉上。【記住本站域名】

  她眯著眼睛看了半天,然後喊了1聲媽媽,不過沒人回應她,喬歲歲1骨碌就爬了起來,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摸了摸餓的咕咕叫喚的肚子,她突然就想起來自己是只什麼地方了。

  第1反應不是往外跑,而是看了看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包,還好,支票還在,喬歲歲長長的吐了1口氣,剛站起來,就聽見外頭傳來老奶奶走路的聲音,以及她特有的呼哧聲音。

  喬歲歲知道,若是自己再心軟下去,是註定走不了了,她想要幫助這個老奶奶,可是,前提是她要先保護好自己。

  臨走之前,喬歲歲看了1眼慢慢的朝自己走過來的老奶奶,她的手裡提著幾根油條,應該是剛剛撿到的,直接就送來給喬歲歲吃了,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雖然,喬歲歲知道,老奶奶對她好,不過是希望自己的死的時候,能有個人給她挖個坑,將她給埋了,可是喬歲歲還是由衷的感激。

  看了看懷裡的包,喬歲歲下定了決心,轉頭從後邊的門縫鑽了出去。

  剛走兩步,就聽到了老奶奶的聲音:「丫頭,丫頭,你去哪裡了?你看奶奶今天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喬歲歲沒有回應,老奶奶喊了幾聲,見沒人回應,就著急了,聲音都帶了哭腔:「丫頭,你不要嚇唬我,你去哪裡了?你出來好不好?不要跟奶奶玩了,奶奶老了,經不起你嚇唬了……」

  聽到這裡,喬歲歲想要回去了,可是,轉念1想,她1個人走都很困難了,若是帶著走路不方便的老奶奶,怕是兩天也找不到家。

  喬歲歲嘟囔了1句:「奶奶,對不起,你乖乖在這裡等我,等我找到我爸爸媽媽,就回來接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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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喬歲歲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路過傻姑娘的墳頭時,喬歲歲像模像樣的磕了個頭:「阿姨,你幫我看著奶奶,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喬歲歲不知道路,只隱約記著自己是從垃圾場北邊走過來的。

  所以,她就1直往北走,人小,走路慢,她想要找個車的,可是這裡是荒郊野外的,她走了1個多小時也沒找到車子,反倒是被1隻餓的紅了眼睛的流浪狗追了好遠。

  就在喬歲歲走不動道,以為自己喲啊死在路邊的時候,1輛大卡車停在了她面前,然後,她就看到了哭紅眼睛的老奶奶,喬歲歲哭喪著臉喊了1句:「奶奶……」

  老奶奶從車上下來,在兜里摩挲了半天,然後給了那司機1堆碎錢,滿臉橫肉的司機看到那1堆碎錢,氣的直接罵人:「你這老太太,你說你有錢,我就將你給送了過來,可是,你看你給我的這是什麼東西?1堆破爛……給我滾,真是晦氣……」

  司機說話實在是不好聽,喬歲歲聽的眉頭緊皺,盯著司機喊道「你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但是前提是你要將我們送到目的地?」

  司機看了1眼穿著破爛的喬歲歲,罵了1句娘,開著車就走了。

  喬歲歲氣的嘟著嘴巴,老奶奶就安撫她:「「好孩子,你不要理會那司機,他是不會帶著你的,因為,沒有人願意第2次吃虧……對了,你都沒跟奶奶說,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喬歲歲昂著頭看老奶奶,終究還是沒忍住,將實話給說了,她說:「奶奶,我什麼都想起來了,我要回家找我媽媽去了,等我找到我媽媽,我就讓她過來接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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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到了臉色變了變,忽然壓低聲音說:「你這孩子,你自己走錯路了你不知道嗎?你不是從這邊來的,你是從另外1個方向來的……」

  喬歲歲看了看周圍,她自己沒什麼方向感,還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走對了路。

  看了看老奶奶,皺著眉頭問道「奶奶,那你跟我說,我要怎麼走才能回家呀?」

  「你跟我回家,回家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喬歲歲能怎麼辦,她只能點頭呀。

  跟著老奶奶回到窩棚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老奶奶捧著上午的油條給喬歲歲:「吃吧,你看,多好的東西呀,我好多天都不曾看到了……」

  喬歲歲不想吃東西,她只想回家,低垂著腦袋問:「奶奶,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的嗎?怎麼又不說了呢?」

  「回家?你回家做什麼?我這裡不好嗎?你跟著我,我好吃的好喝的都給你,你還想要走?」

  老奶奶的臉色有點嚇人,喬歲歲的身體瑟縮了1下,不解的看她:「奶奶,你怎麼了?你不是這樣子的人呀?你不要嚇唬我好不好?」

  「哼,我不是這樣子的人?那我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人?你這孩子,我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你,你竟然還想要逃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從現在開始,若是你敢離開這個地方,我就將你的腿給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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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打折?

  喬歲歲忽然想起了死去的傻姑娘,難道她的腿不是自己折的是被人給打折的嗎?

  看著喬歲歲滿臉的疑惑,老奶奶冷笑1聲:「忘記跟你說了,我有名字的,不敢是男人女人還是小孩子,都喜歡叫我梅姨,你也可以這麼叫我的,以後不用奶奶奶奶的叫喚了,我真不是你的奶奶,還有,你給我記住了,你可以不用出去找吃的,我會給你吃的,但是你必須記住了,你就要在這裡給我好好待著,不然,我就將你賣給後邊的那幾個猥瑣男人……」

  喬歲歲知道那幾個猥瑣男人是誰,就是將傻姑娘給欺負了的那幾個人。

  喬歲歲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梅姨。

  梅姨沒說話,隨便拿了1根繩子,將喬歲歲給綁到了輪椅上,就是之前傻姑娘用的那個輪椅。喬歲歲將它扔進了傻姑娘的墳裡頭,不知道怎麼又到這裡了。

  看她疑惑,梅姨就笑著說:「忘記跟你說了,這輪椅我是從那墳裡頭挖出來的,這麼好的東西,她死了就用不到了,再說,她也不配帶走我東西,1個小賤人,我養了她那麼久,幾個男人都伺候不了,真是廢物……」

  喬歲歲咬了咬嘴唇,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有些話,她沒敢問出口,只是1直盯著梅姨看。

  梅姨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1抬手給了她1個耳光:「賤丫頭,看什麼看?給我記住了,若是你再敢逃跑,我是真的會將你的腿給打折的,反正這事情我也不是沒做過…傻姑奶怪的腿你看到了嗎?我乾的,她的眼睛也還是我挖出來的,哈哈哈,知道害怕了嗎?哦,對了,就連後邊那幾個男人,也是我找來的,我總得給自己找1條活路不是,不然,我怎麼能住在這裡呢?丫頭,我知道你長的好看,長大後1定能將那幾個男人給伺候好了,我答應你,等你賺了錢,我跟你37分好不好?你3,我7……「

  喬歲歲隱約知道37分是什麼意思,沒有說話,甜蜜蜜的笑著,1直盯著梅姨看。梅姨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忽然就站了起來:「好了。該跟你說的,不該跟你說的,我都說了,趕緊將東西給吃了,然後好好的在這裡待著……」

  梅姨說完就走,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喬歲歲看梅姨走路好像都順暢了很多,不像是1開始見面的時候,走路1瘸1拐的,隨時都會摔倒的樣子。

  看著梅姨走遠喬歲歲長嘆了1口氣,像她喬歲歲,自詡是厲家最聰明的孩子,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1天,歪著腦袋看著外頭的陽光,她知道自己可能需要做長期打算了。

  當天晚上,梅姨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收音機,刺拉拉的唱著戲,喬歲歲忽然聽到了喬7月是聲音,是尋人啟事,喬7月說自己的5歲的姑娘走丟已經半個月了,若是有人能找了,可以給5百萬的報酬,喬歲歲抬頭看了看梅姨,發現梅姨竟然1點也不在意收音機裡頭的消息。

  就咳嗽了1聲說道:「梅姨,你聽,有人在找孩子?還給5百萬,要不,你將我送過去吧……說不動就能賺到錢呢?」

  梅姨眯著眼睛看了看喬歲歲:「別胡言亂語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再說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我不過是想要你這個女娃娃罷了?」

  喬歲歲翻了個白眼,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不在意5百萬,而只想要1個不值錢的小孩子。

  長長的嘆了1口氣,就不再說話了。

  梅姨瞪了她1眼,將1杯已經開了口的豆漿給了她:「吃了吧,吃完好好睡覺,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就是老天爺送給我的寶貝……」

  這個寶貝,讓喬歲歲噁心了半天,她實在不想喝豆漿,可是,不喝就得餓著,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給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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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到了晚上,梅姨會將她給鬆開,哪裡知道,不但麼有,梅姨還另外找了1根繩子,將喬歲歲給捆的更結實了。

  喬歲歲無力的嘆氣,心在她只希望喬7月能快點找到這裡,將她給帶走。

  腿腳都被捆著,她怎麼也睡不著,半夜的時候,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她就看到了帶走傻姑娘的那幾個男人。

  男人站在喬歲歲跟前,笑嘻嘻的說道:「看著樣子,有點像呀,5百萬呢,要不,我們試1下吧?」

  1聽到5百萬,喬歲歲就確定這幾個男人是看到了喬7月的尋人啟事,激動的1直點頭:「是的,是的,你們可以試試,5百萬呢,說不定就是你們的……」

  「呸,你個壞丫頭,不要亂說話,我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哪裡像是人家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分明就是老太太從垃圾堆裡頭撿來的,沒人要的小孩……」

  喬歲歲嘆了1口氣,沒有辯解。

  幾個男人商量了1通,最後還是決定帶喬歲歲走,可是他們的手感觸碰到喬歲歲腳上的繩子,梅姨就醒了,她端坐在床邊,手裡拿著1把刀:「不要臉的東西?將我的閨女給弄死了,怎麼?還想將我的外孫女給帶走?」

  「哈哈哈,你這老太太,得了臆想症了吧?你哪裡來的閨女,那個傻姑娘,不過是你的從垃圾堆裡頭撿回來的……不是,不是吧,老太太,難道她不是你撿回來的?是你偷回來的?」

  梅姨拿著拐杖在男人的頭上胡亂的敲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欺負她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她是我偷來的呢?這會子想起來了,看看你們那個樣子,有臉說嗎?」

  幾個男人抱著頭到處亂竄,但是不甘心被梅姨罵,氣急也跟著喊道:「你這死老太太,明明是你將那傻姑娘送給我們的,說是給我們的禮物,讓我們不要將你趕走,怎麼?她死了,沒有認證了,你就不認帳了是不是?」

  梅姨眼睛圓睜:「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小癟3,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滾,我們為什麼要滾出去,你這個老太太,太惡毒了,我們太明白你的心死了,你想要將這丫頭養大,然後再將她賣個別的男人,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梅姨被幾個男人問的面紅耳赤的,可能是說中了心思吧。

  看著面前混亂的局面,喬歲歲將自己縮到了角落裡頭,她不言不語,只是聽著就好。

  也大概聽出了1些內容,她的猜想是對的,梅姨果然是個惡毒的老太太,她打著收養的名頭將那傻姑娘攏在身邊,養大了,就送給陌生人賺錢,哦,不對,也不1定是賺錢,畢竟梅姨沒什麼錢,說不定,她是為了設麼好處吧。

  只是不知道,在傻姑娘之前,還有沒有別的女孩子被梅姨給控制了。

  眼見著男人吃了虧,要逃走,喬歲歲就喊梅姨:「奶奶,你不要將他們給趕走呀?你就跟他們說,若是將我送過去,人家真的給了5百萬,你就跟他們平分好了……」

  幾個男人,笑嘻嘻的說道:「」「對呀,對呀,梅姨,這孩子都這麼說了,你就讓我們試1試吧?」

  梅姨隨便找了個東西,直接朝幾個男人扔了過去「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的,我的孩子,你們休想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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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幾個男人落荒而逃,喬歲歲無力的嘆了1口氣,果然,這老太太是個不動腦子的。

  將人趕走之後,老太太指著喬歲歲的腦袋罵道「死丫頭,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要給我那麼多花花腸子,我老太太吃的鹽,比你個死丫頭吃的飯還要多,想要在我這裡矇混過關,那是不可能的……」

  喬歲歲無奈的談了1口氣,低垂著腦袋什麼都不說了,可是她有點尿急,看了看梅姨,小聲說道:「奶奶,能不能讓我上個廁所,我想要拉屎了……」

  梅姨的眼底閃過厭惡,但還是將喬歲歲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氣呼呼的說道:「走遠1點,吃的不多,拉的不少,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

  喬歲歲嗯了1聲,頭也不回的出了窩棚,跑了兩步,回頭看看梅姨沒在門口守著,1扭頭,直接就朝窩棚後邊跑了過去,若是她沒記錯,那幾個男人應該就在後邊的山溝溝裡頭住著的。

  可是,剛跑兩步,就聽到了梅姨的聲音:「你要去哪裡?」

  大半夜的,聲音低沉,跟鬼魅1樣,喬歲歲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嘿嘿笑道:「奶奶,我哪裡都不去,我就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拉屎,剛才那個地方有個人影子,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怕?看看你那個鬼樣子,鬼看見你都害怕吧?不要動了,就在那裡待著好了……」

  喬歲歲哦了1聲,可是脫了褲子,她就有點犯難,之前沒有了記憶,她能在這裡吃喝拉撒,如今記憶恢復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在怎麼在這荒郊野外拉屎了。

  蹲了半天也沒拉出來,梅姨又站在遠處1個勁的催:「好了沒?好了就趕緊給我死過來……」

  喬歲歲只得提了褲子去找梅姨,說實話,她是真的心累呀。

  梅姨再1次將她給困住的時候,喬歲歲委屈的喊了1句:「奶奶,你能不能輕1點,我有點疼……」

  梅姨的手僵了1下,抬頭看了喬歲歲1眼,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輕了好多。喬歲歲像是發現了新大61樣,繼續委屈巴巴的說道:「奶奶,我知道,你不過是想要要有個人跟你作伴罷了,我想明白了,以後我就跟著你了好不好?我發誓,從明天開始,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你歲數大了,走路不方便了,以後我就給你找吃的好不好?」

  喬歲歲哄人,那是骨子裡頭的基因呀,果然,此話1出口,梅姨的臉上立刻就有了笑臉,伸手捏了捏喬歲歲的臉:「果然是個好孩子,梅姨答應你只要你聽話,過了3天,我就不綁著你好不好?」

  喬歲歲嗯了1聲,又甜膩膩的喊了1聲奶奶,給梅姨喊道心花怒放的。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知道將喬歲歲綁結實,她才去睡覺,但是第2天,就真的帶著喬歲歲去撿垃圾了。

  還遇到了送垃圾袋爺爺,爺爺笑眯眯的跟梅姨說話:「你姑娘呢?怎麼多了個孩子?」

  「我姑娘死了,疾病,你也知道,我們這樣子的人,死了就死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好了,這孩子,是我閨女生的,因為年紀小,沒讓她出過門,這不是我姑娘沒了嗎?這孩子也孝順,擔心我老太太1個人會出事,就陪著我1起了……」

  送垃圾的爺爺朝喬歲歲豎了個大拇指:「果然是聽話的孩子,好好陪著你奶奶,你奶奶那麼疼你的……」

  喬歲歲嘿嘿笑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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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了1會之後,垃圾車就開走了。

  然後梅姨的臉忽然就變了,聽她嘟嘟囔囔的罵,喬歲歲大概知道這個送垃圾的老爺子竟然看上了梅姨,還追求過1段時間,但是到了梅姨的家,見到了傻姑娘,忽然就變了注意,想要將傻姑娘給帶走了,梅姨怎麼可能忍受,當即就將老爺子給趕走了。

  好在是人趕走了,見面還是笑呵呵的,老爺子感覺自己理虧,隔3差5的都會給梅姨和傻姑娘送點東西,如今聽說傻姑娘死了,竟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梅姨嘟囔說:「不要臉的老東西,竟然1直想著我的閨女,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哼,誰稀罕你那點不值錢的玩意?」

  說著,眼睛還瞟了瞟垃圾車離開的方向。

  喬歲歲嘆了1口氣,她大概知道梅姨的意思了,想要東西,還嫌棄人老爺子,又覺著人老爺子先是看上她,後是看上她姑娘,自己丟人了。

  唉,見梅姨心情不好,喬歲歲自然不敢都說話,彎腰在垃圾堆里翻找著,若是以前,她早就捂著鼻子跑開了,估計還會將亂扔垃圾的人給罵1頓。

  但是今天,她忍住了,也沒捂鼻子,找的很是認真。

  梅姨見她如此,就笑著誇他:「果然是個中用的,比那個傻丫頭有用多了……」

  喬歲歲咧著嘴巴傻笑,如此無處不迎合梅姨,3天之後,梅姨竟然真的就不綁著喬歲歲了,只是在門口放了1把刀子:「你這丫頭,你給我記住了,我可以不看著你,但是這刀子看著你呢,還有,不要以為我年紀大了,看不住你了,我可是看人的專業戶,死了的那1個,小的時候,比你能鬧騰多了,最後腿都被我打折了,眼睛也給挖了,才算是老實……」

  若是喬歲歲是個膽小的,這些話足夠將她給嚇住,但是她不是誰,她是喬歲歲,她1個人掉進懸崖都不帶哭的,怎麼可能會被梅姨給控制。

  自然也不會被她嚇住。

  當天晚上,等梅姨睡著之後,喬歲歲就扛著自己的小包包,頭也不回的去找那幾個沒有臉皮的男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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